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妃之中最得宠的贤妃也有皇子之后,最着急的是谁?

这还真是不好说,因为就连司铭昇都不能确定德妃和司铭启对于这个帝位有没有想法,但是看德妃和司铭启平时的做派又不像是对帝位有想法的。

对于司铭昇的这个想法,顾今夕嗤之以鼻,但是她不能说也懒得说,没经历过谁知道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却是阴险狠辣,哪怕坐在太子这个位置上司铭昇早就防备着,这么多年和慕容瑚在京里布置下的人手,还有祥云客栈在诸国的分布,要说司铭昇没野心顾今夕是绝对不信的。

只不过是他的心还不够狠,可正是因为他的不够狠才能让她和慕容瑚和愿意在背后支持他扶持他。

一个冷情绝情的皇帝是好,他可以开辟万里河山,会和历史上的那位帝皇一样统治整个大陆,但实际上冷情绝义并不是一个好帝皇。

观定帝后期起义不断,就是因为他太狠太绝太疑心,功臣名将杀了不少,法律连诛更绝情,逼得各方起兵要推翻他,虽然最后没有成功。

“殿下该回宫了。”

“对,我该回宫了。”

“不过在殿下回宫之前,有一个想请殿下看顾一二。”

这个时候属于合作半定状态,压着太子金印的条子没到手一切都是枉然,可是以司铭昇的性格这就是铁板钉上的事,虽然没有互通有无但是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说着一句话却要转八九十个弯,确定这句话没有陷阱再回一句转个六七八个弯的话。

“是谁?”

“昆飞。”

“昆飞?”司铭昇皱眉,他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但是让顾今夕亲自提起并让他照看的人该是有一两处不凡,“我知道了。”

“走了?”顾廷棠从窗户翻进来,看着正在喝茶的自家妹子,剑眉一挑,道,“巴巴的来找你,是什么事?”

“的确有些事。”顾今夕放下茶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顾廷棠,淡笑道,“不过没什么事了,大哥以后可以放心了。”

“恩?”顾廷棠啧了一声,“上朝的时候也没见着他有什么动作,倒是司铭顷在朝堂里风头比司铭昇还要厉害。”

“恩科的事,他给陛下解决了一件头疼的大事,而且他一向礼贤下士,和司铭昇一比,当然是这位五皇子更有亲和力。”

“我在兵部接到不少观海关的奏折,之前还有一两分急奏。”顾廷棠想起那天和慕容瑚的短暂交锋,不得不说他的确没想到慕容瑚竟然藏得这么深,无论是他在九曲还是在京里,听到关于慕容瑚的消息无一不是放浪形态轻佻轻狂,“都是他历下的功劳。”

“九月初海盗偷袭,他刚好回了观海关,又是他领兵作战,一场经典的以少胜多,不单再一次扣了海盗的船还生擒了海盗头子。”

“海盗头子?”顾今夕一惊,随即面带喜色,但是很快就压了下去,“海盗并不是集中行动的,他们之间分域清晰。”

“的确不是最大的,但是也不小。”顾廷棠双手环胸,道,“抓了这海盗头子,这几十年我国附近沿海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了。”

要说丰莱国沿海有什么算得上威胁的,也就是不上不下的香兰海盗,他们有船无炮,只敢偷偷摸摸上岸弄点东西,其他时候都是在海上晃悠,也会抓落单的渔船,杀人也是麻利的。

不过丰莱国沿海的州郡都没把香兰海盗放在心上,不过是死几个百姓,对于吃香喝辣每天锦衣华服收钱手软的官员来说,香兰海盗每年送的几百万两银子就够封住他们的嘴了。

至于其他,三年任期一到就走,谁会管?

“是香兰海盗。”范泽熙去了江南,已经隐隐约约的弄到手一些势力,不过顾何还没有真正发力现在江南那边的事都算是‘小打小闹’。

“从兵部的机密档案里看到,这几年的香兰海盗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大炮,时常骚扰沿海,不过他们很聪明,每次都是来几炮就走了,而真正被抢的地方是更远的州郡,加上钱财能使鬼推磨,都是随便找了些空头百姓了事。”

“既然是兵部的机密,想来也不止这些。”顾今夕托着下巴娇俏可爱,看着顾廷棠笑眯眯道,“是不是朝堂故意瞒下这些事?”

“你猜对了。”顾廷棠随手一敲顾今夕的额头,道,“这事是绝对不能散播出来的,朝堂这些年为什么这么着急训练海军,不单是东瞻国隐隐的威胁,而是这些年香兰海盗越发的猖狂。”

“观海关以北的县城好几个都已经搬空了,朝堂压着所以这事才没有爆发出来。”

“这回萦香事件和海盗的战事上我国一退再退,虽然说是景国公中毒之后发生的事,但是这件事景国公要承担全部责任,不过景国公中毒功力全失只能是一个普通人,陛下也不会治他的最。”

“慕容瑚几次三番拯救观海关于危难之中,陛下想要功过相抵都要掂量了。”

“这倒是不怕,顶多是提前坐上景国公的位置。”顾今夕早就被慕容瑚想好退路了,而且以慕容瑚这么精明算计的人怎么会没想到退路,“金平岛一战,二殿下功劳可不小。”

顾廷棠微微一愣,然后笑道,“我就说他怎么会让二殿下这个愣头青去,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

“这一回回来,朝里要多几位亲王了。”

“也可能是一位亲王两位郡王。”

“大哥在朝中看得真切。”顾今夕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她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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