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论手段,你的那位二婶却是十分厉害的。”
“国公府这么大,总是有些奴才自以为是,以你三婶的性子,怕是压不住。”
“以往也就罢了。”顾今夕转了转杯子,道,“现在有我。”
“三婶的性子好,待人也真诚,管一个国公府确实有些难度,以后分家了,三叔又是个清明的,房里也没个通房小妾,没那些乌烟瘴气的事,三婶管着倒是简单。”
“现如今这国公府被二房弄个乱七八糟,到处是尸位素餐的,不是三婶的人自是难以动手。”
“等着外面的事上了轨道,我再转手回去帮三婶把管家权彻底夺过来。”
“下面那些乌烟瘴气的是,就由我来处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