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上拿着手腕大小的弯刀的少女,只能是勉力支撑,她的武功本来就是以小巧腾挪为主。奈何对方根本就不和你讲道理,接近两丈的攻击范围,根本就不给你近身的机会。这套枪法,当这可怕,这份实力实在是有些让人感觉到恐惧。
毫无疑问,这个没有发挥出来自己武功路数的少女,是没办法和那个拿着长枪的少女打的。因为有输没赢,当然如果不是擂台刚上去的是,两个人站的就比较远,怕是倒也没有这么容易输。毕竟如果近身短打,估计那丈二长枪也不是随便能够舞动的开的。
一下失了先手,那自然是后面步步落后,后面怕是直接就全都会失去先手。那拿着长枪的少女,一击出手,就是连环而去,绵绵不绝,根本就不给对方的机会。
对方少女用那手腕大小的弯刀,吃力的不停抵挡着长枪的攻势。但是奈何对方的攻击,可是对方的攻击太过于绵延磅礴,却很难抵挡。
苦苦支撑了一炷香的功夫,最后当真是没办法在抵挡,毕竟她拿的是短兵器。而且女孩子臂力很小,面对丈二长枪这种重兵器长兵器,短时间内还能抗住吗,但是时间长了,就算是谁也受不了。
“嘡啷。”一声脆响,那把小巧的弯刀,落在了地上。
那拿着长枪,梳着单马尾的妹子一手持枪,枪尖逼着哪个失去了兵器的少女的咽喉,姿势极其优雅。
“你输了。”短短的三个字,只是冷冷的,悠悠的说出来,字正腔圆。
那个被逼着喉咙的少女,此刻也是真的有些不舒服,同样冷冷的说道:“你,你不过是占了擂台的便宜,而且你也是强弩之末了。”
“输了就是输了,你认是不认?”那个拿着长枪的少女却是有些强弩之末,但是赢了就是赢了,没有所谓的占不占便宜。
“我认输。”毕竟不是那种没理讲三分的泼妇,此刻倒也不能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叶枫盯着那少女看,之前她一直怀疑,那少女其实并没有拿出很正的实力,因为那一套枪法,可不是用那种连绵不绝的攻击来取胜的。她固然是一个宅女,但是她的朋友可不是,此刻正在她旁边看戏的,可不正是那个叫做沈惜月的少女。
“要不要上去?”沈惜月看到两个少女下台,就对着叶枫问道。
“再等等,你不去吗?”叶枫也想看看对手到底都是什么样的人,都是什么级别的高手。
沈惜月沉思片刻,身子陡然间就升了起来,然后跳到了擂台上。
她本来是陪着叶枫来的,而叶枫此刻既然不想打,那就自己先玩玩好了。
见到有人上台,台下一个散发着接近于死亡的灰败气息的少女陡然间如同看到了自己的猎物一般。那人也是个少女,一个奇怪的少女,她有着双奇怪的眼睛,就连笑的时候,这双眼睛都是冷冰的,就像是死人的眼睛,没有情感,也没有表情。此刻那双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个冰冷之外的情感,那就是兴奋,看到了猎物一般的兴奋。
“沈惜月。”沈惜月可不想管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她上来只是玩玩,当然不是谁都有资格陪她玩。
“丁幽。”两个人都没有报门派,看样子,应该都是江湖散人。但是沈惜月的眼神微微的有了一些变化。姓丁?不是姓路,也不是姓荆,但是为何会有那个人的那种眸子?先祖当年可是特意说过的,遇到有那种眸子的人,一定要小心。
“沈家的人?果然是那个人的传人。”那个叫做丁幽的少女,双眼死死盯着沈惜月,腰间一把无鞘的长剑,闪动着寒光。
“你喜欢吃花生吗?”沈惜月问道,她在试探,试探对方是不是那个他命运中的敌手!那个和先祖打斗过,难解难分的人的传人。
那个人眼睛一亮,果然是那个人的传人,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包里面抱着的是京城,天香斋八宝蚕豆。
“我不吃花生,但我喜欢吃蚕豆。”如果这种对话,是在男擂台那边,绝对会被轰下去,但是在女孩子这边,却没有什么太过于难受的情况,毕竟都是女孩子,喜欢聊两句,吃点东西都是寻常事。
“可是我猜你是不会分给我的,我说的对吗?”沈惜月很老实的从袖子里,滑出了一把短剑,然后一甩,变成了一把长剑!
如此可怕的一把长剑,似乎带着几分可怕的寒意。和对方的那种无鞘长剑不同,这把剑是有剑鞘的,但是却不在这里,而是依旧还在沈惜月的袖子里。
“你猜的不错。”丁幽微微的带着几分冰冷的眼睛此刻满满的都是兴奋,见到了猎物的兴奋!
果然这个世界的缘分是相当的可怕,此刻的沈惜月已经看清楚了,对方就是那个自己先祖打斗了一辈子的人的传人。即是对手可也是朋友,自己已经有朋友了,可是看对方的样子,似乎没有啊。
打斗很快就开始了,沈惜月的剑和快,快的让人看不清,或者说你看到的,只是她三招,四招之前的影子。丁幽的剑,很冷,冷的让人看不懂,看不透,剑锋上带着几分死亡一般的冰冷。
丁幽的剑法剑法不但诡秘怪异,而且专走偏锋,每一剑出手的部位都是对方绝不会想到的。果然是那个人的剑法,沈惜月非常清楚的看透了对方的剑法。因为那是在心里默默的对练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对决!
和对方有套路的剑法相比,沈惜月完全就是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