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看到老婆杨小叶在前面,柳絮飞扬不知,所以,让自己截头拦住,还用得拦吗?
他直接奔向俺,到了面前,拦腰抱起,好像久别重逢的夫妻,当即对着俺的脸蛋,狠狠的亲了一口。
亲的杨小叶脸上发烧,如果不是那么多旁听观众观看,说不定……。
可是,妹妹不知道内情,告诉俺:“他病了。”现在就带他去看医生,连家门都没进,当晚就去找回忆。
结果如何?他心里装着杨小叶,会答应妹妹的要求吗?
故而嫌啰嗦,偷偷地跑到垃圾堆里睡了**。
妹妹是不知道的,那是爱的力量促使着她。
可是,俺心里清楚,从他亲那一口就怀疑了。
妹妹太单纯了,还是带着刘岔找回忆。
当你们来到家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杨小叶,立马亲热的喊叫一声:“老婆!”
可是,妹妹柳絮飞扬还是不理不睬,认为:精神病人是分辨不清的,瞎喊是常事。
难道妹妹就没想想,你去找回忆,二人住到旅店,他偷偷地跑到垃圾堆里睡觉,为何不与妹妹同**共枕?
怪不得妹妹不高兴,一天**找回忆没效果,说什么还不如在家呢!
在家妹妹听到了他喊叫“老婆,”说明不认妹妹柳絮飞扬。
你就没考虑考虑,他为何认杨小叶老婆?而且同着妹妹的面喊叫?
现在又展示起自己的身姿,以便让杨小叶确认是丈夫刘岔。
可是,俺虽然与你同**将近一个月,怎知同**都是夜里,俺当时害羞,从没看到你的身姿。
即使现在展示身姿,杨小叶也分辨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刘岔?
可知,你这些异常举动,值得杨小叶怀疑。
这时,她再次望了望这个让自己怀疑的男人,实在分辨不清到底是不是刘岔,因为他光着身子,只能看到那浑圆的臂膀,宽阔的胸脯,三角裤内深藏秘密……。
那秘密撩人……撩得杨小叶心里痒酥酥的,让人实在受不了,钻心的情感又一次向她袭来。
她只好两手紧紧扶住压水井的杠杆,夹紧两腿,摒住呼吸,轻轻的压了一下杠杆,一股清凌凌的泉水从喷斗流出。
这一压,只觉得头昏目眩,气喘吁吁,脸色苍白,苍白得像一张纸。冷汗淋漓额头、鬓发都湿透了。
她只好紧闭的双眼,等待一会儿,那眼已含满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着一样,紧紧咬着下唇渗出一缕血痕。
柳絮飞扬心不在焉,哪儿知道这些,只顾在大门外往铁丝上搭,那些刚刚洗好的衣服。
她一边用手拉拉,以求平展,一边抬头看看远处,看到了竹根城辽阔的平原,看到了,秋天有时也会突然翻脸而露出险恶颜色,看到了那永远蓝湛湛的天空,也会突然夹着密云暴雨,洪水潜流,复苏的枯草又泛起点点苍苍的颜色。然而,暴风雨一闪而过,强烈的气流依然抖动着耀眼的波光。
哪儿想到,姐姐杨小叶正在打男朋友的主意,她的注意力;继续放在北湖那儿,想着下一个要去的地方,看到了那些北来的候鸟,鸟儿也知道这里有张温暖的**,那飞翔的天鹅、鸿雁和野鸭,就像一片阴深的云朵,使北湖显得更苍郁了。
她看了一会儿,继续回到院子里。
杨小叶见妹妹进来了,她不敢继续停留在压水井边想心事,赶紧到厨房去了。
翱翔雄鹰抬头看看,看到扬小叶路过,并没理睬,嘴里继续嘟囔那句,“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奇怪了。”杨小叶感到翱翔雄鹰就是刘岔,在下地前,他看到自己喊叫老婆,这次路过,为何没有一点反应?
嗷!明白了,他与自己一样在提防柳絮飞扬,怕她看到,所以,装作里都不理,嘴里继续嘟囔那句:“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嗯!”不错,不错,是要压制情感,等她出去了再亲热不迟。
此时,柳絮飞扬把刚才用的洗衣粉和水盆,拿起放到堂屋里,抬头望了望东方,早晨的太阳像熔化了的铁水一样艳红,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坐在东方的树梢上,用手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偷偷地望着姐妹二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