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旅客,见司机为半路拦车一直等待,心里着急,他们透过车窗看看太阳;把半边脸藏在白云后,像一位怕羞的大姑娘似的,含羞地望着竹根城的大天地,不忍可是,望着一个无情的魔爪硬扛着一名女子,却它无可奈何,只好静静地继续望着他们。
人贩子老二拦腰扛起的杨小叶,失去自由她,在肩上只有拼命挣扎,力求逃脱,采取口咬,脚蹬,手打,一边厮打,一边喊叫:“救命啊!救命啊!……”
哪个来救命,哪个过路人敢问?
只有汽车上的旅客,和来来往往的车辆。
汽车上的旅客听到杨小叶的喊叫声,在远处望到;一名搭车的野蛮男人,如此的对待一位弱女子,他们弄不清原因,如何劝说调解?只有把愤怒压在心里。
有位大嫂实在看不下去了,从窗户上伸出脑袋,大声制止:“怎能如此的对待人家?”
“碍你屁事,”人贩子老二刘岔瞪着凶狠狠眼睛,好像要报复大嫂,又好像要把全客车上的旅客吃掉似的,眼珠子溜圆溜圆:“她是我老婆,老子管教老婆,你管得着吗!”
杨小叶闻听如此的向别人回话,除继续挣扎反抗,拒绝说:“哪个是你老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就没关系,”人贩子老二刘岔不再多费口舌,死死的扛着,直到把杨小叶放到汽车上,而后拿出威胁司机,“快开车,否则一刀捅死你。”
司机望着那明晃晃的,在当时社会风气十分骚乱,无奈,不得不拧动钥匙,发动汽车,眼见就要挂挡起步。
突然,杨小叶即跳下汽车,人贩子老二只好命令司机,“等等!”
他不得不丢下司机,飞快的跳下汽车,追赶杨小叶去。
这时,杨小叶拼命的逃跑,已经跑出五十多米,还是被老二追上了。
由于头发短,他只好抓住衣领,而后拦腰抱起,继续扛到肩上。
杨小叶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叫:“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有人强抢民女啦!”
“强抢民女……”喊叫声惊动了刚刚从玉米地里出来的杨柳青。
由于拉肚子,里急后重,拉了还想拉,拉得杨柳青简直提不起裤子,足足拉了一个多小时。
这才刚刚感到有所缓解,本想继续蹲会,怎奈担心妹妹着急。
不得不一边系腰带,一边走,来到柏油马路的十字路口寻找妹妹。
哪知刚刚来到柏油马路,突然听到救命声,这声音咋那么熟悉呢。
莫非是妹妹遇到了歹徒?
随即顺着柏油马路朝前望去,一个男人正扛着一位女子往汽车上推,眼见就要推上汽车,一定是妹妹。
“站住!”他吼叫一声,在这个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一边扬起胳膊,好像命令司机不要带他们似的,一边迅速奔跑。
说时迟那时快,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冲到歹徒老二前面,大吼一声:“大胆淫贼,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强抢民女。”
人贩子老二刘岔见一壮汉拦住汽车,那肩扛着的杨小叶并没松开,继续往客车上推。
杨小叶见杨柳青到来,有了被救的希望,使出全身力气挣扎,一边挣扎,一边故意喊叫:“老公!快啊!有人抢你的老婆了!”
“什么!”汽车司机和车上的旅客听到喊叫声,一个个惊呆了,怎么回事?
这个搭车的男子说:“扛的是老婆,他自己管教老婆,别人管不着!”
莫非是两个男人争抢一个女人,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相当复杂,决不能掺连进去。再说,这个扛女子的青年不是好东西。
司机害怕再次拿出威胁,赶紧脚踩油门,趁二人纠缠之际,挂上高速挡,脚踩油门加力,汽车飞快的往前奔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人贩子老二抬头观看,汽车逃跑了,上车已是不可能了。可是,并没放下杨小叶,继续扛着,以便再次拦车,面对来人的阻拦,即蔑视的冷笑一声,“嘿!嘿!还有不怕死的。”
本意是以大话威慑来人。
杨柳青面对拿的歹徒并不惧怕,理直气壮的吼叫:“怕死!怕死就不敢拦截。”
人贩子老二继续威胁,力求让杨柳青退让,大眼一瞪,恶狠狠的说:“识趣的话,速速滚蛋,否则吗……”
“怎讲?”杨柳青清楚,这男子不会善感罢休,要想夺下妹妹,必须经过交战,立即挽了挽袖子,做好搏斗的准备:“要打架吗!老子奉陪到底。”
人贩子老二见来人不怕威胁,说大话虎不走,继续阻挡,他再次吼叫,“原来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村野乡夫,竟敢挡住爷爷的去路,老子再说一遍,速速滚蛋,少管闲事!否则惹恼了爷爷,让你就地死在脚下。”
“放你妈的狗臭屁!吹牛皮也不看看是谁?到底谁死谁活还说不定呢!”杨柳青就不吃硬的,可知,自己自小爱打架,有名的小孩头,舞弄棒,练得一身好拳脚,长大后从事泥瓦工,挑砖头,扛水泥,一身力气,正无处使呢。
此时,他立即怂了怂身子,两只胳膊来回耸动,以展示自己的强势,用力量来压倒对手。
果然,那强壮的身体,如同水牛一般。特别那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溜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