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才醒来,醒来后就急匆匆的找出口出来,一直未有见到过墓主人,只不过我虽没见过,却总是感觉那里面有人。”他实话实说,“这种感觉像是第六感存在一样。”
“应该是有的,否则那名考古工作人员不会是那个死法,我贴的符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没了,你想为自己正名这件事牵扯到了不少人,就算是我,也很有难度,况且过了那么多年了,证据也不好找了。”
她的话刚说完,对面的男人竟直接起身跪在了她的侧面,脊背挺的直直的,面色不改,“我一无所有,现在有的只有这条命了,只要你肯帮我,今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任你差遣,唯你是从,视你为我的一切,愿意为你毕生效力。”
安小柠惊愕的看着他,从在墓里见他到一路上出来,他给她的印象始终是表面上他是不善言谈面色无波的,但他的骨子里一定是倔强傲骨铮铮的。
没想到他竟为了求她相助甘愿下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
“安小姐,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求你能伸手相助,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更不想后半生苟且的活着或被发现后再被处决一次。”
“这件事容我好好想想,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而且对这件事的真实性我还得证实一下,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就是真的,所以,你起来,这件事等我落实想好之后再告诉你我的答复。”
他缓缓动身起来,“好。”
“这酒店是我哥家的,我去给前台说一声,你暂时先继续在这儿住着,对了,你的名字给我写一下。”安小柠从包里拿出纸笔来递给他。
他点了点头应下,洋洋洒洒的把自己的名字写了出来。
……
次日。
安小柠是被亲醒的。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眼睛忽闪了几下,伸出手捧住他的脸,确定的喊了一声,“倾言。”
“嗯?”
“你可算是醒了。”安小柠一连亲了他好几下才罢休,“henry都不让我亲,手也不让摸。”
“笨蛋,你就不会强来?”
“之前想要强来者,这里,看见没有。”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上,“就是被他甩的,洪荒之力都出来了,直接把我给甩飞到墙上去了。”
靳倾言因为没开灯,窗帘也没拉开,房间里有些昏暗,他还不知道这茬,经她这么一说,二话不说就把灯给按开了,这才仔仔细细的瞧见她头上的伤。
“疼吗?”他皱着眉头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
“已经不疼了。”
“我昨天去做什么了,腿脚疼的很厉害。”
“此事儿说来话长,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慢慢的告诉你。”她坐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给我拿来,我要起来了。”
“不再多睡一会儿?”
“哪儿还睡得着,再说也有些想吃东西了。”
他把她的衣服拿来,给她穿衣服。
安小柠享受自己手脚在他面前已残废的待遇,穿上衣服被他背到楼上洗漱化妆,再被他给背下来,安稳放在椅子上,拖鞋都未穿。
早饭期间,基本都是她在说他在听。
安小柠可谓是讲的口干舌燥。
把一切都毫无遮掩的告诉了他。
靳倾言听完后对她说,“宗景一的事情怕是不好插手管,他的事情复杂,就跟你说的,牵扯的人多,没有足够的证据轻易干仗容易引起是非当中,不过听你的描述,我感觉这个人应该也不是个无能力之人,不然也不能把你从墓里带出来,就凭这一点,我觉得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至于那墓的主人去哪儿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再明确不过的,只不过下一次可再冒冒失失就进去了,怎么也要我跟你一起才可以,注意,我说的是我,不是我的第二人格,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安小柠被他后面的那句话给逗笑了,“说的跟真的似的。”
“你不信?”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你就是我的命,你都没了,我还能活得下去?”
安小柠咬唇一笑,“干嘛呀,大清早的就让我怪感动的。”
“所以,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先顾全好自己,你得答应我这一点,嗯?”
“答应答应,你说的我全都答应。”
靳倾言的眼底噙着笑意,“答应是第一步,做到才是根本。”
“当然,你什么时候去公司?”
“今天不去,在家好好陪你。”说着,他声音放低,又多加了一句,“会好好补偿你的。”
最后那一句说的那叫一个意喻颇深。
安小柠夸张的咧嘴一笑,“我今天可是有正事儿要去干,等晚上再行动……”
“这也是正事儿,不能等到晚上。”一锤定音,令安小柠没有还嘴的余地。
吃了饭又被背上了楼,俩人刷了牙,双双倒在了床上。
看着对方,炽热的目光沉溺在彼此的眼睛里。
——
去警局的时候,安小柠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屏幕才瞧见一个未接来电。
她盯着手机屏幕,脸沉了几分。
又是凌晨五点八分打来的匿名电话。
她昨晚睡得太死,没听到来电的声音。
把手机放进包里开车去警局。
“安组长,查出来了。”警员立即指着屏幕给安小柠看,“宗景一户口虽然注销了,但是我们这里是有档案的,十六年前六月十二日来注销的。”
“把他和他家人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