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衍森解释后,苏惜芩也就避开此话题了,开始晚餐。
一旁拉小提琴的表演者,除了手中的小提琴发出优美的音乐外,他就像是个透明的空气,无声无息。在这种空旷的露天下,以及周遭一切高档的配套,对于苏惜芩来说,是很新奇的,因为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用餐。
享用美食的同时,偶尔抬眸看向小提琴手,其实会注意提琴手也是好奇他们在这种情况下的状态,是不是会盯着客人看,但是她发现,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音器中,她和白衍森恍如空气。
她的举动落在白衍森眼里了,随即谴退了小提琴手。
“拉的挺好听的。”苏惜芩望着离去的提琴手说。
“但是防碍了我们用餐。”白衍森脸上有些不满,心头已经开始发誓了,陆鸣的建议以后再是不能听了。
苏惜芩耸耸肩不置可否,随后低头吃晚餐,整晚的反应在他眼里依旧是和平常一样不冷不热,他随后说:“最近你有心事?”
“没有啊,能有什么心事。”她答。
见她沉默,白衍森也不再追问了,但大体猜测到,她还是介意安婉的事,承如当初傅宁静的事,好当即就跟他划清界线,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
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也许他可能是错失了她,他看了看她。
“喜欢这儿的口味吗?”
“还行。”
然后她就搁下了手中的刀叉,拿起餐巾拭了拭嘴角,耳里却听见一句极为不悦的话,“你这是在打我脸?”
苏惜芩有些错愕的抬头,望着皱眉的男人,也就明白了过来,笑着说:“我最近都是这个饭量,我说真的,味道真的还不错。”
白衍森脸色冷了,“看来是我最近不够关心你了,饭量少到这种程度。”
苏惜芩对白衍森执着她的胃口也是很无奈,扯着唇:“你约我过来这儿是要一次性喂肥我?”
白衍森随后招来侍者,给苏惜芩上了一份汤,滋补的汤。见是汤,苏惜芩还是低头喝,她并不想扫他的兴,在她喝汤的时候,白衍森的电话响起来了,他起身往一边去接电话了。
在他走离的时候,隐约听见白衍森的声音,“把人安顿好,给最好的治疗,我要在开庭的时候她是最好的状态。”
“傅宁静暂时先别动,看傅传军的举动。”
但是白衍森越走越远,直到她听不见为止,但是白衍森也没离开太长时间,没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回坐在位置上。
露天下用餐,清风习习,转秋了,但是南方的s市依旧还未褪去炎热,早晚凉爽,中午炎热,此时又在山顶,所以夜风袭来,有那么一些凉意,但这种凉意并不是那种冷,而是很适宜的气温。
喝完了热烫,在这凉风中,苏惜芩只觉的神清气爽的,她看向他,嗫嚅着:“那个姓杨的到s市了?”
“嗯,之前把苏华音的照片给她认,她说就是她。”
苏惜芩明白苏华音现在是百分之百逃不掉牢狱了,身子往身后的椅子中钳进去,看着灯光下的白衍森,问:“白衍森,顾慎行最近还有跟你联系没有?”
男人抬起头,明亮的灯光折射下,英俊的脸孔在她眼前清晰明了,“最近没怎么联系,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我有点事想找他问问。”
在他皱眉下,她把苏华音和薄东英的事说了,说只是想求个证明,“我明天给你联系他。”这个时候的美国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自然是不能打电话过去询问。
苏惜芩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这个时候的星星最亮,很清,白衍森一个人吃,也没吃多少,看着苏惜芩望星星,起身拉起她的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苏华音在苏惜芩那里碰壁,只好自己想办法,她在外头混了也不少时间,也算是认识一些人,打算她找这些人联系,请求帮忙。
但是一翻下来,没有一个愿意听她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气的坐在沙发上抽烟发泄气恼。以前还不跟着她的屁股后边跑,现在见她有难了,恨不得撇的干净。
最后她想到傅传军,虽然苏惜芩说傅传军指证是她绑架了她儿子,不如她先去打探一下。
拿起手机,拨了傅传军的号,“传军,忙吗?”
“晚上有没有空,想请你吃晚餐。”
“传军,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我见你是想将白衍森的事跟你说,你不清楚,宁静不是还在他手中吗?我无意中从他岳母的妹妹嘴里听闻到他下一步好像有别的计划。”
“电话上说不清楚,要不然那就等你有空再说。”苏华音突然吊起他的胃口来了。
“行,我十点钟左右过去。”
挂了电话,苏华音嘴角噙着算计的笑,“傅传军,你有难的时候,便一脚把我踢开,也真是够狠的。”
“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说着,脸上绽放出一抹恶毒的光芒。
在苏华音离开的时候,苏惜雪顶着一身的醉意回来了,刚踏进门,便和苏华音撞了个正脸,差点在她跟前摔了一跤,苏华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训斥。“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每天都在外头游荡成这个鬼样子。”
“我这个鬼样子不就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害我成这样,我需要每天借酒消愁吗?”
“你别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你不去找点事做,每天浪费时间,这样子你怎么过一辈子?”
“你以为我不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