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像风筝,不能说收回来就收回来。不放出去,便不怕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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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顾肆琅,你没……没喝醉。”柳庄荷在顾肆琅热情的吻里,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刚才是在装醉。
“谁说的,我醉了……”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了彼此的吻里。
刚开始顾肆琅的吻是轻柔的,像清风一样,好似怕吓着她一样,惭惭的,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
柳庄荷被迫仰着头回应着他,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时,脑中一清醒,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
“顾……顾肆琅……我……”柳庄荷咬着被他吻的红肿的下唇,支吾着半天没有说下去。
她不是排斥俩人发生关系,而是感觉太快了。
顾肆琅眼中有明显的**,被柳庄荷猛不丁的推开,有些不满,正准备再次将她拥入怀里时,听到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一滞。
心里暗骂自己,他现在跟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跟那个吴慕晨又有什么区别?
轻轻叹了口气,顾肆琅轻轻将柳庄荷拥在了怀里,一手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怀里,一手顺着她的背,好让彼此都慢慢清醒,也压下自己的**。
柳庄荷靠在顾肆琅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好像敲鼓一样,她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去,心跳的好像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样……
“时间很久了,我该回去了。”柳庄荷从顾肆琅的怀里抬起头,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因为知道此刻他的眼神肯定是灼热的。
“今晚就留在这吧。”顾肆琅一开口,声音很嘶哑,就跟饥渴了很久的人一样,他的声音将俩人都吓了一跳。
柳庄荷推开他的胸膛红着脸说,“我刚才已经说了,现在……”
顾肆琅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才说,“柳庄荷,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sè_láng嘛?而且你不想在这张床上睡觉嘛?”
顾肆琅指了指新买的红木大床,他知道她会喜欢的。
果然,柳庄荷的眼睛热切的看向了大床,其实她也很想在上面睡一觉,感受一下是什么滋味,可这是顾肆琅的家……
“我睡客房。”顾肆琅瞪了一眼柳庄荷,就知道她防他跟防贼一样。
别人是防火防盗防小三,她是防火防盗防顾肆琅。
“好的。”柳庄荷一听他说睡客房,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顾肆琅白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走出了主卧室。
柳庄荷小心翼翼的走到红木大床边,轻轻抚摸上面新换的床单,虽是单调的黑灰色,但配着红木大床,别有一番情景。
拉开顾肆琅的衣柜,柳庄荷犯愁了,她洗完澡后穿什么呀?
里面全是男士的衣服,找了半天,柳庄荷找了一件顾肆琅的白色衬衣,他的衬衣很大,给她当睡衣刚好。
洗完澡后,柳庄荷躺在喜欢的红木大床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顾肆琅回到客房后,双手卡着腰站在房间呆了半天。
不对啊,这是他的家啊,怎么将他赶到客房来睡了。
可那个小女人不愿意让他碰,他能怎么办?
叹了口气,顾肆琅洗完澡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走出了洗手间。
这间客房他只睡过两次,而且每次都是因为柳庄荷。
第一次是她扭伤脚,他不知道她住哪里将她带了回来。
第二次是她耍酒疯,他晚上开始是在客房睡的,可半夜听到声音跑进主卧,看到她掉到了床下,所以他不得已睡到了她的身边……
等等,她今天不会也会掉下床吧,这个女人的睡相他可是见识过的。
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卧室的门,只见女人正躺在床中央,一双修长白嫩的腿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可能她显热,没有盖被子。
身上穿的是他白色的衬衣,此刻配着她白嫩的腿,白色的衬衣在她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黯然失色,好像还没有她的腿白。
顾肆琅轻轻坐在床沿,看向睡梦中的小女人。
从她的头发看到她的脖子,再到她的胸部。
突然,顾肆琅的瞳孔张大,柳庄荷洗完澡后并没有穿内衣,白色的衬衣上面有两个红点,直挺挺的贴在他的衬衣上……
顾肆琅有些呼吸困难,喉结滚了滚,忙移开视线。
真是见了鬼了,他三十年来不近女色,怎么一碰到柳庄荷就跟个sè_láng一样。
平时不是没有女人扑向他,曾经有个客户居然tuō_guāng了衣服站在他的面前,可他当时除了厌恶就没有其他想法了。
现在即使柳庄荷穿着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也让他脑中无数yy,恨不得分分钟将她吃干抹净。
难道真像墨幽跟张家平说的,他禁欲太久,所以见个女人就挪不动腿了?
不受控制的,他的眼睛又转了回来,床上的女人睡的很香,轻轻的呼吸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他也能听到。
突然想到,如果每天抱着她,听着她的呼吸入睡,对他来说会不会是一种催眠曲?
顾肆琅耙了耙头发,他知道现在他应该立刻转身回客房,可他就是不想走,哪怕什么也不做,这样看着她也好。
柳庄荷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她的一条腿轻轻的压着另一条腿上,顾肆琅咽了咽唾沫,如果这腿压在他的腿上该多好。
再也忍不住,顾肆琅轻轻躺在了柳庄荷的身边。
她身上的清香蹿入他的鼻子,今天她用的沐浴露好像是他的。
顾肆琅侧过身,鼻子闻了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