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爷!?你装的很像那么一回事,直升飞机都搞出来,但我父亲的人刚调查过,香港根本没有你这么一号人物,里纳播求!!你知道背叛我父亲的下场么?!鼎爷,那句话我还给你,给我一个理由,不然今天你们都要死!”吉滴克里狞笑着摇着头戏虐的道。
“吉滴少将军,你是不是谨慎的太武断了?”林建齐撇撇嘴,玩味的说道。
“当我是白痴看不出来,里纳播求刚才那副心虚的表情?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吉滴克里冷笑道。
“既然来到这里,就证明了我的诚意!”林建齐摊手道。
“哼!诚意?你!过去验货!”吉滴克里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死鸭子嘴硬的从容不迫,令他有些半信半疑,指着他的亲信警卫说道。
“是!”警卫赶忙别好手枪,快步往钱箱跑去。
躺在草地上捂着肩膀的里纳播求疼的额头满是汗水,止不住的鲜血正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草地上,里纳播求偷偷看向林建齐,吉滴克里的亲信警卫一来验货那就露馅了啊!
里纳播求心中焦急,却见林建齐似笑非笑的对他点了点头,里纳播求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没那么疼了,自己这是……获得了鼎爷的认可?
警卫拿起一沓钱,仔细检查!里纳播求的心又悬了起来。
“是真的!”
嗯?!里纳播求瞬间双眼瞪得老大,特么的,自己刚才难道是眼花了?这一枪挨得也太特么冤了!
“真的!?”吉滴克里也一脸愕然的看向林建齐,随后便一脸的惊喜,这可绝对是大买卖,这么一大箱子美元,两亿美元啊,足够他们父子招兵买马,兴许可以打到清迈去,那里可是很多美女的。
“呵呵……”林建齐看向端着枪指向他们的士兵。
“快放下枪!抱歉鼎爷,大家第一次合作生意都需谨慎一些,不是么?”吉滴克里嘴上客气了两句,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的挥手,警卫排的士兵赶忙放下了枪,“你回来!”
警卫闻言,拿着一沓美元跑回来,递给吉滴克里,后者欣喜的别好手枪,将一沓美元接到手中。
吉滴克里的笑容忽然僵在了脸上,吗比的!票样!还用生怕人看不懂的用泰语写在后面!?
一把三菱刺骤然插入了吉滴克里的脑袋,暴起出手的正是刚才递给他钞票的亲信,吉滴克里怒睁着双眼看向面无表情打量他的警卫,软倒下去,与此同时警卫排的士兵队伍瞬间大乱,一名名身穿绿色军装的警卫排战士手握寒光森森的锋利匕首,向身旁士兵发动偷袭。
一声声惨叫令里纳播求瞪大了眼睛,惊骇的看向林建齐,而他身后的一群迷彩服大汉正抱着肩膀似乎在看戏,谁能告诉他,这到底特么是怎么回事?!
短短几十秒钟,只剩下了包括刺杀吉滴克里的警卫在内的十一名士兵站立,为首的警卫跑步来到林建齐面前,在里纳播求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一个恭谨的合十礼,这些人竟然是鼎爷的人?
怎么可能?他们最早也五年之前入伍的,五年之前被鼎爷安插进来?里纳播求越想越心中忐忑。
却见林建齐随意的挥挥手,警卫向身后一招手,十一名泰国士兵默不作声的跟着警卫离开,很快钻入了树林当中不见身影。
这些人可不是林建齐的人,而是泰王普蜜蓬安排的,王室的秘谍人员,四十年来泰王普蜜蓬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军方等各大势力的渗透,军队军阀、商业巨子和高官政要,泰国每一位关键人物的身边多少都有这样的秘谍存在。
往好了想是保护他们,并观察他们的言行,恶意的想,如果泰王普蜜蓬忽然暴毙,那么会拉着一群人陪葬,他死后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当然这是泰王普蜜蓬的诚意,他已经承诺林建齐,王室今后将不会再插手南邦的事物。
在场众人都不知道林建齐与那些神秘刺客的关系,他的不解释在众人心中显得更是高深莫测,即便“锋芒毕露”等人也是心中佩服,林先生果然底牌无数,亮剑的时候往往是便是已成胜局。
“猴崽子!……,考虑好了没有?”林建齐见里纳播求捂着肩膀,龇牙咧嘴的踉跄走过来,对他微微一笑。
“鼎爷,我现在还有得选么?”里纳播求苦笑道。
“露!为我们的里纳播求将军看下伤!”林建齐摆手道。
林露闻听越众而出,飞快上前拿开播求捂在肩头的血手,用剪刀剪开他肩膀的军服,用一把带着倒勾的小镊子娴熟的一下夹出了弹头。
里纳播求刚惨叫一声,林露双手飞快的动作,令人眼花缭乱,眨眼功夫就为他缠上了白色绷带,还为他吊上了左胳膊。
“先生!下面怎么做?”林锋躬身说道,他身后的林忠等保镖们也毕恭毕敬的躬身,里纳播求也不敢怠慢躬身行礼,更凸显出身姿挺拔的林建齐卓尔不凡。
“汽油!洗地!”林建齐一挑眉毛道。
“锋芒毕露”为首的十七名保镖闻风而动,飞快的扑向装钱的木箱,里面原来只是上面一层伪钞,下面竟然还有汽油桶和各种武器,只留下林忠守在林建齐的身旁,还有目瞪口呆的里纳播求。
播求将军?!鼎爷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隐隐猜到一点什么,里纳播求的心砰砰直跳。
身后营地装满“奶粉”的五个地窖仓库都陷入烈火当中,林建齐带着身穿钛合金防弹衣,配备各式武器,可以说武装到牙齿的众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