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到这些,慈安的心头也是一阵急促的挑动,那叫该死,这岂是自己可以乱想的?丢死人了!
正在慈安有些烦恼的时候,安德海过来了。
“主子,安公公过来了。”
“嗯,叫他进来吧。”
安德海快步走了过来,跪倒在地,叫道:“奴才安德海给母后皇太后请安了。”
慈安点点头,略略收收心神,说道:“你们都退下去吧,我有几句话,要问问小安子。”
宫女和太监们纷纷退了出去,安德海的心头早已经跳成一个团了。
“小安子,这两次圣母皇太后前往国公府,都是你在身边伺候着的?”
慈安问道。
安德海连忙点头,答道:“是的,太后,都是奴才追随在圣母皇太后的身边,不敢有半点疏忽。”
“嗯,”
慈安略略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今天,你一直在圣母皇太后的身边?还是,圣母皇太后叫你在外面等候?”
安德海心头暗自震惊,幸亏主子交代过了,不然的话,自己被母后皇太后一吓,没准就要兜不住了!
“回太后的话,奴才一直跟在圣母皇太后的身边伺候,国公府中下人不多,奴才怕其他人照顾不好,所以一直在旁边端茶递水。”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圣母皇太后跟靖国公都聊了些什么?”
安德海陪笑道:“回太后的话,这些奴才哪里懂得?反正就是听着皇太后跟靖国公一直在聊什么整顿八旗,裁撤旗饷的事情,靖国公很是气愤,好像对朝中的王公们很是不满,皇太后一直在劝慰他;后来靖国公的火气小了一些,两个人就开始聊山东的事情,说什么要开通电报,要开矿,这些奴才愚笨,哪里懂得这些,再多的就记不清楚了……”
慈安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轻喝道:“安德海,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回太后的话,打死奴才,也不敢在您面前撒谎啊,凡是奴才知道的,绝对都没敢隐瞒太后,至于他们讲的再细致一些的,奴才笨,听不懂,也就记不住了……”
安德海的冷汗都开始流下来了,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慈安冷哼一声,答道:“好了,也没有什么,主要是哀家有些担心靖国公,他是个粗人,只知道打打杀杀,在国公府可别冲撞了皇太后,你以后可要盯好了,切莫让靖国公冲撞了太后,明白吗?”
“明白,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太后,靖国公是国家栋梁,精忠为国,奴才自然是会提醒着他一点的。”
慈安挥挥手,说道:“好了,你退下去拿莲子羹跟桂花糕吧,记住了,我问你的话,出去不要乱说,乱叫舌根子,不但我饶不了你,连圣母皇太后也饶不了你!”
“是!是!奴才不敢!”
将安德海大发了出去,慈安依旧坐在榻上发呆,虽然安德海矢口否认,但是这件事情依旧还是疑点重重,难以洗干净的,确实也值得怀疑,慈禧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寡居独处,难免寂寞;郭烨呢,连年在外争战,虽然已经成婚了,但是在济南呆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再加上这个家伙正是年轻体壮的时候,两个人干柴烈火,说不好,真的说不好啊……
慈安越想心头越是烦躁,郭烨的影子在眼前飘来飘去,终于就这样沉沉睡去。
宫中闹腾了一番,国公府也是没有多安生。
送走了太后的銮驾,郭烨心头爽快至极,火气全消,裁汰八旗?歇着去吧,关老子什么事?你们愿意被这个包袱拖累死,那就拖累死呗,老子要的是东南沿海全部推行山东的举措,不需要全国,只需要两江闽浙湖广数省再加上直隶,就足够了,只要三四年时间,就可以完全形成尾大不掉之势,谁能给老百姓好生活,谁才能得民心啊,满清给不了的,我给的了,这就是胜利。
“大帅!”
郭烨回到院落里,突然柯云麓惊叫道。
郭烨一皱眉头,喝道:“云麓,你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柯云麓脸色如同开了染坊一般,实在是说不上来,叫道:“大哥啊,你看看你的左脸啊……”
郭烨一愣,顺手摸去,看看,终于明白了柯云麓的惊叫是怎么来的了,唇印啊,该死的!
慈禧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在他的脸蛋上来了一口,虽然唇印不是很明显,但是还是能够看到的,刚才送别太后,府中的人,谁也没有在意大帅的脸,现在方才发现这块朱红。
“大哥,这、这是太后给你啃得?”
柯云麓颠颠跑过来,笑嘻嘻的问道。
关于郭烨与漂亮太后的fēng_liú韵事,军中还是有些风声的,柯云麓等人自然知道大哥将所有人赶出了后院就太后跟他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独处,没有点事情,谁信?
郭烨的脸皮早就不是以前那样了,已经锻炼的相当厚了,咧咧嘴,答道:“臭小子,就你眼尖,你都看到了,还特么的问!不要乱嚼舌根子啊,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别人那里我肯定是不会说的,不过嫂子那里是绝对不能说的,我离开的时候,嫂子拎着我的耳朵交代过,必须让我把你盯紧了,一有什么沾花惹草的时候,必须向他汇报,你倒是说说,这样的事情,我敢瞒着俩嫂子?那娥儿嫂子还不把我剥了皮!”
柯云麓嘻嘻笑道。
“好小子,你要是不瞒着你嫂子,那我就剥了你的皮!”
“不怕,反正我知道在家里,嫂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