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秦佑回来得早,但楚绎中午接了个电话。
楚清河留下的那栋别墅旧居改造,设计师方案已经完成初稿,约他下午见个面,看看方案,再讨论要不要做进一步的改动。
坦白说楚绎这天是宁可不出门的,但设计师说他改天要去外地,可能一周后才回。
楚绎只好答应下午的邀约,他快出门的时候跟秦佑说了声,秦佑看一眼窗子外边,天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似的,明显就是暴雨将至的样。
“你不如让他带方案到家里来谈。”秦佑说,反正去外头见面也是要找地儿的,而且楚绎现在也不太方便随时出现在公众场合。
楚绎被这个“家”字说得浑身没有一个毛孔不舒坦,又有些想笑,秦佑护短简直护到骨子里头。
可是,“不大好吧,”他说,“得让人多跑半个小时的路程。”
秦佑眼皮都没抬一下,“他们家好像离这挺近,待会从这回家还方便。”
秦佑跟设计师的公司老板是认识的,楚绎听完觉得有道理,立马就给设计师先生打了个电话。
这位设计师很是随和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半点不高兴都没有。
电话挂断,楚绎转头看向秦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想到:
比单身狗过五二零更惨无人道的是,单身狗过五二零,还被人猝不及防地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