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都好,紫蕙,你要知道,来了这儿我是决计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去的。”天香却是一笑而过,似乎是笃定了她的生死。
紫蕙也不怕,就是心里打鼓,不晓得天香会不会做出什么毛骨悚然的事情来。
“你不知道吧,我有多么的嫉妒你,凭什么你享尽了将臣所有的温柔和深情,而我便连凝视他的背影他都视而不见。可是,我比你先认识他的,那时候我想成为她的妃,成为他的妻,可是他拒绝了。转而却同你定下了婚事,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她咬着牙道,脸上却是笑眯眯的,偏生语调又是冰冷的。
如此的矛盾的表现。
紫蕙觉着她约莫是被将臣对她的冷漠给逼疯了吧。
可是,将臣是她的夫君。
“那么你就尽情的恨我吧,便是你恨不得杀了我,将臣也不会喜欢你的。”紫蕙认真道,不带半点嬉皮笑脸的。
将臣对待感情很认真,很执着,同样的也很闷骚。喜欢了她六年也不带开口的,她还以为两人的婚姻是小打小闹而成的,殊不知他已经等候多时,等着她感受到他对她的情。
庆幸的是,她感受到了,两人是两情相悦的,自然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
“你说得不错,他永远不会正眼看我一眼,便是看着我也同看着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目光一样,他的眼里永远不会有我。”天香冷笑道,“即便是如此又如何?他负了我的情,我便要他痛苦一辈子。既然他那么爱你,我就要他永远的失去你,这可比杀了他来得痛快多了。”
天香说的很不错,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将臣一定会很痛苦的。
所以,为了不让将臣承受痛苦,她会拼命的活下来的。
“突然觉得并清有些可悲了。”她叹息了一声,不想同她纠缠将臣,她的夫君。转而是想起了并清来了,那个对天香一心一意一往情深的人。
“你说什么?”提及并清,天香的脸色微微一变。
“并清难道不是很可悲吗?并清就像是你,他凝视你的背影,你的眼里又何曾有过他?可惜那个傻子,还是死心塌地的对你。”她只看着将臣,而忽视了身边有一个对她深情的男子。
这实在是不值得的。
“你知道些什么?你以为你很了解并清,很了解并清和我的事情吗?”天香气急败坏了起来。
并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人,他从来没有算计过她,他永远帮衬着她,然后,他渐渐的对她失望了,对她不理不睬了……
“自然,你们之间的情谊我是不了解的,只是可惜了并清那般痴情的男子,注定得不到所爱。若是他能够及时回头的话,也许也能够感受到快乐的。”她是真心实意的替并清不值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同并清也是建立了‘革命友谊’的人。
“为何我身边的人你都要插上一手呢?”天香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气急败坏的走到了紫蕙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的。
为何紫蕙同她身边的人都有着奇怪的纠缠,她能够感觉到并清对紫蕙的不同,一种类似于心心相惜的不同之处。
“不好意思,是我的真话伤到你了吗?”她强装镇定的。
不过反应过来之后是有些害怕了,她可是个惜命的人,自然是害怕的。就怕天香一个脑子一抽就将她给消灭了。
她也是想抽自己两个嘴巴了,方才还想着要努力的活着呢,怎么一转眼就惹怒了天香,怎么就找死了呢?
还好,天香的脑袋并没有抽抽,已经松开了掐着她的脖子的手,“你果然有说话气死人的本事。”
紫蕙还有些后怕的,就怕惹急了天香了,那她可是有的受了。
皇宫里。
彦说守着空荡荡的皇宫,耳边是侍卫的禀告。
小鱼不见了,被天香的人给抓走了。至于被抓去了何处,现在还没有查明白。
他站在宫里的高楼上,看着苍茫的景致,面色如常的,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是的,是错觉。而不是发自内心的温柔,那温柔比狰狞的表情更加来得可怖。
“大人,大皇子已经找到那密道的入口了。”一个侍卫马不停蹄的跑了上来,还有些气喘,可是他也不歇一歇的,连忙向彦说禀报道。
闻言,彦说可没有他所表现的那般的淡然,已经立刻转身下了楼去了。
那边,众人已经将那密道入口给清理了出来,前后是远远的围满了人,就怕里头有什么人想要趁机逃跑。
“大叔,你做好准备了吗?”木容晚晚同陌上霜站在一处,看着那密道被完全露出了。是个拱形的石门,被爬满的不知名的植被所覆盖着。
木容晚晚有些担忧的问道,里头的可是他的亲人,他便是在如何的明辨是非,又如何开导自己面对自己呢?
“无事的,这些早晚都会发生的。”陌上霜淡淡道。“而且,小鱼应该在里面,还有昔国太子妃。”
本以为她们会藏起来安分一段日子的,可是还是露出了马脚。竟然将小鱼同紫蕙都带了进去,实在是好不可饶恕……
“哦。”木容晚晚点了点头。
照紫蕙的观察,她们所处的地方该是个山洞一类的,准确的说是‘山宫’,就是在山里建的宫殿。虽然她被一直关在一个山洞里,但是以她的推测,这个山应该是很大的,宫殿应该也有很多。因为天香他们的人马都驻扎在里头,不可能会拥挤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