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在过去的日子里,他其实一直都在让着她咯?
梁小梅满心都是宋词,不过也知道,宋词眼界很高,且不喜欢那些一味献媚讨好的女子。所以,故作矜持,不曾做出什么没有风骨的言行举止。
不过,她每次见到宋词的时候,都还是忍不住,在宋词不注意的时候,偷瞄一下那抹俊美挺拔的身影,心里眼里满是似海深的柔情蜜意。
这次来京城,她心心念念的宋词,竟然要成亲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心如刀绞。却也没有办法,因为那是皇上赐婚,而且她几次求见,宋词都根本就没有搭理她。
今天,宋词和东方画锦要来恭亲王府敬茶,这是个一机会。今天,她一定要抓住机会,跟宋词表白。但愿,可以如愿以偿,争取到一个侧妃的位置。再不济,也争取一个庶妃的位置。
不!哪怕是做侍妾,她也是愿意的!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即便没有名分,她也在所不惜!
她迎视着宋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可是目光落在跟宋词并肩而行的东方画锦的身上,一下就凌厉了许多,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和厌恶。
“哎呦,怎么才来啊?锦绣夫人,架子可真大啊!也是啊,锦绣夫人可是正一品,又是堂堂的秦王妃,看不起恭亲王府的人,也是正常的啊!”
东方画锦一言不发,直直的迎视着她,目光似乎具有穿透性,仿佛可以到她的内心深处,让她那龌龊的心思无处遁形。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梁小梅只觉得郁闷之极,预想之中对敌人的打击没能如愿,心里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般,身体有一股小火苗从脚底,一下机窜到了头顶。
盛怒之下,就有点失去理智,嘚啵嘚啵的,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东方画锦压根就不理睬她,无视她的存在,任凭她说七说八,老神在在,岿然不动。
说得她烦了,就抬头冷冷的看她一眼,满眼都是轻视和不屑。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这样几个字:你是傻子,还是疯子?
宋词也跟着冷笑一声。
梁小梅不禁一愣,顿时傻眼了。
这个瞬间,她只恨不得脚下有一个地缝,可以让她钻进去。不过,却还是硬着头皮,不甘心的喝骂:“看什么看?不要脸的东西,你以为纠缠上了信之哥哥,这秦王妃的位置,你就可以坐得安稳?!”
“不要脸的,应该是你吧?!”东方画锦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目光如刀,言辞凌厉:“如今,我不但是秦王妃,而且还是锦绣夫人!你不过是一节白衣,竟然敢出言羞辱我,如此明晃晃的以下犯上,罪不可恕!来人,给我杖责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梁小梅大惊,厉声呵斥:“践人,你敢?!”
东方画锦顿时大怒,厉声喝问:“践人?!你说谁呢?!”双手痒痒的,就想要上前打她一顿。
就在这个时候,宋词身影一闪,右脚已经踢在了梁小梅的身上,将她踢出了好几步开外。
“加十个板子!日后,胆敢再犯,就扔进牢里去!”
宋词看着梁侧妃,态度十分的强硬:“管好你的侄女儿,不要让她跟疯狗似的,逮人就咬!还有,恭亲王妃是本王的母亲,尽管本王跟她关系不咋地,但是本王嫡亲的弟弟宋瑜,在本王的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就算看在弟弟的份上,若是有人敢欺辱她,本王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必然百倍还之!”
梁侧妃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心里对恭亲王妃的各种谋算,悄然瓦解了好几个。
恭亲王怒了,不敢呵斥宋词,就转移目标:“老大媳妇,那是你的长辈,你有点晚辈的样子好不好?!”
东方画锦好笑的摇头:“长辈?王爷,你说笑了吧?不过是一个侧妃,小妾而已,哪里有资格在我的跟前称长辈?”
梁侧妃气得要命:“我可是侧妃,不是什么小妾!”
东方画锦冷笑:“只要不是正妻,那都是小妾!难道你认为,你的儿女是嫡子嫡女不成?”
梁侧妃哑口无言。
东方画锦:“若不是,那你就是小妾!”
梁侧妃哀怨的看了恭亲王一眼,用手捂住胸口,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又因为长得极其的美艳,任哪一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的疼一番。
恭亲王心疼极了,满脸铁青,厉声呵斥:“本王说她是长辈,那就是长辈,容不得你轻贱!她是你的庶母,识相的话,就赶紧跪下磕头赔罪!”
宋词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嘲讽:“庶母?恭亲王,这简直是本王这辈子听说过的最大的笑话!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小妾,竟然还有资格在本王和本王的王妃跟前,以庶母自居!真是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脸啊!高贵的恭亲王,你是傻了,还是脑子被门给夹了?”
恭亲王恼羞成怒,脸一阵红一阵白。
宋词满脸深情的看着东方画锦,柔声道:“好了,咱们走吧,皇兄已经等急了!”
“好的,既然来过,那礼数就尽到了,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东方画锦微笑点头,临走之际,东方画锦目光锐利的扫视一遍全场,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你们一个个,对信之都没有爱心,从来就没有真的关心和爱护过他。如此,就根本上算不上亲人,没有资格说是他的亲人!”
恭亲王妃满心的绝望:“我没有,我是他的生母,我也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