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也不算是武器,是一个长相和田斌有些相似的小孩儿,和一个中年美妇。
只是一眼,姜文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故而感叹,忍不住碰了碰唐豆的肩头。
唐豆轻轻摇晃脑袋,一头秀发不时扫过姜文脸,淡淡的香味总给姜文一种熟悉。
这种味道姜文在婉儿也闻到过,似乎是叫体香。
唐豆对着他们,露出一个歉意眼神:“不好意思,今天将二位请到了这里。”
中年美妇摇摇头:“最近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天之置业挺不过来,他也就没必要坚持。他就像你一样,做的事都是没有用的。”
唐豆难得板着脸,佯做一本正经的说:“事只有做了,才知道有没有用。不做,自然是没有用的。做了,不管好坏,问心无愧就好。”
“没那么简单。若是真有这么简单,那就好了。”中年美妇摇头,抓住自己儿子的手,说:“带我去看看他吧!”
“这是你的底牌?”姜文拉住想要进去的唐豆,看着两母子被陪同着进了仓库。
“你是不是想说我做的很过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就没必要说。”她和刚才一样板着脸,多了分严肃,不容反驳。
“做人和做事都一个样,我只为目的。再说了,我也不会难为他们两个。我做事向来都是秉公执法的!”
不知为何,姜文并不觉得她说出这句话时候很好笑,反而就像是很正常一样。
实际上也是如此,这很正常。
姜文再怎么辩解,内心的自己依旧是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闲事正是这种看上去和自己有关,实际上却是并无关联的事。
“我不管你认为我是什么人,我只需要对我自己负责就行了,我的心里有衡量的尺子!”她说的铿锵有力。
“算了,你先走了!不然待会话说多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没必要!”她说,径直走进了仓库。
等她再出来,风雪已经被夜色打断,工厂也停歇,不再发出声音,也没有工人走动。
难得的,今天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抹笑容,是正儿八经的笑容。
“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姜文问了一个所当然的问题。
而唐豆脸上也是理所当然,说:“你师姐的下限都快没了,他怎么能不屈服?”
“况且,他给我提供的东西只是一些细节,无关大雅。有没有,其实都一样。但我觉得,东西越多越好!”
姜文摇头;“我觉得东西东西反而不好,你这么卖力的干了,天之置业又不是你的!”
唐豆哼了一声:“强词夺理,我做这个又不是为了天之置业,之后天之置业会如何,也与我无关。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抱着目的进来的!”
她似乎有些生气,但也不是那种被人触碰到伤心事的感觉,只是不忿。
仍谁做了觉得是自己应该做的事,获得了相应的成果之后,便是不自傲,也不容许别人泼冷水。
姜文也很快意识到这一点,说:“师姐你今天辛苦了,我请你吃饭!”
这话他说的很快,字里行间也没有一丝询问的味道。
他可不管唐豆会不会拒绝,反正先把姿态放在这里,来了自然是好,不来自己也做好了,这事得看她。
唐豆没有说话,倒不是她想拒绝,而是她很好奇姜文突然地邀请源自于何。她是一个聪明的的女人,喜欢知晓一切。
哪怕她就在几个小时前还告诫姜文“知道太多不好”现在却想要探知姜文心中所想,这就是人。
晚餐选定的是一家还算高端的会所,是以西餐为主,唐豆的理由是:“不管你西餐做得怎么样,见识一下国外同行的水准很正常吧?”
看似询问,实际上姜文无法拒绝,哪怕他做的会比这些厨师更加美味。
每个人都不一样,不同的人不同的水准,经手的同样一道菜,很多时候差别不是细微,而是天差地别。
不是谁都是快餐,所有东西都是严格计算之后,最节约成本,例如最大化的。
这个会所人并不是特别多,唐豆说是私人会所,一般是不会接待外人的。
姜文很想问不停地打招呼的唐豆,自己是内人?
但这句话打死也不能说出口,他甚至都不能表露在脸上,便微笑,奈何笑久了,僵硬了。
她在服务员添了一套餐具之后,带着一个身着白色呢子大衣,嘴唇染成嫩粉却不失原本色彩,反而更加迷人的女人。
说是女人,她的年纪也不大,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一二,加上装扮减去的,也就和姜文同岁,一米八的身高加上至少七公分的高跟鞋。姜文不知道她怎么会有勇气和她站在一起。
“这是我师弟,姜文。”唐豆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发小,叫姜薇,和你同姓,单名一个薇字。”
她伸出手,声音很甜:“姜文,好久不见!”
姜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起来,歪着头继续看来人,却不递过去手。
僵持了足足五秒钟,就在她准备戏谑一句,收回自己的纤纤玉手,化解尴尬的时候。姜文伸出手,轻轻握了握,飞快的收回,坐下。
他说:“可能你认识我,但认不认识其实我一样,我是姜文,天水人!”
姜薇并不诧异,将姜文不知道放在身旁,“这样也挺好,在家族有好的也又不好的。像你这样,至少自己能够做主自己的所有人,不像你姐姐我只是提线木偶。”
姜文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