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把白色的轩辕剑再次组成了一个类似月轮的形状,只是这次月轮不再是围绕着木轻语,反而是围绕住了老僧。-- .
老僧仍旧口念经文低声诵经,在月轮当中的照耀下,强光刺得人近乎睁不开眼。
老僧的样子再次开展了变化,他成了那个俊逸非凡的白衣僧人……
…………
国安局局长的办公室,琦弎正悠哉地躺在舒适的椅子上吃着一盆子西瓜,那样子就像是刚欢快放学回家的孩子。
正当琦弎吃得欢实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人粗暴地一脚踢开,门外拓跋皇一身军装,面目仍旧是往常那副老持沉重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在进到房间内的时候,拓跋皇微微矮了下身子,这不是因为这间办公室门槛太低,只是因为拓跋皇身后的那杆枪太高。
来到这里,拓跋皇是带着那杆祖传的长枪来的……
枪尖上还沾染着血!
在拓跋皇的身后是无数面色紧张的国安局高手,而他们的紧张,全部都是为了拓跋皇!
这些国安局高手能够看出这位华夏帝**方最年轻的将军来者不善,他们放拓跋皇进来就已经是最大的失职,如果再让拓跋皇闹出一些事情,他们的位置可就做到头了!
而以一个瘫痪的姿势躺在办公椅上的琦弎,用屁股调转了下办公椅的方位,当他看到是拓跋皇的时候,琦弎微笑着拿起桌上的一片西瓜递给拓跋皇。
拿着西瓜,琦弎还眨着眼睛,很萌很萌地说道:“要吃吗?很好吃的哟。”
对于老持沉重的拓跋皇来说,当他以脚踢这种非常不文雅的方式走进这间办公室的大门的时候,就已经证明拓跋皇的内心的狂躁了。对这片西瓜,他强忍着没有轰碎。
然而琦弎看拓跋皇还是不动,却委屈地咕嘟了一声,琦弎将手上的啃一半的西瓜连同递给拓跋皇的那块一同扔在了垃圾桶里,后琦弎拍了拍手,在板凳上端正坐好了。
看样子他是努力要摆出一副严肃生气的模样,可是琦弎实在太小了,这样装腔作势,只显得他有些滑稽,违和。
拓跋皇还是开口不发一言,琦弎耸耸肩说:“先将门关上,你就想要这样跟我说话?尤其是再做了那些事情后。”说着,琦弎意味深长地朝着拓跋皇的枪尖上看了一眼。
负着长枪的拓跋皇淡淡地说:“关上门后,一会动起手来,可没人救你。”
这句话让办公室门外的国安局高手齐齐变色,拓跋皇他真的打算在这里动手?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那么拓跋皇的政治前途就全部完了!
还有这琦弎局长未免也太儿戏了吧?要知道国安局局长的办公室是绝对机密的地方,如果关上门后加锁,想要依靠外部手段打开这里近乎不可能,到时候拓跋皇真想要动手,琦弎焉有名字的道理?
“局长……”办公室外的的国安局高手,已经忍不住地叫出声了。
他们是看这个国安局局长不顺眼,可是就算看他不顺眼,也得为自己的前途着想阿。
琦弎却还是嘻嘻笑着对拓跋皇说道:“我的手下都劝我了,你真不打算关?”
拓跋皇毫不犹豫反手关门,嘭的一声巨响,外面的一切声音都被隔绝。
在拓跋皇关上门后,琦弎顺势按上了办公桌下加锁的按钮,这个空间就被隔绝,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将不会被监听,当然包括打斗和杀人!
在关上门后,一直直视着琦弎的拓跋皇将枪尖触碰到了地上,这把银色长枪枪头立马有血珠从上面滚落。
琦弎目视着地上的血珠微笑道:“杀起军人来,有点于心不忍吧?”
拓跋皇再次正视面前这个孩子,似乎想要重新认识他。
琦弎老神自在地坐在办公桌上晃动着脚说道:“还真想不到你会出手杀掉那些兵人呢。呵呵,我以为你会为了拓跋家的政治前途甘愿忍气吞声,看来还是错看你了,哎呀,真伤脑筋,失策,失策。”说着琦弎捂住了头,看上去非常的头痛。
在酒店大厅内的兵人狙击了陆风之后诡异的失踪,按照琦弎现在的意思是说,是拓跋皇将这些人杀死的。
拓跋皇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直视着琦弎说道:“恰恰相反,我所做的一切正是为了我们家族的政治前途所考虑!”
琦弎打了个响指,笑着说道:“没错,没错,你们拓跋家世代从军,算是老一辈历史上的遗毒了,我怎么忘记了?按照儒家的学说是怎么说得来着,小盗窃钩,大盗窃国,我估计在你眼里我是个窃国者,所以为了你的前途,你做出这样的行为就不奇怪了。不过杀那些兵人,你真的没有私心吗?”
拓跋皇对琦弎的指控还是避而不答,他握紧长枪,冷冷道:“看来你承认了。”
琦弎一摊手,满是无辜地说:“承认了?我承认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承认阿。”
拓跋皇动了动嘴皮,想说什么没说出来,他只是朝着琦弎向前走了一步,看样子是准备动手。
琦弎唬得连忙站在了椅子上,他急忙摆手说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承认,是我联合了木轻语总会好了吧?不要这么凶嘛。”
如果由外人在场,琦弎的回答将会再次让人难以理解,可是拓跋皇却非常非常的理解。
因为拓跋皇知道,琦弎这个小毛孩能够坐上国安局局长的位置,没有特殊其他的原因,只是因为华夏帝国的最高总统要铲除武林盟的组织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