“煞气……”叶皓轩一惊,立时找到了问题所在。这幅梅花画象正是林从文自己执笔的画,他喜欢书法绘画,对于自己的字画颇有信心,而叶皓轩这不动声色的一记马屁马上令他心情大好。没有感觉到叶皓轩神情的变化。他大笑道:“想不到小叶也是雅人,这幅画是出自我之手,不登大雅之堂。”他心情好是真的,平时里因业务需要,林建业领回来的朋友全是一些衙内,多是不学无术之人,哪里象叶皓轩这样识货?两人相谈甚欢,不觉间到了饭点。而此时一个中年贵妇走了进来笑道:“从文,你看你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该吃饭了。”这中年贵妇正是林建业的母亲沈秀英。林从文一拍脑袋说道:“你看我这记性,小叶啊,准备吃饭去,尝尝伯母的手艺。”说着便去洗手。而林建业问道:“怎么样?”叶皓轩看了一眼刚才那幅梅花图一边的那幅古画,不动声色的说道:“问题在那幅画里面。”“这是我爸刚得到的一幅画,他喜欢的不得了,里面有什么问题?”林建业问道。“煞气。”叶皓轩说道,而此时饭菜已经端上来了。叶皓轩对林建业做一个安心的表情,然后也去洗手间洗手,盛饭端菜。虽然林家坐拥百亿资产,但除了别墅豪华之外,其他的地方没有一点出奇的地方,家里就连一个佣人也没有,一切事务都是林建业的母亲做的。不得不说,林建业的母亲做饭有一手,虽然算不上丰盛,但菜做得精致可口,让叶皓轩吃得赞不绝口。虽然不明白林建业为什么领一个没什么家世的人来家里做客,但林建业的父母知道儿子领回来的人,必定有着不一般之处。吃得差不多了,林从文放下筷子,然后从一边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便要服下。而叶皓轩也放下筷子说道:“伯父这个偏头疼,一味的服安眠镇定的药物不好,长久下去,必定会越来越严重。”林从文一怔,不知道叶皓轩怎么会知道自己有偏头疼的毛病,儿子应该不会告诉他这些,他下意识的看向林建业,林建业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说过。“小叶,你怎么知道我有偏头痛这个毛病?”林从文放下药问道。叶皓轩微微一笑道:“我还知道伯父这个病可没少折腾,看了不少的医生,但都毫无办法,每次吃过午饭后半个小时就会发做,除了服用镇定的药物入睡久,别无他法。”林从文夫妇吃了一惊,对视了一眼,不明白叶皓轩如何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叶皓轩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伯父的这个毛病是从半年前才有的吧。”林从文点点头说道:“不错,是从半年前才有的,小叶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叶皓轩笑道:“我外公是中医世家,从小我便跟着他学医术,直到前些年他过世,所以懂一点中医,从伯父的精气上看出来有些不对,所以妄加猜测,伯父不要见怪。”林从文摆摆手说道:“不,你说的很对。”他叹口气说道:“也就象你说的一样,大概是半年前我开始有这个毛病,每次吃过午饭后便头疼欲裂,看了不少医生,甚至连京城的大国手都瞧过,但却没有一声办法。”这病怪就怪在,他只有中午吃过饭后才发作,其余的时间都象正常人一样。“小叶你是学医的,既然能看得这么仔细,那你的医术一定也不一般,不知道你有办法没有?”沈秀英眼前一亮问道。叶皓轩笑道:“办法是有的。”“什么办法?”两人又惊又喜,齐齐问道。林建业了一脸期待的看着叶皓轩,心道叶皓轩的医术果然不一般,连脉都不搭,就这样看出了父亲的毛病。叶皓轩却说道:“伯父的这个病严格来说不能算是病,药石是无效的,目前也只有服用安眠类药物入睡才是最好的办法。”“不是病?那为什么会头疼欲裂,疼起来要人命?”几人疑惑的看着叶皓轩。“问题就出一伯父的那幅唐代仕女图上。”叶皓轩此言一出,三人齐齐大惊。“那幅画?小叶你不是在说笑吧,那只是一幅画,怎么可能让我得这种怪病?”叶皓轩笑道:“伯父可能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吧。”林从文点点头说道:“这幅画是我偶乐所得,并不是出自大家之手。”他示意沈秀英将那幅画取过来,然后又接着说道:“我一向喜欢书画,看画功不错,画中仕女栩栩如生,便买了下来。”“那伯父回想一下,这头疼的怪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叶皓轩问道。林从文加快了一下,不由得一惊,他头疼的日子已经不少了,算起来有半年多了,而这幅画正是半年前他从一个地摊上买回来的。而沈秀英走了回来说道:“这头疼的怪病有半年了吧。”林从文点点头,看着叶皓轩,示意他说下去。叶皓轩将这幅画摆在桌子上,说道:“严格来说,这幅画是出自一位郁不得志的古人之手,这古人才高八斗,怀才不遇,而这幅画又是他生前最得意的作品,他临终时怀才不遇的怨气附在这画上,久而久成,成了煞气。”叶皓轩的话一出口,除了林建业之外,林从文夫妇都是吃了一惊。“煞气……这是迷信的说法吧。”林从文向来不相信那些神怪之谈,立时有些不悦。而沈秀英推了他一把说道:“别打岔,听小叶说下去,有些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林建业在一边也说道:“是啊,爸听听叶皓轩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叶皓轩接着说道:“当然煞气确实是迷信的说法,但按照中医来讲,人身上都有着各种形形色色的气,这幅画的主人生前怀才不遇,他的气息附到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