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温馨豪华。
落座,无语等待。
“用这种方法请你,确实有失身份,但也是万不得以的。”
他端起了桌上的茶碗,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好象要等着骆惊风说话。
“我不计较请我的方法,但我确实想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请我?”
骆惊风盯着那人轻微变化的表情,等待着答案。
“也许你没见过我的面,但应该听说有个被称为草寇的刘秀!”
他说话的语调平和,却很苍劲有力。
“难道你是…刘…”
骆惊风立刻站起来,迅速地翻动着脑叶,其实师傅在几年前就曾说过此人,而且非常的称赞他,甚至还希望自己长大后,能归到他的麾下。
那人瞟了一眼骆惊风将信将疑的表情,端起茶碗递到了嘴边,但并没有喝的意思。
气氛异常的压抑,除了骆惊风的喘气声,静得有些出奇,而地黄却老实地缩在他的脚下。
骆惊风伸手拍了拍地黄,他想发挥地黄的威力,好好地吓唬一下,也提高自己的能耐。
地黄抖动着身子,眼中却没有喷出火焰,显得温顺乖灵。
骆惊风气急败坏,地黄也失去了威力,只能靠自己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大汉百年的基业,却遭到了外戚的专权,人心复汉,已经势不可挡,但是……”
那人缓缓而叙。
“那这些与我有关系吗?”骆惊风有些急不可待。
“那银子与你有关系吗?”那人的面容舒展了许多。
“就是因为狗送人信有银子,我……”
骆惊风忽然感觉到语言的错误,慌忙地低下了头。
“我们切入正题。”
那人却面露不悦,从桌子上递过来一个精美的锦囊。
骆惊风接过锦囊刚要打开的时候。
“现在不许打开,在危机情况下,方可打开按编号顺序看阅。”
骆惊风慌忙将锦囊攥在手里,抬头瞅着那人。
“你看这银子的事,你还想不想要。”
那人一脸威严。
听似商量询问的话语,其实口气是冷酷的命令。
骆惊风听到有些冷酷的命令,气得够戗。
转念一想,为了找到爹爹和给楚天梅报仇,一路上的盘费不是个小数目,骆惊风硬是咽下了平日少有的瘴气,坚定中夹杂了坚决。
“再困难的事,看在银子的份上,我一定办成。”
“好,我要的就是你的这个仗义和这种孜孜不倦的精神。”
“那银子怎么解决?”
骆惊风不需要别人虚头巴脑的奉承,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白晃晃的银子。
“这个当然不是问题,我说的绝对兑现。”
那人一挥手,从侧面门了走出了一个仆人模样的老者,手里却提着沉甸甸地包袱。
“这是五百两定金,你们做完第一件任务的时候,我会再送上一百两,后续的都是在你们完成的时候,会不断地送到你的手中。”
骆惊风看到手中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银子,简直就有一种眩晕的感觉,五百两呀,这可让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了。
“那都是些什么事呀,我到现在都没有明白。”
骆惊风惊喜之余,没有忘记重点,咧着嘴憨憨的笑着。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那人离座而起,渡步转身,背对着骆惊风。
“当然,你敢违背,那你也相信我会不但拿回银子,而且与你们所有人的性命,一样也回归我的。”
声音沉重,却又森人。
惊愕,胆怯。
四个剽悍武将,陡然出现。
骆惊风和地黄,被捆绑结实后,又套上了头套拖出了房间。
城郊,晚霞普照。
骆惊风被扯掉头套,是坐在荒郊野外的草地中。
眼前除了枯树、荒野,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些武将般的人无影无踪,好在地黄还站在一边。
骆惊风提起了沉甸甸的包袱,这不是在梦里。
他没有急着站起来,却打开了包袱,那个精美的锦囊也在,但最耀眼的还是白晃晃的银锭。
骆惊风情绪高涨,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反正是非常非常的说不上来,但喜上眉梢的表情一览无余。
子夜,月光明净。
客栈后院鸦雀无声。
骆惊风径直走向房间,门是半开着的。
屋内,烛光一闪。
海天愁躺在床上,愕然惊起。
年少丰痴呆着离开凳子。
楚天梅焦急万分,乱转着的步子,豁然停止。
咣当。
骆惊风扫视了每个人,将银锭放在了桌上。
“哥几个,这可是足足五百两现银呀!”
他眉开眼笑地瞅着一脸愁云密布的楚天梅。
“都这么晚了,你要急死我呀?”
楚天梅看都没有看银子,撅着个小嘴,眼角的泪花闪动。
“真是银子嘛,你不会是瞎子说梦话?”
海天愁一个箭步就站在了桌子前,有些迟疑地抓着包袱,突然一拉,清脆地碰撞之声中,白花花的银锭,散了开来。
“我的个苍天呀,真还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海天愁两手抓着银锭,眼睛里放射着奇异的光芒。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还接了这么多天上掉银子的事。”
骆惊风微笑释然,轻轻地揽着楚天梅的腰身,自得满满。
楚天梅被骆惊风这么一揽,愁云顿消,脸上尽是幸福冉冉。
年少丰倒是没有注意银子,他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