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将目光从房间里移了出来,对身后的艾买提打了一组手势:两名武装分子,ak47装备,他们在寻找东西,冲进去,一人一个干掉他们。
煞神打了一个ok的手势,我们马上将手中的突击步枪换下,拿起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我举左手,竖起三根手指,数:三、二、一。
我和煞神一左一右,一下子冲进了房间,那两名反军只感觉门前的光线一变,好像有两个人进来了,他刚刚转身子的时候,还没有看清对方的时候,就已经中弹失去了知觉。
从我们无声无息地潜入到村子里,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已经消灭了一半的武装分子,他们当中许多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下到了地狱。这就是我们的无声战斗,这种战斗对敌人形成最大的恐惧的是,他们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什么时候死去的,都不知道。
近身无声格杀,也没有那么多的神秘,就是利用人们麻痹大意时,接到对方的身边,展开格杀就行了。
我们就像一部高效而精密的机器一样,带着毫无感情的冰冷,有条不絮的收割着一条又一条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生命,随着时间越长,手上沾上的鲜血越多,我们的内心就越冰冷,冰冷得没有一点感**彩,仿佛来自地狱中死神一样,所有的生命在我们的手上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在村子外面的小山坡上,架着望远镜的荣总看着我们仿佛像玩一样地收割着生命时,明明那么炎热的天气,他的后背却生一阵阵的冷汗,他以前当过兵,还干过侦察兵,那是他觉得最骄傲的一段岁月,他甚至一度认为,侦察兵才是这个世上最优秀的兵种,没有想到,当见识到真正的战争机器时,自己的那段岁月,在他们的面前好像是在上小学一样。
江新走在前面,格力在他的身后,他们以两人为一组,江新地枪口向左,格力的枪口像右,两个前进与后退的步伐像一种带着某种节奏的韵律一样,他们一起伸出左脚,一起伸出右脚,前进、后退、转角,天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两个人步调与快慢简直是一模一样,两个人的协作就像一台机器一样,当他们前面出现敌人的时候,保证在敌人发现他们之前发现敌人,在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干掉对方。
就在一个拐角处,江新听到前方有脚步声,他一下子停了下来,仔细地听着传来的声音,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训练下,我们能通过声音判断对方的方位、距离、大约体重、身高、有多少人?是大小还是小孩?还是老人,对方是平民还是武装人员,都能通过声音上细微的变化能判断出来。
江新打了一个手势后,他和格力齐齐放下手中枪,掏出匕首,握在手中,静静地等对方走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呼吸,好像不是在等人,而是等一只小猫一样。
这时,一个身了出现在拐弯处了,就在这个瞬间,江新低弯的身子,就像猎豹一样,匕首向上,狠狠地向对方的心脏上捅去,对方根本没有意识到拐角后有人,身子向前的惯性和猛烈向前的匕首撞了上去。
也就是在这个转间,格力快速上前一步,一刀捅入另一名反军的胸前。
就在这个时候,异像生变,一声尖锐声音彻响在村子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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