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婴无视他的冷潮热讽,根据她的判断,点出事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我还被你扔进了这后宫浴池之中,难道你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寡人行事从不依这章程,这只是为了将你快速洗干净后还给牧骊歌罢了……还是说,你臆想了种种,其实很想借此机会赖着嫁给本帝?”景帝步伐似优雅的豹,一步一步靠近池边,他低哑的磁性嗓音于空荡的浴室中响起,像一株热带丛林里危险的植物,兼具躁动的炙热和神秘的迷醉。
虞子婴表情一僵,似乎被景帝那十分强大的脑洞挫败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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