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棺木都已经打开了,先人靳元智的尸骨也已经重建光日了,都到了这一步,如果不彻底的让自己死心,这口棺材的棺盖,很难盖上了。
靳倾言缓缓下到了棺材里面,双脚站在棺木上,伸手将先人靳元智的尸骨慢慢的逐一的给拿出了棺木外。
如此一来,只剩下棉被的时候,靳倾言可以把因为时间的腐蚀而破旧的棉被给掀起来了。
他先掀了一侧,然后把自己的脚挪动到棉被下面。
都挺担心这是一场落空。
但显然并没有让两个人失望。
在棉被夹层中,发现了一封信。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秉承着对冒犯先人的道歉,靳倾言重新把棉被铺好,再把靳元智的尸骨给重新放进棺木里,把黄色布料重新给按照先前的模样给铺好,这才出了棺材。
棺盖可以盖上了。
靳倾言这才和安小柠一起看手里的这封信。
信封上没有任何文字。
他将信封打开,手伸进里面,把信从里面拿出。
里面的文字都是文言。
但安小柠和靳倾言都看的明白。
看完这封信后,俩人如同僵化一般,站在那里,相对无言。
最后,靳倾言说了一声,“先回去。”
安小柠安静的跟在他身后,一个字没出声。
离开靳家回维尼小区的时候,她也全程没出音。
到了卧室,安小柠终于忍不住开口,“这件事要对萧沉央说吗?”
靳倾言几乎没犹豫,“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
“好。”
安小柠立刻给萧沉央去了电话,得知关于宝藏图的问题,还未起床的萧沉央答应马上过来。
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到了。
安小柠给他开的门。
看到俩人都一脸肃穆,他倒是邪笑,“怎么都那么严肃?”
靳倾言把手上的信甩给他,萧沉央慵懒的接过,原本还带着笑的脸在看到信上的内容后瞬间变了脸色。
“这是谁写的信?”
“我昨晚发现,这宝藏图上的模样跟我家老宅和祖坟图纸是相似的,今天对比了一下还真的是,然后从我家先人靳元智的坟墓里找到了这封信。”
萧沉央刚刚浏览了一遍,听了他的话后,又重新看了一遍才重新递给他。
这次看完,他才悠悠的说,“这上面说的玉扳指,是你手上这枚吗?”
“当然,这是我们靳家的传家宝,说的就是它。”
“不过我没整明白,你先祖说当这枚玉扳指在靳家传人手上取不下来的时候就是需要它发挥效力的时候了,这是怎么个意思?”
“据我所知,我爸我爷爷一直往上都没有戴上取不下去来过,基本都是戴上就能立刻取下来,当年我奶奶把它给我的时候,我是一戴上就取不下来的,但一直以来,它除了从最开始的红不红绿不绿到后来越来越绿再到现在已经被红色覆盖,几乎没别的变化。”
“难道颜色的转变就不算是最大的变化么?哪有玉不停的转变颜色的。”萧沉央走到他跟前,一把将他戴扳指的手挑起,仔细看了看现在的颜色,“我记得我带你去蜿蜒山的时候,那时候你昏迷,我看到这发出荧光的时候,瞧了瞧这个玉,当时的确不是现在这个颜色,现在这个颜色倒是像血的颜色。”
“我戴上这个玉扳指有不少年了,期间也没见过它有什么作用过,对了,曾经小柠被裴逸带到r国,我曾经灵魂出窍过跟做梦似的去过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玉扳指带来的作用?我和小柠都感觉是。”
萧沉央分析,“你这位先祖在信里说,他戴玉扳指也是取不下来,只是在立下一任传人的时候才取下来的,这说明,你家的这个传家宝是只有靳家的传人才能佩戴的,这么说,这个玉扳指绝非一般有灵性的玉,你先祖死的时候多少岁?”
“35岁。”
“没记录几月死的?”
“当然有,生日当天死的。”
“……”
靳倾言看他撇撇嘴,他冷不丁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佩戴这个玉扳指这么多年了期间一直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我问的针对的是你靳家,对吧?”
“怎么没有?我妈死了我奶奶去世了,不算大事?”
“你知道我不是说的这个,如果真的发生了你阻挡不住的大事,那就按照你先祖说的,这个玉扳指肯定会发挥自己的效力,它没发挥效力,就说明,还没有……大哥,你34岁了,会不会是你35岁之前,也会发生什么大事呢?不要嫌我说的话晦气,我们虽然能活很久,但前提是在没有争斗没有血腥没有对手袭击我们的情况下,才能安然活很久,如果有比我们厉害的人想要杀我们,我们哪能活很久?这个世界向来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我们牛叉的人大有人在,看来我把这个图交给你是最正确的而决定,不过,这也是一件幸事。”
靳倾言声音冷却了几分,“你觉得突然得到这样一个消息不是晴天霹雳,还是幸事?”
“因为还有时间就是幸事,我总算明白了,师父交给我的时候,为什么说它是宝藏图了。”萧沉央简言意骇,“怪不得我死活找不到,你刚拿到没多久就发现问题所在了,说明还是你靳家的东西。”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安小柠出声,“有时间就是幸事,靳元智先祖不会无缘无故留下这样一封信,他也信里隐喻了,自己知道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