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不甘却又不能反抗的垂下头。
他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马岩和马流两人,在谨信手上,居然连二十招都过不了!
谨信收剑,目不斜视地走过地上的两人,然后回到了自家主子的身边,存在感一下子就被隐掉了。
不骄不躁,低调不张扬,这就是谨信给人的印象。
“干得漂亮!”楚倾颜对谨信手动点了个赞。
谨信面色无波无澜地回看了自家主子一眼,那还用说,一切不都在您的预料之中?
楚倾颜一噎,哼,最近谨信似乎嘚瑟了不少,居然敢和她呛声了!小心她过两天将希宁调过来,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谨信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家主子给惦记上了,默默站在一旁充当隐形人。
“如何?还要不要继续挑战?”楚倾颜站了出来,看了眼众位因为她出声而一个个垂下头的人。
没有人吱声。
就连流光等人已经摩拳擦掌等着教训这些人一顿,却也得不到回应。
“楚公子,我们听从你们的训练。”金灵这时候出声,既然已经输了,那么就输得有风度一点。
楚倾颜点头,“很好,那么现在就开始训练,第一课,扎马步!”
“扎马步这不是初学才需要的吗?”有人提起了异议。
“可是你们觉得现在的你们不需要从头开始吗?既然这么久都没有训练过了,重新回顾下以前的训练不好吗?温故而知新嘛!”楚倾颜一脸的无辜。
“别废话了,开始吧!”金灵抬手对众人道。
金大都已经开口了,他们便也没有再反抗的意义。
于是所有人整齐排列,一排一排开始蹲马步。
楚倾颜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头对没有大打一场而心有不甘的流光等人道,“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帮我监督他们,惩罚方式你们随意。”
流光等人闻言,立即换上了一副欣然的面孔,这样甚是合他们的意。
很快他们的手上就多出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鸡毛掸子,比如棍子,比如鞭子……
江南骁烈骑看到他们手头上的东西,脸色蓦地一白。
流光等人嘿嘿地巡视着场地,一看到谁动作不标准,就是一鞭子,一棍子,一鸡毛掸子!
楚倾颜在一旁看得津津乐道,还和谨信讨论,用哪个打得更疼,谨信一句肉最疼而结束话题。
不过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在上面加上一点内力的时候,打得不疼才怪!
不打不成器呐!
恨铁不成钢啊!
因为火灵手下的骁烈骑从今日开始暂代江南骁烈骑护卫的职责,所以楚倾颜便可以放开手脚管教这些人。
楚倾颜手一挥,就有人送来了桌椅瓜果零嘴。
她坐在一旁,吃着糕点,品着果茶,一个下人打着伞帮她遮阳,一个下人帮她摇着扇子,好不悠然自在。
而绪一等人暴露在阳光之中,人本就心高气傲,又不服接受这么小儿科的训练方式,此时又闻到这些瓜果香味,心情更是浮躁。
时间慢慢流逝,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有的人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流光等人抽打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了。
就在众人的情绪濒临极点的时候,眯着眼在一旁养神的楚倾颜慢慢张开了眼睛。
“你们是不是挺不服气的?”
没有人吭声,但是那脸上的表情可不就是不服气嘛!
楚倾颜抛了一花生米进入口中,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道,“你们还记得几天前咸阳和襄阳两次借调银两之事吗?”
没有等待他们回答,楚倾颜自问自答道,“我想你们应该是忘了,不然你们不会到了现在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流光和青瓜等人闻言看了眼悠哉靠在椅背上的小王妃,现在才正式开始要兴师问罪了吗?
不得不说,这个时机选得太恰当了。
绪十一等人先是愣了下,自知襄阳银两半路被盗一事是他们理亏,纷纷低下了头。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都是出自骁烈骑,我都要怀疑是否你们之间出现了内鬼!”楚倾颜手指轻扣着桌面,语气淡淡地道。
骁烈骑是萧绪一手带出来的,八大军纪中,第一条就是忠诚,所以对于骁烈骑的忠诚度,不用怀疑。
“就算是我们能力不济,但是楚公子也不能侮辱人!”其中一人不服地叫嚷着。
“能力不济?呵呵——”楚倾颜轻笑,“我想你们应该都曾经以身为骁烈骑为豪吧!你们回想下,当初来劫银两的人,当真都比你们厉害?”
回想起当初那些蒙面的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确实不是不是他们的对手,众人噤声。
楚倾颜摇头,“不,应该说他们比不上过去的你们,但是现在的你们,散漫,警戒心太低,迷失了本心,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合格的骁烈骑。但凡你们有过去一半的能力,还会被人劫走这么重要的银两吗?被匪徒盖过去,你们觉得有面子吗?”
“江南固然安逸,声色绚丽,但是这不能称为你们堕落的理由,居安思危,这四个字,没有人教你们吗?”
话一落,楚倾颜手中的花生米也应声飞出,打在了其中一人的小腿上,“连这么简单的马步都不能做到标准,你们还敢拍着胸脯自称一声骁烈骑吗?”
微风拂过树梢,带落一片树叶翩然而下。
整个院子一片死寂。
“从今日开始,我正式成为你们的教练,我会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