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胜笑容一敛,说道:“这个自然是不信的,八年之后,本公子能成为教中的十大长老之一,就心满意足了。≥教主么,太过遥远了。”
岳不群笑道:“东方公子的武功,在中原之地,也可谓顶尖高手,如何坐不得那教主之位。”
东方胜说道:“本公子武功虽不错,但教中的高手也不少,而且我的功劳不够,威望也不高,野心也不大,自然坐不得教主之位。”
岳不群说道:“这就奇怪了。”说着伸手一阵掐算,失声笑道:“原来如此,任教主有需要东方公子之处,不两年就会越级提拨东方公子。不过任教主居心不良,欲在事成之后就将东方公子抛弃斩杀,不料反被东方公子所噬。东方公子历万分的凶险,才得享日月教教主之位……”
东方胜一阵惊慌,四处一看,这个时候并无他人在旁,冲着岳不群就是一爪,口中骂道:“胡说八道,乱我心智。”
岳不群笑盈盈的以爪对爪,相隔桌面,一连拆十数招,倒底是岳不群的鹰爪功更胜一筹,大半是岳不群在主攻。“小道与东方公子一见如故,欲引以为友,好心提醒,东方公子为何想要杀小道灭口。”
东方胜骂道:“妖言惑众,想要谋害于我,我又岂能坐视。”爪下却突然停住不动,不再反攻了。
岳不群说道:“看来东方公子还是信了小道之测算。到时东方公子与小道一东一西,各称教主,岂不大妙。来,小道在此先敬东方教主一杯。”
东方胜冷哼一声,说道:“妖言惑众,谁知你所说是真是假。”
岳不群笑道:“八年之后太久远,东方公子不信情有可原。小道就说近的吧,算来任教主夫人已将受孕成胎,年后将生下一独女,取名为任盈盈。而贵教陈左使也将被任教主彻底压倒,东方兄将继任日月教光明左使之位,任教主需要你行那残害功臣异已之事。当功臣异已一扫而空时,便是害你之时。”
东方胜一惊,面色一阵变换,不想教中斗争之事也被他人测知,良久才问道:“不知无尘教主有何需要东方某之处?”
岳不群笑道:“并无所求,只想和东方公子交个朋友罢了。”
东方胜似有不信,问道:“无尘教主真无所求?”
岳不群道:“真无所求。只是二十年后,你我的劫数相连,有性命之忧,想要预先下子,到时互救而已。”
东方胜惊异莫明,眼珠乱转,良久,长身而起,笑道:“既然如此,东方某就认了无尘教主这个朋友。若是他日我为教主,定不忘无尘兄弟今日提点之恩。”
岳不群和东方胜相谈甚欢,坐下再饮,不时谈论一些武学之道,又起身交手比试,二人皆有所得。有东方胜这武功差不多的高手试招,又吸取了和明心禅师生死之斗的感悟,岳不群自创的数门一流功法招式愈加完善。当东方胜得知这些功法都是岳不群自创,不由大为佩服,同时也将自身所学与岳不群一一印证。
东方胜擅长剑法,已练到一流上品的极至,指爪稍弱,有一流中品,拳掌最弱,只是一流下品,与岳不群的武功相反。两人年纪差不多,武功也差不多,交流起来可互补互学,顿时惺惺相惜起来。东方胜言及当世剑法一道,推华山派的风清扬。其在武功初成之时,在安徽无为剑败少林派的方生和尚,正好碰见华山派的神剑风清扬。
两人当场一次剑术大战,东方胜虽然在剑法一道稍逊风清扬,但也所得良多,对华山派剑法十分了解和推崇。岳不群对风清扬自不陌生,虽然猜出风清扬定是手下留情了,也不点破,假意与东方胜讨论起华山派剑法来。
东方胜一一道来,他虽不明华山剑法的运使之法,但岳不群却深知。通过东方胜对风清扬剑法之道的了解,岳不群融合了自身所学的剑法,又对《辟邪剑谱》中的剑法暗自领悟,剑术修为和境界顺利合一,步入一流上品之境。《养吾剑法》也愈加圆满,守护愈加完美无缺。就是那《希夷剑法》也隐隐摸到了要旨,不久的将来也将大成。最后岳氏、东方两人更引为知已,互以兄弟相称。两人更约定,此后每隔五年,可相聚一次,效仿古人谈武论剑,谋求共进。
东方胜说道:“无尘兄,今日聊得虽欢,可日却西沉,你我不如就此起程去追赶宁仙子吧。”
岳不群苦笑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此生是有缘而无份,我看还是算了吧。”
东方胜笑道:“没想到无尘兄还是痴情种子,既然无尘兄如此痴情,东方某就将宁仙子让于无尘兄。英雄好汉何需她个小女人的同意,等无尘兄追上之后,直接抢了回西域就是。等过个两年,宁仙子也就认命了。”
岳不群摇头苦笑,说道:“宁仙子的天定夫君非你我二人,而是那华山岳不群。在二十年后,你我二人将有一生死大劫,还需岳不群和宁仙子、或者是他们的后人徒弟相助。现在只可交好,不可强迫。”
东方胜恍然的道:“原来如此,说来你们术士就是麻烦,掐指一算样样清楚,这日子过得又有什么意思。”
岳不群说道:“其他术士测算折福,贫道测算折寿。不是生死之劫,谁没事去乱算。”
东方胜叹道:“即是如此,宁仙子这大好良妻也只得便宜那岳不群了。不行,东方某定要找这岳不群好好教训一顿,出出心中的恶气。”
岳不群忙劝道:“听闻那岳不群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