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得意的笑,就欺负小孩儿,怎么了?少爷我被小公主欺负时,你们谁同情我了?尽管鄙视我,鄙视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
暖春阁离方府并不太远,方铮把手上的糖人儿舔得干干净净时,二人已经到了暖春阁的门口。
暖春阁的规模不小,高三层,占地数百丈方圆,掌灯时分,正是开门做生意的时候,门口早早的挂上了两个大红灯笼,迎客的龟公半哈着腰站在门口,脸上堆满了职业性的笑容。
见到方铮,龟公脸上一喜,迎上前几步,谄笑道:“这不是方少爷吗?您老可有大半年没来啦,快些里边儿请……”
方铮一楞,收起手中把玩的折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认识我?”
龟公笑道:“瞧您说的,您以前是咱暖春阁的常客呀,还记得吗?有次您在这儿喝醉了,说要把咱整个暖春阁的姑娘都买下来,您从此就住咱这里边儿不出去了,让所有的姑娘们都轮着侍侯您,不愧是方家少爷,说的话真够大气的……”
方铮闻言马上就明白了,这龟公说的不是他,是他的前身,那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方太岁。
啧啧,那小子以前够fēng_liú的呀,住在青里不出去,让姑娘们轮着侍侯他,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不过少爷我比他强的是,他说的话对我来说,已经不算是梦想了。仔细算算,前段日子借着扫黄的东风,趁机买下了好几家没有官面背景的青,如今本少爷是几家连锁青的东主,想找姑娘陪自己已经不在话下了。
想到这里,方铮不由有些自豪,哥们当官又发财,还找了几个好老婆,其中甚至还有一个公主,没点本事的人能做到么?
“方少爷,小的听说您做官啦?”龟公小心的问道,见方铮点头,龟公忙向方铮作揖道:“小的给您道喜啦!原来那个给朝廷献策,跟突厥人谈判的大官儿真是您呀,哎呀,可真是了不得呀!”
方铮得意的笑:“哇哈哈哈哈,不算什么,不算什么,以前说过的话要算数,赶明儿把你们这暖春阁也买下来,然后让你们掌柜的去做龟公,你来做掌柜……”
龟公吓得浑身一抖,苦着脸道:“方少爷,您可别害小的呀,这话若让掌柜的听到了,小的可就死定了……”
“没出息的劲儿!不想当厨子的司机不是好裁缝,没听过这句话么?”方铮对胸无大志的龟公很是鄙视。
龟公一路奉承着,将方镆进了门,方铮举目一扫,见大堂内空荡荡的,托刘侍郎之福,这些日子生意冷清了许多。
抬脚上了,龟公将二人请进了雅间,然后哈腰笑道:“方少爷今儿是叫几位姑娘侍侯二位喝酒,还是叫花魁娘子进来给您唱个小曲儿?”
到哪儿都有花魁呀,方铮不禁想起了嫣然,是否所有的花魁背后,都有着一段辛酸不堪的回忆?
方铮摇摇头笑道:“先不叫姑娘,给我整一桌酒菜,然后就没你事儿了。”说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龟公接过银票,一见两眼笑开了花,忙不迭点头下去安排了。
方镒在雅间牢∪徊欢,面无表情的喝着茶。
方铮搓了搓手,笑道#要不要叫个姑娘进来陪你呀?”
“不要。”
“你不会从未近过女色?”方铮对杀手的过往有些好奇。
杀手喝了口茶,没理他。
方铮央求道:“说说嘛,哎,你若从未近过女色,有需要时怎么办?”这个话题很禁忌,哪怕在前世那样的现代社会的人,都不太好意思回答。
板着脸,冷冷道:“不会,我只练功。”
方铮白了杀手一眼,这家伙,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练的葵花宝典,嗯,越想越有可能,只有太监才只爱银子不爱美女……
酒菜备好后,龟公满脸谄笑的退下了。
“埃你在这儿坐着吃啊,我先出去一会儿,如果有危险,我就大声喊,你得赶紧来救我啊。”方铮抬腿便走,他想四处飘天文学网和刺客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或者刺客选中暖春阁谈事,只是一个偶然?
“等一下。”杀手挟着菜,埋头大吃,见方铮回头,杀手举着筷子指着一桌子的酒菜,好整以暇的问道:“这些都给钱了吗?”
“…………”
出了雅间,方铮摇着折扇四处走动着,穿越这么久,他总算知道该怎样穿戴才能表现出一个人的气质,出门时刻意将自己打扮成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贵气却又不显山露水,身上搭配的饰物虽不起眼,却能看出不凡与昂贵之处,方大少爷本来长得也不差,这么一打扮,倒是吸引了不少窑姐们爱慕的眼光,有句俗话说得很有道理,鸨儿爱钞,姐儿爱俏,更何况这位俏公子一看就是个大大有钞的人,怎能教人不心生欢喜?
方铮像只骄傲的大公鸡,在暖春阁内迈着自认为潇洒不羁的方步,不时频频的向路过的姑娘们挥着手。姑娘们见这位年轻多金的公子骚意绵绵,不禁纷纷喜上眉梢,能与这位公子共度一晚,赏心悦目不说,银子肯定也不会少。一时间姑娘们的手绢儿,媚眼儿,绣花鞋,如下雨一般纷纷朝方铮头上落去,间或还飘下一两件芳香扑鼻的肚兜儿。
方铮笑得很开心,甚至很得意。“骑马倚斜桥,满红袖招”,眼下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