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美的道姑眉头一皱,道:“这又有什么办法?师兄这才出门几年,怎么能和他们比?到时希望至少我们能多胜几场吧。”
此时,东边看台一个带发修行的头陀唱佛号道:“南无佛,清流师兄,我看道门根本没可能对释檀月大师兄构成任何威胁,我们就集中力量对付揭阳叟师兄的朋友吧?”
一个威仪的大和尚点头,道:“我们只管替大师兄抢气运,其实,越弱的对手越应当抢。”
“善哉,善哉。”一群和尚附和。
台阶之上,东方宇十分留恋地享受着力场的挤压,他感觉自己的骨髓和内脏中,正有无数的金银两色光点形成,涌入血脉之中。倒好像这些新形成的强大血液是被这力场压迫出来。
太舒服了,他干脆收束真元,完全用肉身抵抗起来,并且像前世做广播体操一样,开始小幅度的做一些动作。由于知道到了最后一层台阶后,他只能再享受百息这种挤压锻炼,他甚至有些舍不得跨上最后一层了。
看台上,终于有人发现了东方宇的怪异,西边看台一个年轻的天才道:“你们看啊,他在第九层就快不行了,又是扭腰,又是晃头,是不是要晕啊?”
终于,虫唱儿坚持到了百息,她放弃再登最后一阶,盘膝坐下,压力顿时消失。
南宫宙身上翠光一闪,第一个登上最后一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