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齐,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你做的太过分了。”郭怀远脸色铁青的指着林建齐道。
“哦?郭先生你想怎样?”林建齐扶着赵娅芝重新坐下,轻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转回头来不温不火的笑着问道。
“我儿子的医药费今天你必须出,100万港元,否则我就代表郭家向你林家宣战!”郭怀远愤愤地指着林建齐说道。
郭锦辉不知道林建齐是谁,他的父亲郭怀远可知道,不过他对林建齐的了解,也只停留在林家继子和被倪洭打压躲去国外读书的小有名气,林建齐到东京后的事情郭怀远并不清楚,舞会的音乐戛然而止,家族间的宣战可不是小事情,邵仁楞的脸色有些难看,郭怀远的话他听得清楚,若是在他的居家舞会上发生了这种事,传出去会令他感觉很没有面子。
“老郭,这是何必呢,打扰了大家的雅兴,就为了一个后生仔。”黄岐龙端着酒杯走过来,站到了郭怀远身边道。
黄岐龙是新加坡的生意人,与郭怀远是多年的合作伙伴,见郭家父子与林建齐闹出矛盾,自然走过来趋炎附势,惩弱扶强,趁机加深郭家父子对他的好感,显得同气连枝。
舞会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很多政商名流却是向林建齐打招呼,后者微笑回应,仿佛事不关己似的与他们谈笑风生,将郭怀远父子与黄岐龙等人晾在一旁,令他们的脸色黑的难看。
坐在椅子上的赵娅芝确是看的心中诧异,林建齐在自己身边总是没个正型,以前自己真是小看了他,原来他竟然有如此的地位。
赵娅芝不知道的是,林建齐如今的身份可是今非昔比,在曰本东京闯下不小的名头不说,还被香江许多顶级豪门大佬交口称赞,毕竟林建齐在曰本是为香港争光,挂着豪门才子名号的他很为香港的豪门长脸提气,而何家二千金何超嬛屈尊降贵的亲自赶赴东京探望,看架势林建齐大有希望成为港澳首富何洪森的乘龙快婿,何况其身后如今还有众多林姓豪门组成的庞大林氏。
林建齐身后的势力是一方面,展露出的过人才华更是一方面,《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已经被传扬到了欧美各国,不少当代的西方文豪都为之动容,知道林建齐被香港文豪倪洭打压之后,纷纷公开承认林建齐的才华和他的才子资格。
更难能可贵的是,林建齐似乎看淡名利,人前多次仗义疏财,出手每每豪爽大方,所作所为老成持重的全然不似个落魄的继子,而且林建齐善于帮助他周围的朋友成功,与他交好的人都得到了实惠,所以很多豪门子弟对他的为人交口称道,在曰本东京林建齐快速博得崛越高层和艺能界认可就有这个原因,而知道一些内幕的豪门成员更是看好他的未来,喜欢与他结交,从而使林建齐的人脉越来越广。
“林建齐!”郭怀远气急败坏的冷喝道。
“大家都来看看,酒杯底部的药片,新加坡的郭家大少郭锦辉竟然这副行径,怕我揭穿他们,还反过来讹诈我100万港元,这可是六伯的家居舞会,不知道还以为六伯家里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呢!”林建齐拿起自己饮过的酒杯给众人观看道。
众人闻言打量了一下酒杯,果然看到杯底一颗还未完全融化的药片,再看向郭怀远父子的眼神已然带着鄙夷,女星们看向郭家父子的目光冷若冰霜,没想到衣冠楚楚的郭家父子手段如此下作,黄岐龙被众人看的头皮发麻,赶忙退后几步与郭家父子保持了距离。
“你血口喷人,我,我根本没有在那个杯子里下迷/药,一定是你放入的,故意诬陷我们!”郭锦辉见众人怀疑的看向他,恼羞成怒的辩解道。
郭怀远脸色难看起来,他忽然想起林建齐曾经与香江名嘴的倪洭,在报纸上针尖对麦芒的骂战过,伶牙俐齿是肯定的,而且他还是笔杆子出身,如果今天的事情传扬出去,无论是不是自己儿子真的下药,他们都解释不清楚,甚至越描越黑,郭家的声誉受损是一定的。
“你是在侮辱大家的视力还是侮辱大家的智力呢?众目睽睽之下,我有机会放药片么,而且我也没有说这是迷/药!原来这药片是迷……药啊!”林建齐嗤笑,最后故意拉着长音,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郭锦辉的话不打自招,再有林建齐的出言挑拨,众人看向郭家父子的目光越来越冷,若不是顾忌这是邵大亨举办的舞会,早有女星开始怒斥他们的卑鄙行为。
“你,我们走!”郭怀远气的不行,但知道说不过林建齐,拉起儿子郭锦辉就要离开,他看出这些名流明显偏向林建齐,再待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他打算等离开后再伺机报复,向林建齐找回场子。
“慢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当我们好欺负,目中无人么?”林建齐冷笑道。
李梦华听到林建齐与郭怀远父子的对话,感觉林建齐说的话难听,见与她有些交情的郭怀远父子要吃亏,起身要走过去,却被邵大亨摇头制止,眼神示意她静观其变。
“林建齐,你还想怎样?!”郭怀远转回身咆哮道,他这已经是变相退让,对方竟然不依不饶。
“因为你们做的这些恶心事,扫人兴致,大家吃饭都会倒胃口,100万美元,来弥补大家的心灵创伤吧。”林建齐一本正经的道。
“100万美元?你想钱想疯了吧?”郭怀远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他之前才索要100万港元的医药费,林建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