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何卿卿大惊失色,桃花眸子在陈易身上上下下巡视了一个遍,除了那摔在地上留下的污浊印记之外,并没有现其他异常之处。
褚海门对何卿卿的这番乎友谊的关心很是不满,鼻子中出一声冷哼,怒视着陈易,道:“还能不能行?可以的话就跟老子一起去追那女人去,如果腿软了,就留在这里歇着,给句痛快话,别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陈易鼻子差点气歪了,自己追回金人的时候这货在干什么?一转眼工夫,自己竟然成了磨磨唧唧的娘们了?这货选择性遗忘还玩的真尼玛玩得溜!
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何卿卿倒是帮着陈易说起话来,“老褚,少说两句,要不是陈易,金人早就被日本人给抢走了,他的身体真不在状况!”
“行,你就帮着他吧!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你大哥还是我是你大哥!”
褚海门没脾气了,不满的瞪了何卿卿一眼,有些恼火道,“你就留下来做圣母玛利亚吧,老子追那女人去,奶奶的,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不能葬送在你们手里!”
“不行,你不是她的对手,贸然追击,极易被其埋伏!”何卿卿不同意。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她跑了?老子的亏就白吃了,血就白流了?”
“我跟你一起去,两人联手,把握大一些,藤木江子又有伤在身……”
“你还是留在这里照顾这个软脚小白脸吧,万一被女人杀个回马枪,这小子交代在这里,我们也同样脱不开嫌疑”,褚海门没好气的说道:“妈的,虽然老子很想干掉驭龙者流芳百世,但看在他歪打正着救过老子一命的份上,老子今天就先放他一马。”
何卿卿看了一眼陈易,为难起来,此时的陈易确实没了刚才三拳两脚就干倒一群日本人的风采,反而像个患了重病的病号,身上滚烫,白汗直流,头凌乱的贴在脸上,异常虚弱。
如果此时的他单独遇见那些日本人,别说藤木江子了,就是那些黑衣随从都够他喝一壶的!
陈易被气笑了,拉了把何卿卿,说道:“这兰花男既然这么有信心,你就让他去好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可是,那藤木江子虽然受伤,但实力还在那里,老褚一个人去我怕……”
“你怕有危险?”
“嗯”,何卿卿点头。
陈易笑了起来,说道:“放心吧,就凭这家伙的实力不会有危险的,或者说还没有那资格遇上危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褚海门听出了陈易话中的讽刺。
何卿卿同样一脸不明白,不知道陈易为什么会说这话,危险还有论资格?
陈易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藤木江子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必然会使尽浑身解数逃离此处,你以为就凭这家伙的实力能追上?呵呵,不是老子小瞧他,兰花男要是能看见藤木江子的背影就算是他运气加实力都爆棚!”
何卿卿一愣,旋即娇笑起来,笑得褚海门脸色铁青铁青的!
褚海门怒了,可怜的兰花男在南洋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被陈易如此嘲笑讥讽,肺差点都没气炸了,可偏偏说不出什么来!
说能抓回来吧,听了陈易的话之后他还真有些打鼓,要是放了大话出去却空手而归,那面子丢的更大。
褚海门不是傻子,反而相当聪明,能从那么多人的围追堵截中逃出来,自然不是莽夫一个,只是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输给陈易,这才心里面憋着一口气,非要扳回一城!
可是大部分的冲动都将受到惩罚,一个没考虑周全,就被那该死的陈易狠狠奚落了一番!
大话是不敢说了,可要他承认陈易的话有道理更是万万不可能!
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又输给陈易一局!
从赌斗吃了暗亏,到昏迷中被人救了性命,再到金人差点丢失,短短几天工夫,他褚海门已经连输三局,输的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裤衩都快输没了!
要是这次再来一个心服口服,尼玛,直接磕头拜师吧,别活了!
眼见褚海门的脸色从铁青变到涨红,再到紫,就差没冒烟了,陈易脑门子全是汗水,脸上却是笑得如狗尾巴草见了阳光般的灿烂,说道:“我说兰花男,你小子是不是忘了吃脑残片,脑袋又浑沌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防止藤木江子卷土重来,你小子倒好,还内斗上瘾了?”
“谁,谁忘了吃脑残片?谁内斗上瘾了?”
褚海门桃花眼都快瞪到泰山肥桃那么大,梗着脖子说道:“老子是想一劳永逸,解决了藤木江子,以后的麻烦不也轻一点?哼,你以为就你能想到?”
跟往外倒铜豆子一样,嘀里嘟噜说完这些,扭过头去,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你小子先养好伤,老子去找个落脚地,你说你好坏也是华夏驭龙者,找的什么地方,整一废弃贫民窟,是人能住的?”
看着褚海门渐行渐远的身影,何卿卿不由摇头苦笑,扶着陈易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说道:“陈先生,您别在意,老褚就是这个性子,太傲气了,其实他人挺好的,对朋友也算是仗义!”
“呵呵,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死要面子,可惜就是脑袋不太好使,变成了活受罪”,陈易也笑着说道。
“您这话说的真不错”,何卿卿掩嘴轻笑,看着陈易,如水的眼眸中的倒映出陈易苍白的脸色,不由担忧道:“陈先生,您的身体怎么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