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墨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道。
“你聋了吗?”陶药师低声吼道:“我叫你扒光她的衣服。”
“这……怎么……可以?”墨云的舌头开始打结。
“有什么不可以?”陶药师目光定定地望着墨云道。
“我……我是……她的学……生。怎么……能……这样做?”
“我要你扒你就扒。”陶药师的目光变得很凶狠,像要吃人。
“学生扒……老师的衣服,这……岂不是大逆不道。”墨云的脸被内心的尴尬逼得通红。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真想救你的老师?”陶药师斗鸡似地盯着墨云,好像要一眼看穿他。
“我,当然是想救她啊。”墨云对她这个问题回答得毫不含糊。
“那好,你就听我的,把她的衣服扒光。”听了墨云的话,陶药师的面色变得比平淡不少,语气也不和缓了许多。
墨云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一种冷漠,一种只属于医生面对自己的病人时才有的冷静与淡漠。这种冷漠,是一种自信,也是医生掌握病人的生死密码后体现出来的一种尊严,一种权威。
任何医生都不容他人置疑、挑战这种权威。
墨云张了张嘴,想要问这是为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来,只是低下头去丁无双身上的衣服。
此时,丁无双的杏眸也正有些害怕地望着他。
毕竟,她那一具漂亮到极致的酮-体,还从未给任何男子看过,即使墨云是她的学生,她也感到万般羞怯。
虽然,前几日,墨云在用万足虫解除自己体内的魂毒时,她曾赤身帮助墨云逼出万足虫在他体内残留的火毒,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是,那是她在墨云生死存亡之时做出的无奈选择,而且,当时又只有她与墨云二人在场,并无外人,今天却是当着陶药师的面,自然心生羞怯恐惧。
墨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注视着裹在她漂亮的身体曲线外的那层柔顺贴体的运动服,在想应该从哪里先下手。
“还磨蹭什么,快点。”陶药师不耐烦地道。
墨云星眸一亮,转头望向陶药师道:“陶药师,要不……您帮忙给她脱一下?”
陶药师将双掌提到胸前,深吸一口气,呼的一掌向浴床后的墙头推去。
墙头没有任何动静。
“看到了吗?”
“……”墨云不明究里地望着她。
“我又不是神武者,我要你做的事,只能神武者才能做得了。”
“可……可是,要我帮……帮自己的老师……脱衣……服,这……”墨云还是感觉自己没什么勇气。
“那又有什么?你是不是男子汉。这样的大美女,哪个男人不想看两眼。你得了便宜还在这里卖乖。对了,你要搞快点,我还有事,不能老在这里耗着。”说着,陶药师在墨云背上推了一把。
墨云身子向着横躺在浴床上的丁无双一歪,突地脑子灵光一闪,“要不这样,您把眼睛蒙上,我也把眼睛蒙上,行不行?”他怕自己看见老师的光猪模样,也怕陶药师在现场让丁无双尴尬难堪。
“你要我也把眼睛蒙上?”陶药师指着自己的鼻子愕然道。
“嗯。”墨云不好意思地冲她点了一下头。
“我就不用了,”陶药师将手一甩,“我是一个医生,在我眼里,人的身体,无论男女,都是一截木头。”顿了顿道,“你连这都怕,那你怎么救你的老师,我告诉你,这之后,还有更让你感到难堪的。”
“啊?!”墨云心里直打鼓,心说,怎么,后面还有不堪入目的事要他做么?
“话说三遍无人听。我告诉你,这件事非要你做不可,你快点。”
“可是……你能告诉我,让我这么做的原因么?”墨云心里那阵尴尬劲儿过去了,头脑开始变得有条理起来。
“哎,你这个家伙真是麻烦。一件简单的事,硬是被你搞得这么复杂。我也没有时间跟你做那么多的解释。我只告诉你,如果你想救你的老师,就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墨云一咬牙道:“好。”说完,从浴床床单上哧地撕下一块白布,蒙在自己眼睛上,将双手伸向丁无双胸前,逐一解开她的衣扣。
身当少年的墨云,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解衣,手指僵硬,显得很笨拙,也很小心,很害怕,就像指尖下是一丛仙人掌一样。
终于,丁无双的外套被他解开了,露出里面的胸衣。
“快点啊。我还有事,你这家伙,磨磨蹭蹭的,让你给她脱个衣服,又不是让你拆定时炸弹。”陶药师在旁边着急地望着他道。
“好……好的。”墨云生怕她又像先前那样突然走掉,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脸上却已汗如雨下,手心里也全是汗水。
等他终于将丁无双的上衣解开,从她的身下抽出来时,陶药师催促道:“快点,将她的胸衣也脱了。不能留下任何东西,否则,不利于保护她。”
“好,好。”墨云应了两声,伸手到她胸前找胸衣的扣子,却摸到两团玉润珠圆的人体,不由地大骇,连忙收回双手。
“啊!陶药师,你来帮帮忙。”墨云的舌头有些发抖。
“咯咯。”陶药师望见他满面的窘迫,不由地失声笑了起来,随之又面色一正,道:“还是你自己弄。如果这一关你都过不了,接下来你就更难成功了,更加无法救她了。”
“可是,我不知道她的胸衣的扣子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