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沾染上了少许粘稠的液体>
苏又和猛地清醒,手如触电般收回,上面鲜红的血液斑斑点点在他指尖显现,昭告着他的粗暴,他慌乱地往身上一抹,刚抹完,身体又是一僵——
他为什么要把菊花的血抹身上?
张以让以为他是愧疚,温言宽慰他,“没关系的,不疼。”
苏又和也没纠正他,随口“嗯嗯”了两声,感觉尴尬癌都要犯了。
每次和张以让独处,两人的事态发展总是会朝着诡异的方向一路狂奔,从来不带回头的。
“哧!”
忽然一声响鼻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气氛。
苏又和一扭头就见去而复返的二哈正鄙视地看着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不过看它蹲坐在地上那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待了很久……
很有可能从头看到了尾。
换句话说,二哈完整地看到了他的窘态。
刚收集到的晶石鼓鼓囊囊装满了它脖子前的小锦囊,服帖地挂在它脖子上,提醒着苏又和它是这次危机成功度过的最大功臣。
不过苏又和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确定张以让身上的丧尸病毒已经被清理地差不多了,身上的异能也足够把残留的丧尸病毒解决掉以后,立刻抬头挺胸,鼻孔对着二哈,一副全世界我最流弊的神情道:“啧,单身狗别说话!”
二哈知道他不要脸,不过应该是没想到苏又和竟然能不要脸到这种境界,把翻脸无情这种事诠释地淋漓尽致,当下气得它嗷嗷直叫。
这时候的张以让已经只有失血过多这个症状了,唯独刚刚被苏又和弄伤的地方又被感染了丧尸病毒,鉴于肌肤相近有助于病毒的驱散,苏又和索性一不做二不做,在张以让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又伸了进去!
一直嗷嗷叫的二哈耳朵微微竖起,灵敏地动了动,咧嘴喘了一下,露出如人类版的笑以后,不再叫唤了。
苏又和没发现二哈的这一反常表现,张以让则是满腹心神都在苏又和身上,这时候更是被苏又和在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捣乱的手扰乱了心神,哪来的心思观察二哈。
结果就是在苏又和终于确定张以让身上再没有丧尸病毒后,刚要把手缩回来,就被一声声惊呼吓得跳起来。
“天啊!你们在干什么!”
“为什么又是这样!”
“酥饼你这是有多饥渴啊!”
“放过二哈吧,它还是个孩子!”
苏又和一紧张,忘记了手还放在张以让的臀部上,下意识就要握拳,结果狠狠地捏了一手某人的屁股肉。
张以让那个地方被突如其来用力地一掐,一声惊呼就要脱口而出,幸而被他险险地及时咬唇止住了惊叫,却还是溢出来一声闷哼。
严正尴尬地站在后面,看着他们这怪异的一幕,干涩地咳嗽了两声,即使他这人心性再好,还是忍不住觉得苏又和这人实在是太胡来了。
他竟然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让狗看着他们亲热,给他们看着人,偏偏张以让还这么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这算不算一物降一物?他们的将军为了张以让这个儿子能和他安乐地待一会努力了多少年都以失败告终,结果人家在这个苏又和面前软的跟橡皮泥似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要不要提醒一下将军从苏又和这里下手?
没想到这个苏先生这么能哄男人啊……
苏又和即使没有读心术,不知道严正这几人心里想的什么,但是他又不傻,严正根本就没想把情绪藏起来,其中的谴责和诡异的敬佩让他汗毛一根根竖起来。
他觉得心里冤枉地不行,明明他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饥渴难耐,随地啪啪的大□□?!
都赖二哈!
苏又和狠狠瞪了眼那只怎么看都在偷着乐的贱贱狗,恨不得冲上去咬它两口,和它大滚三百个回合。
张以让虽说喜欢苏又和的亲近,不过在这众目睽睽下做这么亲近的事还是超越了他的接受范围,又不好直接推开苏又和以免驳了他的面子,只能小小地挣扎了一下。
感觉到手里的肉团子在动,苏又和下意识又掐了一把才惊醒,慌忙把闯祸了的手缩回来。
“咳,我们回去吧。”苏又和主动打破了尴尬地局面。
谁料一直乖乖躺在他怀里的张以让忽然被一道浅浅的,在阳光下几乎看不见的蓝光包裹了起来!
“老大!”
“队长!”
“张队长!”
几人惊呼。
苏又和怔怔愣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想到自己当初觉醒植物异能时的样子,“是要觉醒新异能了?”
其余着急的人闻言,面容扭曲,一脸卧槽。
被猥亵了还能觉醒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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