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东方宇还会突然催动定界旗枪中的攻击阵法,天罡阵,地煞阵,天罡地煞大阵,层层叠叠弥漫而出,如风虎云龙,神出鬼没。
这里是太子府,并不是专业的演武场。在二人疯狂的追逐之中,原本铺设的豪华玉板片片碎裂,碎玉迸射,引美少女们不断地惊呼。
不少修士冲至场边防御,两名贺洲刀堂的七品高手匆匆布置结界,却是频频被两人轰开。
二皇子的脸上已有些不自然,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切顺风顺水,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行进,可场中的局面却是他之前根本没有预料的。
他隐隐有些怒气,对贺洲刀堂这个所谓的天才极其不满。
只见他轻轻拍打了一下右手中一直在把玩的一只玉玲珑。一道青气如轻纱般扬起,似慢实快的绕场一周,立刻便形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禁制。
此时,拓跋昆终于凭借凶狠地一击,与东方宇拉开了百多米的距离。
他状如疯癫,仰天长啸:“东方宇,你居然能让我施展平生绝技,也算死得其所了。”
他鼓荡仙元,如泄洪一样地涌进他的单刀,将今天所有的不忿化做一声冲天的怒吼:“天心月影!”
一道光线去势如电,电光石火间已奔至二人中间。
东方宇同时上身微微后仰,竟然以如同他前世投掷标枪的动作将定界旗枪飙射了出去。
他同样是一声大吼:“游龙一掷!”
与拓跋昆的电光相比,这是一条黑色的银河。
满场之人全部惊竦地站起,因为他们觉比武的二人完全疯了。
他们竟然都没有躲。
他们也应当躲不开了。
难道是同归于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