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耸肩道:“偶尔也有灵感写出来合适的,自己不用,卖给他们赚钱也好。”
“说的也是,什么歌?写出来看看。”巩杉问道。
江夏摇头道:“他们要买我再写,不买的话,我才不费那个力气先写出来。”
“行,回头我去打电话问一问。”张芃芃答应下来,突然又想到,“那橙羽娱乐那边的天龙八部,要不要卖一下歌曲?”
“卖啊,必须卖。”江夏道,“反正怎么写是我做主的。”
“那感情好,你扔出去那么多小说版权,一部卖一首歌,估计也能卖不少。你是准备自己唱,卖成品,还是卖半成品?”巩杉问道。
“半成品,我还得准备我自己专辑呢,哪有时间给他们唱歌去。”江夏果断道,“让他们自己找歌手唱去,唱的差不怪我。”
“你别说那些,你自己专辑呢?准备的如何了?”巩杉又问道。
江夏无语道:“大姐,我哪有时间搞专辑啊,到现在也才准备了一首歌,还没决定放不放专辑里去。”
“哦?准备了一首?拿来看看。”巩杉好奇道。
张芃芃道:“最好别看,反正我看了半天没怎么看懂,曲子是好曲,但我没想明白他要怎么唱。”
一边说着话,张芃芃把江夏的歌词本从行李里拿出来,递给巩杉。
江夏的歌词本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背着,里面最多的是编曲时划掉的曲谱,成品曲谱没几首,还有给巩杉想专辑时,各种划掉的歌名,再之后就是江夏偶尔记下的可以写的类别。
巩杉几个人经常翻江夏的歌词本,看看他又有什么新歌写出来没,可一般情况下,看不到什么东西。现在歌词本上的新歌,也就一首《双截棍》。
“双截棍?岩烧店的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砂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算了我不念了,这么多歌词,你是要唱说唱?”巩杉念了两句表示放弃。
张芃芃道:“差不多,风格完全是宝岛那边的,干什么干什么是客家话,他都给注解了一下。编曲中,很偏中国风,可跟东风破江南千里之外根本不一样。而且他的那个曲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这么多歌词填进去,你看看曲子就知道了。”
巩杉翻页去看曲子,曲子分两部分,一部分是简单的简谱,第二部分是编曲谱,编曲谱很复杂,也很乱,估计也就江夏自己看得懂。巩杉看的是简谱,简谱还算正常,4\/4拍的歌,猛一看很正常,可对比歌词就觉着不太正常,确实很难把这么多歌词填进去,除非一拍多词。
江夏对于她俩的疑惑,耸耸肩道:“等着吧,等我拍完电影,回来录专辑的时候就知道了,这风格感觉如何?”
“你清唱一段,我们听一听。”巩杉道,“没听到,不敢说,而且都没什么成品呢,只给个曲子,谁知道你怎么唱唱什么风格。”
“这首歌没办法清唱,没曲子清唱起来特别别扭。”江夏道。
“那简单,工作室今年招来了一个乐队,就是给我演唱会伴奏的那个团队,现在算是半加入我们工作室,你这曲子,现在传过去,明天就能给你弄出来,不说完全一样,起码八成相似差不多,要不要试试?”巩杉道。
江夏想了想道:“可以,传过去吧。”他也想看看,真弄出歌曲来,巩杉和张芃芃等人会是什么表情。
那个时代第一次听《双截棍》的时候,谁都有一种“卧槽,歌还能这么唱?”的感觉。
“行,传过去。”张芃芃道,“我去。”
张芃芃跑去忙了,江夏转头问巩杉道:“去国际电影节的感觉如何?”
“一般般吧,电影不错,得了两个奖项,跟我没什么关系。”巩杉道。她刚刚从国外回来,参加了一个国际电影节,她去年拍摄的一部文艺片获得了两个奖项。
江夏好奇问道:“你这一直拿最佳女配角拿了三个,入围最佳女主入围了两次,什么时候能拿个最佳女主过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巩杉无比郁闷道。她这两年一直想往影后的宝座发起冲击,可能入围不能获奖,反倒是最佳女配角,入围就获奖,都拿了三次了。
江夏想了想道:“今年年底,我们拍自己的电影,拍完明年上映,估计能竞争一下。”
“你有想法了?”巩杉问道。
江夏点头道:“是有点想法,成本不高,故事不复杂,纯粹的小成本爱情电影,试试水。”
“爱情电影?那应该赶情人节档期,年底拍可来不及。”巩杉道。
江夏摇头道:“不是合家欢,悲剧收尾。”
“哦,那还是算了。”巩杉也放弃了情人节档期上映的想法。
“那还早,今年先忙其他的。”
“倒也是。”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江夏跟巩杉张芃芃一起来到工作室,这时候已经快下班,赵永江几个跟江夏和张芃芃聊了几句,江夏就跟张芃芃进了录音室。
巩杉也在工作室,尤芳菲也在,几个人围在录音室,想看看江夏怎么唱《双截棍》,她们都能看出来这首歌的别扭之处,不像是纯粹说唱,也不像是传统的歌曲,歌词多,谱子却还那么稳,怎么唱?
江夏先听了一遍伴奏,问题不太大,能凑合用,反正也不是正式录歌,就是唱一唱感觉,无所谓多么好。
“我开始唱了啊,在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