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不说。你能你猜啊!
闷罐一副我是保密的小行家的样子,直把顾凌气得头晕眼花,心底下琢磨着自己以后是不是就不坑小气巴巴的老头了,专门改讹这么气人的闷罐了?
嗨,别说。这么一想,再仔细一看,这闷罐浓眉大眼、脸色福润光泽,可不是长了一张钞票脸嘛。一看平日里就没少吃油水,讹他保证没错!
最近顾凌穷昏头了,看见钱眼睛都绿的。总想怎么着逮到蛤蟆挤出脑白金来。因此看谁都像是钞票。
顾凌这个凶恶的眼神算是做给瞎子看了,因为闷罐已经埋头案牍,认真的填写他的那一打空白通知书了。这些人很有一些已经或者还会收到其他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最终来千剑修士学校的也是十不存三。谁叫千剑修士学校是最差的呢?
不过,该填的还是要填的、该发的也是要发的,就像河水里打鱼,打到一条算一条。万一打到大鱼了呢!
“嘿嘿,那小子是个闷罐,你三棍子能打得出一个屁来,老夫就算服你了!”老头早就发现了顾凌的小动作,故意没打断,胸有成竹的等到现在,才开始说起风凉话来了。
或许,这死老头是对的。
顾凌沮丧的把目光从闷罐身上挪开!
“嘿嘿,你们聊。老头子我啊。上厕所去喽!”老头从抽屉里面翻出小半卷卫生纸来,死命的攥在手里,并没有将之放进他衣裳上几个空空如也的口袋里面。
这是他上次被顾凌厕所逼宫留下的阴影,现在他每次上厕所都要把卫生纸攥在手中才安心。不然,拉屎都拉不安实。
“嘿嘿!”
临走的时候,老头高举着手中的小半卷卫生纸,和举着冠军奖杯一样,骄傲的努了努嘴,然后得意的扬长而去。
老头得瑟的眼神传来的意思,顾凌收到了,那分明是:废体小子,你有种再拿一卷卫生纸来和老夫换一颗小还丹来啊!
“哼!小人得志!”
对于老头有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染料就开染坊的做派,顾凌面色铁青,肺都被气炸了,真是恨不得等下老头拉一半了,他这边就找把亮晃晃的菜刀冲进厕所,把老头的带去的卫生纸全部一节不拉的全部给劫出来!
到时看他得瑟不得瑟!有种就用手擦!
综合衡量了两人的武力差值,顾凌还是放弃了这个解气的想法。
还是算了吧,等下别被可恶的老头弄得满身翔!
“吴奇,没什么事了,我们走吧!”顾凌对吴奇道。
“咦,你怎么满脸兽~欲大发又欲求不满、一副逮着母猪都要上两三个小时的淫~荡样子,先说明哦,我可不喜欢男的。经不起你的蹂躏!”
“滚!哥也不喜欢男的!”顾凌没好气的对吴奇道。
对于这个活宝大嘴巴,顾凌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一副逮着母猪都要上两三个小时的淫~荡样子’,这是怎么看出来的!还这么仔细具体,脑补得也太先进了吧!
“哦。这就好。只要不要我的贞操,一切都好说。”
“等你把下面那话儿割掉,再去做个女性器官移植手术,再来跟我说这话。”
“呵呵,说得这么残忍......”
吴奇和顾凌拌着嘴,勾肩搭背的就去了。
“呼呼~~~~~~”
等顾凌和吴奇出门远去了,闷罐忽然从桌案上抬起来头,拍拍胸脯,一副后怕的样子:“还好我也是男的......”
............
甲:“嗨嗨,你知道废体为什么这么叼吗?”
乙:“你有病吧。废体不是废吗?哪里的叼?”
甲:“哼!土鳖。没见识!那都是老黄历了!废体现在都开无敌挂好几天了。目前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不过.....哼哼。马上就不是这样了哟。”
乙:“啊!怎么回事?废体翻身了吗?给我说说,给我说说。”
甲:“不可说不可说......”
留下空头雾水的甲,甲露着神秘的神情走了......
......
丙:“前面的,好狗不挡道,别挡着我的路!”
丁不屑的觑了丙一眼,慢悠悠的道:“你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有你哭的时候!”
丙迷惑了:“你是谁?你很吊吗?我玄徒四层,你几层,划下道来,我们比划比划。”
丁:“现在我是打不过你,可今晚一过,别说你区区一个玄徒四层,就是玄士四层、玄师四层又如何,我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丙顿时被吓到了。
......
戊:“咦,今天怎么你一个人溜达,你的好基友呢?你们不是一向都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吗?怎么,分手啦?”
己一脸神秘的色彩:“分手倒是没有,只是他今天确实没有办法陪我散步就是了。明天!就是明天,从明天开始,全校所有人都要以仰视的目光看我和他散步了。”
“.......”
......
大概是晚饭的饭点之后,天还没有完全收起光明,配合着朦胧的夜意,在零江见习修士学校里面弥漫起一股子诡异的氛围。
一些个大家平日里都很相熟的同学,行为忽然变得神秘古怪了起来,并且这些行为诡异反常的同学们,还四处游荡在校园里面,不肯进宿舍安歇。
这些离奇反常的同学,吓得一些个胆子比较小的同学心里毛骨悚然,吃饭了饭就躲在自己的宿舍里面,谁喊都不肯开门。
当然,还有一些胆大的同学,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