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华胜利的发问后,曲仁五回答到:“那个209工棚里,比我们的工棚里住着的人多,挤了一百多个中国劳工,反正我也没有时间细看,约摸着跟着跑出去的中国劳工也应该不下一百多。因为大家都知道,在日本鬼子的制度下,我们的中国劳工中,如果有‘判逃者’,那么日本鬼子是会实行‘连坐’的,也是就如果一个劳工小队里的某个劳工逃跑,那么那整个的中国劳工小队里的人,就会被治没有相互监督好的罪,也得跟着死。”
魏大虎气愤地道:“小日本鬼子制定的办法太他娘的狠毒了。所以你们要跟就得一起跑,那会儿,不跑的是傻x!”
曲仁五道:“就是啊。我带着那些被我们解救出来的话209劳工小队,冲到了门外时,就已经能看到了远处的四五百米远处有很多的日本鬼子兵举着火把,牵着狼狗向着我们这里赶来。我当时,还记得让那209劳工队里的一个大个子,捡起了门口的日本鬼子的三八大盖。因为这个大高个子子,早先听到我们小队里的人说,他是东北抗联里的战士。我带着这一百来人,跑出了工棚外,跟外面的我所在的劳工小队会汇在了一起。我们两队的劳工小队,一共有一百五十来人。向哪里跑啊?”
魏大虎接言道:“废话,当然得向兴山的山下跑了!那样才能找到路,离开的那个日本鬼子驻守的死地方兴山要塞啊!”
曲仁五摇摇头,对着魏大虎道:“大虎啊,你可说错了。那山下有十多道日本鬼子的守兵把守着。各条下山的路都被日本鬼子设置了路障,还有几个日本鬼子兵架着机关枪在那里,防止劳工逃下山,也防止外人向上侦察到正在修建的兴山要塞的情况!”
魏大虎道:“你们傻啊。那就不走下山的路,下山也不只是光走山路。你们可以窜棵子草丛,我就不信,那还下不了山啊?”
曲仁五感叹道:“大虎啊,你是真的没有上要我们修建的兴山要塞,那里下山的各条山路有日本鬼子兵把守着,而那些你所说的草丛和灌木丛等棵子,也是不好过去的啊。在整个兴山要塞下面,围了三圈的铁丝网,就是防止我们在山上的这些中国劳工逃跑的。而且在山脚下面,每隔一百米,便有一处三人或五人的日本鬼子兵在那里设置了岗哨。况且赶到我们事发地点的日本鬼子兵,从山下跑来的人更多啊!”
魏大虎听到了曲仁五这么一说后,他也不禁地一皱眉头,对着曲仁五道:“老曲啊,那你们得往里跑啊?”
曲仁五道:“我们只有往日本鬼子守兵不太多的山顶上跑了。昨天晚上,我们选择好了逃跑路线后,便在日本鬼子的四五百名追兵的追赶下,匆匆忙忙地向着兴山的山顶上跑。在后面追的日本鬼子兵们不断地开着枪。并向我们喊着话:‘劳工们,你们再跑的话,统统地死啦死啦地有,逃的干活地,抓回来活着喂狼狗的有!现在,停止跑的,重新愿意给皇军劳动的人,有赏的有!’”
魏大虎又问道:“他-娘-的,那是日本鬼子在骗你们呢?你们中有没有听到了日本鬼子的喊话后,就相信了,就不跑了的?”
曲仁五道:“没有!谁信日本鬼子的话,谁傻--逼!如果以前没有跟日本鬼子打过交道的还没有会什么说的,我们这些逃跑的中国劳工们,天天能近距离地看到日本鬼子杀中国劳工们,那都比弄死个蚂蚁还不当回事。我们这些抱定了要么活着跑出去,要么就当夜被日本鬼子的子弹打死的中国劳工们,哪里那信那些身后听日本鬼子追兵们的话呢!”
魏大虎憨笑着道:“这就对了!日本鬼子的追兵人多,你们得先跑出来。”
曲仁五道:“对!得拼命地跑!”
华胜利始终都是比较静静地听着曲仁五的话,虽然他现在的心头上,急切地想端掉正在修建着的兴山要塞上的日本鬼子们,但是他必然得要了解到兴山要塞的情况后,再下手……
憨厚直率的魏大虎则不然,他常常针对着曲仁五的话,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当他听到了曲仁五说到了有些劳工们停下了脚步。魏大虎惊疑地问道:“老曲,你说啥呢?你们昨天晚上,还有跑出来的劳工们,停下来了?他们是想重新地归降日本鬼子给他们当劳工?”
曲仁五连忙道:“大虎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想想啊,我们的这些中国的劳工们,在那兴山要塞上,被日本鬼子的刺刀逼迫下,给日本鬼子没日没夜地高强度地修建着兴山要塞,而我们吃的那就是山上的橡子树上结的橡子,每天连半两的正常粮食也吃不到,我们住的地方,又冷又潮,我们这些被日本鬼子给强行抓去的中国劳工们的吃的住的,都没有那日本鬼子的战马好!而我们干着的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却比日本鬼子的东洋战马的活还要重很多倍。你们可想而知了,我们的两个劳工小队里的劳工们的体力能如何。不是吹牛地说,兴山要塞的中国劳工们,被日本鬼子刚抓到山上时,他们个个也都不次于魏大虎这般地壮实,你们想啊,要是抓到是老弱病死,体力不行的人,那日本鬼子还能留下活口吗?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在兴山要塞上的折磨后,不但我们个个都消瘦无比了,而且很多人都得了病。我之前所说的那些停下了脚步的四十来位中国劳工们,他们再往着山顶上跑了二百多米后,他们真的是体力透支,实在跑不动了,有的停了下来的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