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甚?状告何事?”心里没鬼,干嘛抖成那个样?赵正直到这一刻有点怀疑这事会不会不是三王爷指使的,他没有理由找些这么没有脑的人。
徐良低着头,一直没有回话。
“大人在问你话,还不快回答。”旁边的衙役怒斥道。
“啊?哦,小的姓徐名单字良。”被吓得差点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因何事状告何人?”
徐良偷偷看了一眼陈青云:“小的……小的要状告他,状告他唐昊天。我要告他们厂里做些有毒的海苔,毒死了我的一个兄弟。”
“此事可是真的?”赵正直看向陈青云:“麻烦陈大人向我说说你查得的结果。”
“回赵大人,死者徐忠确实是买了他们厂里生产的海苔后中毒死了,是砒霜中毒。”陈青云看见赵正直还会听自己人的意思,有了几分庆幸。
“带犯人。”傻的才会在自己的生意上动这样的手脚,那不是毁了自己的生意吗?
一声令下,唐昊天被带了上来。
虽然认识,赵正直为了以示公平还是照样的问了唐昊天同样的问题之后才开始审问:“疑犯唐昊天,原告告你厂里生产了有砒霜的海苔至其兄弟徐忠吃了海苔后中毒死去,这事你可承认?”
“回大人,小的不承认这事。”唐昊天回道:“首先,拒我所知那徐忠和原告徐良根本就不是什么两兄弟,大人有所不知那徐忠原来就是镇上的一个乞丐,不知道因何原因前此日子突然发财了,生活好了起来,吃得好穿的好。这不是很奇怪吗,一个乞丐哪里可能突然间发这样的财。这才没几天突然就说吃我们厂里的海苔中毒死了,这不是明显的就是有预谋着陷害我们厂吗?”
“哦,还有此事,是真的吗陈大人?”赵正直看向陈青云:“陈大人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吧?”
“回赵大人,下官真的不知道这回事。”陈青云那是厚着脸皮啊,这回只要事情不扯到他的身上,什么不要脸的事他都可以做得出来。
“大胆徐良,你的良心在哪里,居然说这样的慌。说那徐忠是不是你为了陷害唐家贪图唐家的钱财特地下毒害死的?”赵正直一拍,徐良吓得脸色发白的,眼睛不断地往陈青云那里看去。
“不,不是我,大人真的不是我,我哪里敢毒害徐忠啊,就是给我这个心我也没这个胆啊。”
“那你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就在大家以为徐良会说出实情时,事情来了个大反转:“大人,这徐忠确实不是我亲兄弟,可是他却比我亲兄弟还亲。小的经常去赌博,这不总是输。有一天不知怎的突发好心给路边向我乞讨的徐忠赏了个铜钱,没想到那天居然赢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后来经过两次,只要我给钱他的那天我就会赌钱赌赢,于是我就把他带在了身边,没想到从此就逢赌必赢,这不就认下了这个弟弟,给他好吃好穿的供着。你说我有什么理由去毒死我的财神爷啊。大人要是不相信,可以让人到街前面的赌场问一问这事是不是真的。”
还有这么一回事?叶晓漫傻眼了,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这件事,那徐忠不是叶柳媚给钱给找的吗?
赵正直也看了看唐昊天,然后指着张忠说:“你按他说的去赌场那边去问问,不要只是问东家还要问问在那里赌的人。”谁知道会不会东家被人用钱给收买了。
“是,大人。”
叶晓漫看了看徐良突然变得淡定,觉得十分的奇怪,她们一直都在这里没有看见有人和他接触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多久张忠回来了,朝赵正直点点头:“回大人,他说的属实,赌场的人都说他这些日子赌运很好,几乎都是赢的。”
这让事情陷入了僵局,如果这么一说徐忠突然变得有钱那也就不奇怪了,事情似乎回到了原点。
“唐昊天,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回大人,我想说如果不是他他刚刚为什么样要收拾东西离开,而不是过来继续的过来告我。”真以为这样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吗?想得美。
“徐良,你说说你刚刚会什么明知道本官要给你们主持公道,而你却选择离开?”这确实是个疑点。
徐良又变得不安起来。
“大人如果他没有问题他需要逃跑吗?而且既然他说赢了钱,那么既然刚刚说他在收拾不东西准备离开,那么他收拾的东西里面肯定就有他所有的钱财,只要数一数就知道他和赌场里的人有没有说慌了。”他唐昊天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还好他回去了之后有让两只小东西跟着他们,知道那三王爷离开之前让人安排了这些,不然还真让他糊弄过去了。别人不知道他可还是知道一点的,那赌场是三王爷的,那赌场里的人十个有八个都欠着赌场的钱,这说一句慌就可以把之前欠的债划清,那些人自然也就愿意。看见唐昊天胸有成足的样子,叶晓漫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徐良,这又是怎么回事?”赵正直又是一拍,徐良蒙了,满脸慌张。
“你们去找他的时候他是不是收拾好东西了,他的东西带来了没有,拿出来查。”不说就没事了吗,把他赵正直当什么。这些都是小儿科。
“是,大人。”张忠吃惊地看着唐昊天,不知道他是怎么的居然提前知道了这些事,他把刚刚拿来的东西递了上去。
赵正直让身边的人上去查。其实不用查,一看徐良看见自己的包袱就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