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钟。
“红姐,靳老爷子又输光了。”服务员将钱拿过来。
“输光就输光,明天他若还来,继续让他输光,这是咱们老板吩咐的。”红姐裹大腿的短裙,衬托出她的妩媚。
“可是一直叫他输,会引起怀疑的吧?”
“这你不用管,他若要换人,就上别人。”
“好的。”服务员转身出去。
红姐瞧着墙上的监控屏幕,眸子一遍一遍的扫,落在了一道人影上面。
她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风情万种的出去。
很快来到监控上的桌位,来到一道挺拔的人影旁边,“哟,叶少怎么有空来玩牌啊?”
“怎么?不欢迎?”叶小天头也不回的回答。
“我哪敢不欢迎你啊,只是你出现的频率太少,着实是大稀客啊。”红姐背靠着牌桌,望着他。
“难得来玩一回。”
红姐嘴角上扬,眸子落在不远处的张望的女人身上,“那是你老婆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又转过头,将这一局结束,带着赢的钱收尾。
立刻转身走人。
莫莉正在四处寻找的时候,赫然发现他朝着自己走来。
“小天。”
“你怎么跑这来了?”
“嗯,来找你。”
他牵起她的手出去,“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莫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偷偷在他手机上安装了追踪器,就是方便知道他的随时随地在何处。
虽然他的手机彰显指纹,但她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删除手机里的指纹她早就一清二楚。
“我同学说在大门口瞧见你了。”
“什么同学?”
“嗯……就以前的同学,没怎么联系的人。”莫莉有些困,“凌晨两点多了,你还来赌场不回家干什么?”
“出来玩一会儿,我玩牌向来都是赢的。”他和她一起出了地下赌场,待上了车,莫莉还是忍不住问道,“最近你生意上不是很顺,你心里不高兴我是知道的,但是,你能不能别那么晚回家?”
叶小天没说话,开车往家赶。
莫莉扭头看他,心下更不是滋味。
俩人回去一路没再说话,到家他倒头就睡。
“小天,去洗洗澡。”
他闭上眼一动不动。
莫莉将他的鞋子给脱掉,然后自己爬上床躺在他旁边。
他似乎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对她讲。
莫莉也不追问。
熄了灯,她睁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上空。
眼睛有些干涩。
转过身面对着窗户的一方,莫莉一晚上都没睡好。
睡睡醒醒,醒醒睡睡。
最后再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身旁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莫莉胀然若失。
她理解他的心情,她很理解,也很体谅,所以知道自己帮不上他,尽量不拖他的后腿。
但是,她也有感受。
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坐在床边,莫莉莫名的想哭,却硬是哭不出来。
“傻坐在床边干什么呢,给你买了重要,已经让厨房熬好了,赶紧喝了。”叶母推开门说道。
“嗯。”她从床边站起,洗漱之后下了楼。
桌子上放着一大碗的药汤。
“这些药每天要喝一碗,喝个半个月,我算过了,那时候差不多你的排卵期,到时候怀孕了百分之九十五就是男孩。”
莫莉默不作声一股脑的全给喝了。
叶母满意的说,“很好,不能间断喝。”
“小天也需要喝吧?”
“他不用,专门给你喝的,说是改变你身体里的酸碱度,这样更容易怀儿子。”
莫莉端起凉白开漱了漱嘴里的苦涩,她不知道这管不管用,但是她也想早点怀个儿子让婆婆老公高兴。
——
“我发现你这几天,心情都特别高兴啊。”顾东城将牛奶放在桌上,“难道是靳倾言他妈死了,因为这个?”
“当然。”徐优然看他一眼,“当年若不是她,我妈会死吗?她是最主要的罪魁祸首!”
“也是报应,病死了。”
徐优然神秘一笑,“那不过是靳倾言给他妈好的说辞而已。”
“什么意思?”
“她妈不是病死的。”徐优然端起牛奶喝了几口,“老公,你肯定想不到,她妈是死在了我的手里。”
顾东城一怔,“怎么说?”
徐优然不疾不徐的将一切都告诉了他,末了,她阴险一笑,“老公,此方法对付你想对付的人屡试不爽,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碍眼的人。”
顾东城被震撼到了,“有这么大的成效?”
“当然,当初我找大师施法对付你的后妈,疗程太短,被安小柠给破了,但现在不一样,这种比较快,短暂时间内就可以让人死的痛苦又神速。”
顾东城咽下一口气,“真的太令人相信了,我以为只能让人浑身不舒服或者痛苦,没想到还可以杀人。”
“这才叫杀人于无形。”徐优然缓缓的将牛奶喝完,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面上,“下一个人,我已经有了目标。”
“该不会是安小柠吧?”
“暂时还轮不到她。”徐优然站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老公,下一个,是我爸。”
“你爸先放放,下一个是北城如何?”顾东城迫不及待的说,“等除掉了北城和林明熙,再轮你爸,老婆,行吗?”
徐优然赞同,“也行,毕竟她们俩没了,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