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莘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掏出帕子要为兆裕止血。
傅遥见状,也慌忙上前,叫楚莘立刻停手。
“姑娘,我这一松手,血就又流出来了。”楚莘一脸慌张加焦急。
“你要是再不松手,兆裕就要叫你活活闷死了。”傅遥说。
楚莘闻言,这才发觉,自己使帕子将兆裕的口鼻都捂的严实。
她要是再不松手,兆裕可不是要被她给闷死了。
少见楚莘这样惶然无措的样子。
傅遥尤记得她在缀霞山庄遇刺的那夜,楚莘为护她与刺客们浴血奋战。
在那样凶险又血腥的环境之下,楚莘都没有皱一下眉头。
然而眼下,兆裕不过才流了丁点儿鼻血,楚莘就紧张成这样。
谁要是说楚莘对兆裕无意,傅遥一定骂他傻。
“姑娘,您快看看,该怎么办?”楚莘问。
傅遥想笑,可见楚莘急成这样,又不好意思笑,只道:“流点儿鼻血是死不了人的。”
楚莘闻言,这才稍稍冷静了些。
傅遥上前,瞧了瞧兆裕的伤,应是没有大碍的。
“血流的不多,打盆水来洗洗干净就好。”傅遥说。
“是,就如傅姑娘所言,一点小伤无碍的。”兆裕这话是冲楚莘说的。
楚莘却依然内疚加担心。
她方才挥出去那一拳,可使了不小的力气。
她只怕……只怕……
“鼻梁骨没砸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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