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子,对所有的人大声说道:“你们以为这样很过分了告诉你们,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在这里,自尊是狗屁,人格是狗屁,你们自己也是。。只有忘了自己,你们才能活下去,撑下去,你们不是想打倒我么首先,你们要有那个资格!资格!”
没有人说话,有的女兵有双眼红红的,但还有忍着让自己的眼泪不在掉下去,所有想象与希望在某一天被打得支离破碎时,人就会失去希望,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要做什么,一切还有意义么
当心变成一堆沙的时候,就不会再看重自己,你就会想到自我了结,可是,你对生活那么失望,连死都不怕的时候,还有什么困难难倒你,你还怕什么站起来,重新举起双手,面对所有苦难,用尽力量与方法,打倒它!
这便是重生的过程。挺过了,你就成功了,你就是勇敢者了。
“零度,时间差不多了吧。”
格力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一十一分。
“嗯。开始!”
女兵们被分配到一个像仓库一样的大集体宿舍,一百七十一个人就睡在那里面,在四边的墙上分别有四个大功率的扩音器。当夜深的时候,女兵们睡得很香,有的还在那里叫妈妈,在这些女兵里面有一些才刚刚满十八岁,她们的睡姿千姿百态的。正当她们睡得正响的时候,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了,女兵们一下子被惊从梦中醒来,当她们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突然从窗户外面扔了进来一些东西,像易拉罐一样的东西,落地的时候清脆的响了一下,然后嘣的一下子闪了一下,然后里面冒出一阵浓烟,一股刺鼻痛眼的烟雾从那里一下子冒了出来。
“敌袭!”
一些有点经验的女兵马上明白是什么。
一下子宿舍一下子炸开了,女兵们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自已的衣服。
我站在门口,大约三分钟的后有人开始跑出来了。
“你的行具呢?”我大声地吆喝道。
那女兵显然没有明白什么事,慌乱中还完全没有明白是什么回事。
“滚回去把你的行具带上!”
我一脚把她蹬进满是催泪弹气体的房间。
一分钟后,一些女兵才慌乱的跑了出来,看到我站在操场上,知道是什么回事,有些聪明的马上开始列队了。
前后总共八分钟后所有人才跑了出来,女兵们的眼睛个个都是红肿的,还有的在不停地咳嗽。
“最后十名收拾行李,淘汰!”我站在操场上大声地说道。
最后那十名女兵被警通连给拦着不让进队,女兵们显然没有料有这样的结果。
“报告教官!”一名女兵大声地叫道。
“说!”
“我不服,为什么要淘汰我们,我们只是第一次运气不好。下次我们绝不可能是最后十名。”女兵不满地说道。
“士兵,你听着,在这里每天每时都是战场,在战场上的迟到者是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因为子弹已经穿过他的脑袋。士兵,这里,就是战场。没有运气可言,你能跟子弹谈运气么?你能跟你的敌人谈运气么?如果说有运气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军人的运气是建立在血与汗水的基础上的!”
“士兵,告诉我,什么是军人?”我大声地质问到,那声音足够让基地的每一个人听得到。
那女兵没有说话。
“士兵,我可以告诉你什么是军人。军人,没有任何借口,也没有任理由去为自已申诉。如果你在战场上活下来,合理的要求叫锻炼,不合理的要求叫磨练。”
我转过身再没有理会那名女兵,余下的事警通连会去处理。
“你们这群垃圾,看看你们这些德行。你,7号,28号,21号,143号,169号,65号,出列!”我看到一个女兵叫道。
被点到的女兵们上前一步,然后右脚跟上,来了个立正。
“向后转!”
“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的代表,你们现在和她一个样。这是军人么?是耻辱!什么叫军姿!什么叫军容!不会穿衣服了啊?是不是还要把你们的奶妈叫上在战场上给你们喂奶啊?全体俯卧撑一百,军容不整者增加五十。”
那次紧急集合,有些女兵把衣服级穿反了,有的只穿了一只袜子,有的基至还有把裤子穿反了的,她们的背包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有的把被子干脆就直接一滚打在身上了,有的水壶干脆别在武装带上,有一个甚至胸罩从被包中露出来了,一些女兵把肥皂直接装进裤包里,有的衣服上的扣子都没打准相应的扣眼。还有的把帽子都戴歪了。对于这些,我都让陆立丰和格力用数码相机一个一个照了下来,一些女兵看到要照机了,下意识地把手一挡。
“挡什么挡,自己穿成这样子,怪谁呢。有意思有穿上,就没有胆量去承认么?”陆立丰大道喝道。
这样的打扮在越野中很快就出问题,没有多久的时候,我就有听到队伍中开始噼哩叭啪啦的开始掉东西了。一些女兵们在去捡东西的时候,要么被人把手踩了,要么一下子挡住别人的路,后面的人一下冲上来,没有注意的时候,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队伍有点凌乱起来了。
“像你们是垃圾啊,第一天当兵啊,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是回家去吧,找个男人嫁了算了,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回去,不丢人。总比呆在这里出丑好多了。在这里除了人,就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