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斩风剑价格被抬到五千万,再也没有人去加价,有些不值了。不过也没有人说雷震天暴发户的,在他们这些人中,钱财本来就来得容易去的容易,千金散去还复来,没有了,再去赚就是。
雷阵天拿着斩风剑,轻轻抚摸一阵,便收回剑鞘,随意的放在脚边,等着下一轮竞拍。
饶是陈易最近经历过很多,他的“洛水女神”也是拍出几亿的天价,可是随随便便就五六千万花着玩,还总觉得不是很适应。
接下来拍卖的是那把铁尺,同样是汤彦沉亲手炼制,比起斩风剑要略轻一些,也更灵活一些。这种兵器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之刀剑枪戟多了一个优势,它两边的长长枝节,可以顺势挡住刀剑的攻势,然后予以反击。
若是对铁尺这种兵器不是很熟悉的人,乍一面对,说不得就要吃个大亏。
正是因为这些优势,铁尺非常适合女子使用。
因为是汤彦辰铸就,锋利程度和坚硬程度自不必多说,肯定要远超国外那些批量生产的武器。
最后这两把铁尺被陈易身边的那位女子以三千万的高价拍得。
“多谢两位赏光,在下在此谢过了。”
拍卖完之后,看得出来汤彦沉心中很是高兴,溢于言表,虽然他不差这些钱,能在京城有这么一片山庄的人,没有一个会在乎这八千万。
可钱他不在乎,这些人对他的认可他却不可以无视,甚至说非常欣喜。
“老汤,别那么客气,整得跟酸文人似的,好东西就要有好价钱,千斤难买我喜欢,有什么好谢的!”雷震天声音快顶起天棚,叫嚷道。
他边上的那位中年人不屑道:“我说老雷,人家那是文雅,你就个莽夫,懂个屁!”
“嘿,老舟,你今天想找架打是吧?”
这个舟怀远已经讽刺过他不止一次,这么多同道都在呢,这不是不给他面子吗?
舟怀远轻笑着,捋动三尺长须,这雷震天就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这么几句话下来,果然就忍不住了。
“跟你有什么好打的,又不是没有打过,你那两下子本事,我早就清楚”,舟怀远继续撩拨着这雷震天,“只是这汤掌门举办的拍卖会,刚才已经被搅合了一次,难道你还想再给添些乱?而且陈易先生,青龙凤凰都在,就你那两下子,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嘿,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我怎么就丢人现眼了?老雷我在西北也是一号人物……”
雷震天在身手上能跟舟怀远斗个旗鼓箱当,可打嘴仗却差了十万八千里,没几句就被撩拨的火头层层直冒。
“呵呵,两位,都是同道中人,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汤彦沉显然与这两人都很是熟悉,摇头笑着,劝解道。
“哪有那么容易就过去的,老子真辈子都跟他没完!”
“嘿嘿,那你也没把握怎么样啊?”
……
不劝还好,这一劝竟然把两人同时劝出了火气来,就差没当场动手了。
“韩老,这两位有梁子?”
陈易一直互相顶着,不由问向韩启。
“陈易先生有所不知,这两人的地盘都在西北,小摩擦不断大摩擦不少,可就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所以一见面就互相掐!”韩启笑着说道。
陈易恍然大悟,明白了,原来是两个对头,不过看样子,两人之间应该是惺惺相惜的关系,嘴上虽然吵的凶,但是却没有真正动起手来。
“雷震子,你别吆喝的起劲,今天是来拍卖的,咱们就比一下谁的东西价格贵怎么样?”舟怀远摸山羊胡,精瘦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
“滚蛋!老子叫雷震天不叫雷震子!”
雷震天怒骂一声,然后一拍桌子,吼道:“行,谁输了谁就让出内蒙的那块煤田怎么样?”
“好!”
舟怀远也是拍案而起,豪爽至极,精干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兴奋。
“老子这次带来的是十八枚雷公钻,暗器排行第一……”
雷震天说着,就走上台去,手里面拿着个包裹,在那张桌子上哗啦啦倒下,十八枚螺旋状的大钉子,足有二十公分长,半斤多重。
“暗器榜排行第一,杀伤力巨大,一根雷公钻打下去,绝对是个血窟窿,什么狙击枪,在雷公钻面前全是小儿科,而且十八枚可以组成一系列手法组合,保证让敌人防不胜防!”
雷震天在上面洋洋得意的介绍道,“底价一千万,你们看着给!”
“一千五百万!”有人加价道。
另一人道:“两千万,这是最高了,再高老子就不要了。”
即便是不缺钱,可也没有人把钱不当回事,白扔肯定是不行的。
陈易有些心动,这玩意配合上他的神识,可以说杀人无形,可是一想那两三千万的价格,又不由打起了退堂鼓,有些虚高了。
他不是暗器高手,并非完全依仗暗器,这雷公钻对他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实在不行还可以自己打造,即便材料差上一些,可却也足够他用了。
“三千万!”
又有一人喊出了高价,然后四周一片寂静。
“好,兄弟,三千万给你了!”
雷震天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看了舟怀远一眼,很是得意,十八枚雷公钻拍出三千万的价格,怎么说都很划算。
陈易有些感概,这群人还真是花钱如流水啊,现在他好歹也是几亿身家,可也不觉心惊肉跳。
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