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意识到不好,做出防御的姿势,就听驴子在洞顶上喊道:“山猫,你是不是中邪了?再贴上去你就和那只蝙蝠一样进到壁画里去了。”
我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惊得我直冒冷汗,我心里暗自庆幸驴子刚才及时出手惊醒了我,要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我愣了一下,冲驴子说:“你和丑娃赶紧把楞子弄下来,小心点,眼睛千万不要盯在墙上的壁画上看,这里太邪门了,这些壁画除了会吃人之外,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可能还会蛊惑人心,勾人魂魄。”
驴子一听女人顿时来了劲,他迫不及待地和丑娃下来后就凑过来说:“哈哈!山猫,我说你怎么看得这么入迷,感情这些壁画都是一帮子没穿衣服的光屁股女人,驴爷我真次真是大开眼界,要是能被这群女人拖进去睡她几个,死了也值了。”
这货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我气的只能翻翻白眼,叮嘱道:“你小子别光顾着看光屁股女人了,小心多看几眼你也光着屁股进去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咱们先送丑娃一段路再说。”
说着,我让丑娃背上愣子,然后我们两人把丑娃送到开阔点的地方,一路上,我们都特别的小心,生怕碰到壁画,我现在基本上搞清楚了,只要不轻易地贴近壁画行走,就是壁画里的那些妖怪突然出手,也没有那么容易够到我们。
我看了看这个地方基本上离出洞口也没有多远了,便让驴子防备着四周,我脱下自己的衣服紧紧地将愣子固定在丑娃的背上,然后擦亮火折子,点燃火把小心地交到丑娃的手上,然后说道:“你一定记住了,这洞窟里的蝙蝠都害怕那些壁画里的怪物,如果万不得已你被那些蝙蝠困住的时候一定要利用这一点自救。”
丑娃点点头,一手握着雪狐骨,另一只手举着火把,看了看我和驴子说:“山猫,你们先等着,我把楞子送出去后再返回来找你们。”说完扭头就走了。
走了这一程之后,看着丑娃出去了,我和驴子的心总算也放下来了,这一放松下来,我们俩才发现自己体内的毒素开始运行,我还勉强能职称,驴子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笑着说:“我现在明白你为啥不让我去护送楞子了,如果换成丑娃吸毒,那小子那么弱的身板,那经得起这么猛烈的毒素摧残,说不定现在他就见阎王爷去了。
”
我苦笑一下说:“丑娃没有受伤他去送楞子最适合,而且我们留下来也不是为了在这里等死,我们得进去接应向导大爷。”
哈哈!驴子笑道:“我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那老小子就算身手再好,一个人也难成事。你让我喘口气,咱兄弟俩一起进去大展雄威。”
我说:“你说的没错,不过既然咱俩能不能活着出去都很难说,又何必再搭上向导大爷的性命呢?”
驴子看看我们俩手里的牛角刀说:“大胡子他娘的真不是东西,要是给我们几把好点的枪,咱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都到这份上了,就给这么两把牛角刀防身,也不知道是让我们防身还是他们防止我们偷袭。”
我说:“那还不都一样,胡阎王的手段咱们都见识过,我虽然不太赞成大胡子的心狠手辣,但也不得不承认要是没有他这样的冷酷想和胡阎王斗那叫不自量力。”
驴子说:“所以咱们这种人没那么崇高的理想,充其量也就当个盗墓贼。”
等驴子缓过劲来,站起来我们继续往里走。
可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发现又遇到了新问题,先前我们和向导大爷汇合的地方找不到了,不,确切地说不是找不到,而是原来的那个地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
这么说可能不太好理解,但事实上的确是找不到了,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先前我们几个人都在洞顶上粘了很长时间,不可能连地方都认错。
我和驴子一开始还有点不相信,以为是自己中毒出现了幻觉,后来我们发现根本不是我们的原因,我们的确找不到原来的地方了。
其实不是找不到原来的地方,而是我们走到了路的尽头。
者真的是有点不可思议,我们也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前,四周虽然有很多个小洞穴,但是因为金光的指引,我们始终没有偏离,地上的拖痕也清晰可见,现在还是有金光,地上的拖痕却突然断掉了,挡在面前的是一块画满壁画的洞壁。
如果只是这块洞壁突然出现,我会认为是塌方,从头顶上掉下来的大石块挡住了去路,可是金光该如何解释?
现在的金光不是从一个方向照过来的,而是四面八方都有,都一样亮,就好象我们处的位置是个发光点,所有的光芒都是从我们这里散发出去的。
我和驴子一寸一寸地检查洞壁,绝对不可能看错,这面洞壁和洞顶以及两侧的洞壁是衔接在一起的,根本就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也就是说,这面洞壁从洞窟形成的时候就存在了,那么第一次我们是怎么过去的?
地上的拖痕很明显到这面洞壁前就断掉了,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先前这面洞壁不在这里,拖痕一直延续下去,我们也走过去了,另一种解释就是拖痕直接进入到壁画里了。
如果放在以前,我会觉得第二种解释是胡扯淡,但是现在,从玄奘法师突然眨眼开始,我的思维观点就被完全颠覆了,我必须得承认,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