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市环境算不上好,却也没有大多人想象的那么差,面朝黄沙背朝天有时候也只是艺术家的加工。
没有那么荒凉,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水在这里,也真的成了生命之源,任何人都不能轻视。
“大荣农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天水市高层的。他的名字很烂,给人一种上不了台面的感觉。哪怕现在,这个名字都和当初一样,不招人喜欢。
像魏翔飞说的就是农家乐,而非那个具有乡土气息的名字。
大荣农场距离天水不远,十五分钟的车程让他哪怕是冬天,自诩为城里人的人都络绎不绝。
姜文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在一个不大的厅房之中,魏翔飞来的匆忙,直到到了才发现没有预订。
现在协调去了。
对此,本该说话的姜文却是一言不发,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不愿意插手其中。
他是一个讨厌麻烦的人,只要别人不挑衅他,他就会安安静静的呆在哪里,来与不来对他而言都一样。
当然那是他和魏翔飞对立之前。
此刻的他,人刚到,其他人便知道他的座驾是一辆玛莎拉蒂。
豪车对于他们并不遥远,魏翔飞就有一辆银灰色的法拉利,在停车场里面无比张狂。
大多人都没想到同龄人,草根出身的姜文能够富裕到这种程度。
尤其是有人询问,他推脱是朋友借的之后。
有人信了,也免不得高看他一分;不信的人免不得撇嘴,把这辆车归在他的名下。
不多时,一个服务员打扮的女孩将一行人请到一个别院。
别院不大,但容纳三五十人还是轻而易举,再加上屋檐下的面积,哪怕是在郊区,也不是谁都能够买的起的。
还没到寒冬腊月,小院中的草木凋零,腊梅还没有迎寒开放。除了泉泉流水,游动的小鱼,难免少了分生气。
缺少的生气很快就被弥补,被所谓的“国粹”。
五桌麻将,还有几桌扑克的喧闹,倒是热闹了几分。
“姜文,凑一个?”有人邀请。
姜文摇摇头,面露苦色:“这个还真不会。”
“那就没办法了。”那人无奈耸肩。
他又招呼了一个人,凑成一桌。
“玩玩?”说话的是魏翔飞,他拿着一副扑克。
这下他没有拒绝,问道:“玩什么?”
“玩点简单的,就——梭哈好了”手中扑克不断翻转,他抬头道。
“可以。”姜文点头,他对梭哈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算不上陌生。
厨师只是他当初最后的选择,在这之前他还有其他的选择。
也是在寻找通向未来的道路之时,他曾经花费一定的时间,只为了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通向未来。
他不知道当初的自己是如何想的,该如何改变。
只知道自己在那段时间将所有能够尝试的东西都尝试了一次,最后才成为一名光荣而伟大的人民公仆——厨师。
在这期间,他也尝试过进入地下赌场,被嘲笑跟多次之后,哪怕他终于弄懂的了里面得门门道道,也不想继续下去。
自始至终,他都一个样,为了自己的一切而奋斗,做一个疯狗守法的好公民。
一个好公民愉快的举报了那个地下赌场之后,成为了一个很帅气的厨师。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虽然已经数年没有摸牌了,他仍旧相信自己还能和以前一样横扫四方。
对了,今天只需要横扫魏翔飞一个人就够了。
“算我一个!”费昌凑上前来,在一个亭台里面摆下战局。
“土豪你现在在哪里发财?”一坐下,姜文便问道。
魏翔飞也不惊讶,笑笑道:“做点小生意,跟你一样,混口饭吃。”
他知道姜文的不凡,哪怕是张宇一直都没有在家中没什么话语权,也不会被姜文弄的险些家破人亡。
在丛林里的坚持也难以在他的身上看到。
大多数人以为富二代都一样,属于坑爹货。但是其中不管好坏都分三六九等,好的能闯出比父辈更加大的名声;坏的,只有在家混吃等死,用一件件不可思议的事证明着自己的存在。
魏翔飞是前者,张宇处于中间,因为同是天水长大的共同点,在外数年的关系密切至极。
在空闲时间,他们还曾经挑战各自的极限。
但一回国,两个人天差地别。
魏翔飞走到哪里都是一样,被捧到天上地下,不论是谁看到都得说上一声好。
而张宇一直被束缚,就连女人都没办法自己挑选。
在张家,说话的人一直都是陈百梅。
别说他爸了,就是他自己,陈百梅都说不在三年之内做出出色成绩就不让他接手。
这是考验不假,也是对于陈宇的不信任。
况且人生有几个三年?
于是乎,陈宇选择了和之前一样放纵自己,哪怕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他磕磕绊绊,也算是有了一份自己的家业。
之后,父母先后离世让他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
毕竟那不是两个陌生人,同样不是多么熟悉的人。
思想的距离,决定了他们本身距离的远近。
“五张?”他问。
姜文点头:“可以!”
梭哈其实姜文并没有怎么接触,只知道他除了考验人品之外,更多的是看技术如何。
发牌的是一个工作人员,这是魏翔飞早就准备好的,他知道姜文不会拒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