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一阵厉声指责,大胡子心中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但是更多的还是在给我演戏,他瞪着眼重新坐下来,稍稍喘了口气,大胡子的口气重新缓和下来,对郎中说道:“你应该知道,对于抗命者,马帮有什么样的惩罚你心里早该掂量掂量。紫you阁”
我心里打了个突,有点不敢相信地瞪着大胡子,根据我对马帮的了解,这个队伍当中不光是大胡子,还隐藏着好几股势力,但是毫无疑问,郎中是跟大胡子走的最近的一股势力,真不知道大胡子究竟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惩治背叛自己的忠实走狗。
我曾经听愣子给我详细介绍过一些事情,他说常年行走在商道上的马帮头领之所以享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力,不完全是因为他们有非凡的才干和胆识。
正所谓国有国法、帮友帮规,那些规则根本不是徒有虚名的,就像在马帮中,隐藏着一条潜规则是众所周知的,那就是每一个马帮的头领都拥有一种神奇、诡异的养蛊之术。
要知道,这种养蛊之术最早来自于西域,随着丝绸之路的兴起,这种神奇诡异的养蛊之术就流传到了中原。
在西域,这种养蛊之术是那些西域古国的统治者用来奴役人民最有效的手段。而所谓的养蛊之术,其实就是种蛊、驱蛊,或是直接使用毒虫等物让人生不如死,以此来要挟对方效忠于自己。
根据我最初被他们绑了加入马帮的队伍时,就已经见到了大胡子用他的那条金色小蛇威胁我们,现在我总算是明白过来,大胡子这和阴险的家伙最擅长的应该是饲养毒虫。
饲养毒虫的方式有各种各样的,饲养的毒虫的品种也完全不同,一般只有饲养毒虫的人,才能解开自己毒虫的毒。
而当时看到的那条金色小蛇在众人面前那种威势,我到现在都有点胆寒,不过,也就之前刚进入马帮的时候他用金色小蛇威胁了我们一下,后来一路上,大胡子再也没有用自己的金色小蛇威胁过我们。
虽然我觉得大胡子这家伙阴狠毒辣,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智慧和果敢还是能让众人心悦诚服,所以马帮里从来没有人敢公然抗命,他的养蛊之术的威力自然再也被人见识过。
我虽然对马帮中的每一个人都充满了戒备,尤其讨厌这个郎中,尤其在经历过他想吃了我的事情以后,我对他开始有种本能的敌意。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看见头领使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对待手下。
驴子这家伙从来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这时候他看起来却很兴奋,我有点不满地说:“好了!驴子,咱们还是回去,这么残忍的手段还是见识的越少越好。”
驴子却是一脸的不情愿,他咂咂嘴说:“山猫,我发现你越活越回去了,难道你就没听过一句话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驴子这家伙平时胡说八道习惯了,我很少见他能说出这么有哲理性的话来,我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只能拿出自己老大的气势来,瞪着眼骂道:“驴子,就你这个臭小子话最多了,如果你不想回去就在这里看着!愣子、丑娃我们走!”
驴子这货一看我生气了,这货顿时不敢在说话了,他赶紧站起来一脸灰溜溜的跟在我身后,至于丑娃,不管我们几个人在一起他们有没有意见,不过在对着外人的时候,他绝对会以我马首是瞻,甭管对错,只要是我的话一概听从,我要走他自然也要跟着我走。
谁知道这时候楞子却突然一把拉住我,说道:“山猫,咱们还是先看看再说。”说着,他还朝着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当时就愣住了,本想告诉她,那些折磨人的把戏究竟有什么好看的,却见愣子刚才的眼色中竟然隐含着另外一层说不出的意思,我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个时候我说一句话很有可能救郎中一命。
我这人也杀过人,也干过坏事,更不是什么大善人,对于那些想要吃我的人,我的心里根本就提不起一点点的同情来,只是被愣子刚才这样看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就生出一股焦躁来,也就不由自主地答应下来。
驴子这小子一眼就看穿了我,他站在我的身后,小声嘀咕道:“这下吹过头了!还是美女的威力大,山猫一下就拜倒在地了。”
马帮的人以前就经常听驴子说过,楞子是我的老相好,我们还以为我就好男风,谁知道今天这么紧张的时刻,这家伙竟然又说起这事,他们顿时忍不住地咧着嘴在那里偷笑。
愣子的身份是个秘密,我又不敢明说,只能在心里暗骂道:“他娘个腿,这个死驴子是不是脑子抽了,等回去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大胡子一直在偷偷地观察我的表情,他的目光有些探寻地在驴子和楞子脸上移动着,我知道这家伙很不简单,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赶紧假装咳嗽两声,说道:“我虽然打心眼里痛恨郎中这种人,但是现在马帮的实力大减,人手也十分不足,我看这件事情就算了!留他一条狗命以后戴罪立功!”
驴子这货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一听我这样说,他赶紧补救道:“咱们山猫一向都是这么光明磊落,当然作为山猫的兄弟,我们也不差。这一路上,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在关山大草原,那些蚊子简直吓死人了,所以我说大胡子,你还是别玩你的那条蛇了,最好换个别的东西来惩罚郎中这个怀中!不过,我劝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