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地狭小,左右山岭也不易走马,只得下马而战。
对付眼前这些挤挤挨挨的魔教教众,即使有不少藤盾护身,只要没有高手暗伏其中,想来也非难事。
十人当道而立,二十人分别上得小山制高点。
眼见魔教教众还有八十步距离,于师弟一挥手,山上的二十人立即射出猛烈的箭矢。
魔教教众顿停,前列藤盾手立即高高举起盾牌来。
哪知这二十人使得是抛射法,用的又是硬弓,占有地势之便,居高临下,足足可射一百五十步距离。
藤盾手多在一百一十步前的范围,后面的长枪刀斧手立即多人中箭。
军列之中,人挤人挨,密密麻麻,有进无退。
加上山道狭小,更是不易四散躲避。
没有藤盾的防护,众魔教教众便是大群的活靶子。
在二十人的快速射击之下,不过七八个呼吸,便射出了足足有四百支箭,一个箭筒基本上都抛射光了。
魔教的教众大军中央,立时为之一空,倒地了五、六十人,还有二、三十余人虽未倒地,身上却或多或少插了两、三支长箭。
只是一顿箭雨,魔教教众顿时惨呼声震天响起,身无盔甲的他们中上数箭便是死亡。
魔教教众大恨,藤盾手慌忙后退。位列阵后的七、八十猎弓手,则朝两面爬山,准备与广宁气宗的弟子们来一场对射箭战。
只可惜这些猎弓手虽然箭术不差,可使的弓却软了些,更没有岳不群的关系,得不到好的强弓。
只是些能射七、八十步的猎弓,比不上广宁气宗弟子手上可射一百二十步的硬弓,这四十步的距离便是一条死亡之路。
广宁气宗的弟子胜在武功更高,射箭更准,虽然人少,却能阻杀对手,而对手却杀不了他们。
魔教教众见势不妙,借猎弓手拖住山上两侧的广宁气宗弟子后,立刻再度下令向前。
不想当道而立的那十名广宁气宗弟子十分阴险,眼见魔教教众有藤盾护身,难以射中。
立时由几名射术高的弟子,改射持盾手的小腿。
藤盾再大,也是只能护头护面护不住腿,只要有人中箭倒地,立时就有几箭朝空隙中射去,中箭者愈多。
只行进了二十步,就有三十几名持盾手倒地,让魔教教众心寒胆丧。
此队魔教教众不过四百来人,一下就死去了近百人,受伤三十余人,损伤率已超过了四分之一。
而对方却是一人无伤,怎能不让魔教教众气沮胆丧。
此时军列尚整,只是魔教教规严酷之故,若是无法压制广宁气宗的射手,军阵说不定下一刻便是溃散之时。
这队魔教教众只得藤盾柱地,停止不前,苦等前面那十数名高手的支援。
话说郑大浩二十人最初也是取弓射箭,不想那十数名魔教高手左腾右跳,加上手中的刀箭拨打,箭矢纷纷射空。
眼见敌人已然逼近,手中更射出无数的暗器来,只得弃弓拨刀护身,格开漫天的暗器,准备步战。
广宁气宗外门弟子基本上是出身龙门镖局,所以多习容易撑握的刀术,稍习拳掌,辅之以剑术。
到了内门之后,才由自己选择,是继续习刀,还是转习剑术,或是拳掌指法,算是广宁气宗中的旁门。
旁门弟子因年纪老大,没有时间打基础,只得多习进境快的功法。其后继不足,能到一流之境,便算是人才了得。
而少华山庄中的少年弟子们,在岳不群的心中,才是广宁气宗正宗的后继弟子。
与梁发等弟子一样,都是幼年入门,光是磨练基础武学就要学上十年左右。
不过岳不群一视同仁,只要旁门出了人才,照样与正宗一般的重视,不分轻重,所以众弟子倒也和睦。
二十名弟子组成一个八卦阵,三个四象阵,以八卦阵守护,四象阵主攻的方式,与魔教硬拼起来。
此队魔教教徒并无战阵之法凭借,只一接触,就落入了下风。
袁老山的铁烟杆擅长打穴,敲击碎骨,属于钝奇兵器,单打独斗尚可。与阵道之法而战,却是有些不便。
铁烟杆只击出一下,就有三四柄长刀砍来,逼得袁老山只得回防守护。
嘴里怒骂道:“好不要脸的广宁气宗小子,一上来就使阵法之斗,有本事咱俩单个较量较量。”
郑大浩速攻几刀,笑道:“你老人家一上来就是前后两堵,五百人围攻咱们区区五十人,这却是要脸了?”
袁老山老脸一红,心中却更是不岔。
说道:“你们这些个名门正派,单打独斗如何是我神教高手的对手。却常常布阵与我神教高手相斗,每每以众弱敌一强,简直就是无耻,让人气愤不已。我神教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郑大浩又斩出几刀,将将围住了袁老山,这才笑道:“我正道名门,习武只为自身的强健,每日所习的其他文课多不胜数。而你魔教之人却专以杀人为乐,所习武功多是如何方便快捷的杀人为主。我等又岂能与你们魔教中人相比。”
袁老山大怒,一个鹞子翻身,架开了斩来的长刀。双脚飞踢,顿时脱离了四象阵的围攻。
一转头又一烟杆狠狠的击向一名广宁气宗弟子的持刀之手,欲要一击断骨。
口中还喝骂道:“放屁,放屁,武功本就是用来杀人的,千百年来无不如此,我神教之人就是杀人也是杀的光明正大。哪像你们这些名门正派这般假惺惺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