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边防连的时候,感觉气氛比平时要凝重得多,在二公里外都能看到暗哨了,在一些小山坡有伪装的战车,两架武直在天空中不停的盘旋,一种大战在即的状态,在边境上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旦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一线部队马上就进入战争状态,记住,不是战备状态,是战争状态,两者只有一字之差,但意义有着天壤之别。
当进入战争状态的时候,交战规则就随着发生改变,只要敌人出现在边境线上,枪支就已经打开了保险,只要对方敢开第一枪,越过边境一毫米,那么战争就会爆发。
我们和印藏边境特种部队的交手,很显然已经引起了双方敌对状态,即使这样,我想印方也不敢先动手,一是他们有错在前,为了防止事情的变化,夜老虎团已经在路上了,二炮的导弹已经对准边境,后方的快速反应部队已经集结待命。
那一天,中国许多地方天气晴朗,晚饭后人们要么散步,要么看着在游玩,城市里的男男女女在逛夜市,在约会,谁也没有想到,战争在那会儿离我们如此之近,而我们刚好处于第一线,无常的伤势没有大碍,取出弹头,消毒,上药后,他还是好汉一个,躺在边防连的宿舍口,在后方,c5、c6小队,t5的兄弟正坐着运输机赶向这里,我们不会孤独。
第二天一早,我们起床后,我看到李导的脸上有些异样,确切说,他的脸上有四道爪印,是被人抓过的痕迹。
我开玩笑地说道:“哇,李导,是被女人给抓了啊”
“如果是被女人给抓了的话,还无所谓,是被一个新兵给抓了。”李导的脸气不好地说道。
嗯有士兵敢打主官这他丫的还了得,这不是在挑衅我们二百万全体老兵么
我忘了,当年自己也干过同样的事,不过,那是以前了……呵呵。
“怎么回事”我问道。
“有一个上面塞来的兵,只说是某个师长的儿子,想让他过来锻炼一下,没有想到这小子是一个问题兵,出操不出,天天叫着要回去,有几次都想翻墙跑出去,被我们给发现了,昨天进入战备状态的时候,这小子可好,直接躺在床上不起来了。我想给他做一个思想工作,结果给他打了一巴掌,还抓了一下。”李导有些委屈地说道。
他一说,我一下子来火了,毛了,老子们拼死拼活的,为了什么绝对不是为了保护这种人,我不知道他老爸是怎么想的,不过,有这样的一个儿子,还真他麻的给自己长脸啊!像这种东西,一开始就应该射在墙上。
哪怕老子当年打过连长,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做逃兵,何况现在是战争状态下呢,这样的兵很容易影响部队的气势的,非常状态下,我不能袖手旁观!
呼呜!
我打了一个口哨,听到口哨后,陆立丰、格力、艾买提几个一下子跑了出来,看着我和李导的脸色不好,三个人知道有事发生了。
我大声地问道:“指导员同志,请问,现在是几级战备状态”
李导:“中尉同志,现在是一级战争准备状态。”
我又大声问道:“指导员同习,如果在战争状态下,出现逃兵该如何处理”
李导:“送上军事法庭,临阵退缩者,可就地正法!”
听到李导的回答后,我转过身子,向宿舍楼走去,在不远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听到我和李导的一问一答后,所有的睁大眼睛,看着我带队气势汹汹地冲向宿舍楼,所有的士兵都知道我们几个是干嘛的,昨天在边境上干了什么事,五个人对五十多个啊,不是五十只兔子,还把别人给灭了不说,还砌成京观,哪怕离他们十米远,都好像能闻到那股血腥味儿。
我们走进宿舍的时候,所有的床铺按照标准整理得整整齐齐的,中**队的军人宿舍是很单调的,统一的轮廊,统一的制式,统一的内务标准,你走近每个军营,看到的宿舍里都是一样的,而这样单调而统一的形态下,却有一种异样的协调与美感。
而现在,有一张床却破坏了这种协调与美感,因为它上面是乱七八糟的,床上的主人在上面无聊的瞪着双眼,看到有人进来了,看了一眼来人后,又继续无聊地瞪着天花板。
我:“起来。”
那张带着对世事有些不肖的脸蛋,看了我一眼后,又继续盯着他的天花板……
看着这家伙这鸟样,陆立丰几人死死的盯着他,对,那目光有点像昨天盯着那些鸟三的眼光,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开始在凝结一样。
我:“你知道军人的床单是用来干什么的么活着,躺在上面睡觉,死了,那就是我们的裹尸布,最后的寿衣。你应该知道了,也许下一秒,就有一颗炮弹掉在这里,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去。”
“我胡小天是被吓大的啊”青年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你是不是不想当兵”
胡小天:“是,谁稀罕当这大头兵呢还他麻的什么锻炼,锻炼个毛,在外面多自由,多潇洒,你们说,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老子他当他的大头兵就行了,为毛一定要我来当兵,如果不是他是我的老子的话,我早就捶死他了,这次回去,得好好教育那老头子。”
我:“你怕死么”
胡小天:“****,这个****问题都能问得出来,你不去打听一下……”
他边说的时候,我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
“从小到大我怕过谁打架哪一次不是我冲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