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不会。”
靳倾月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
起身趴到他身上,低头浅吻他,很温柔很温柔的那种吻。
凌祠夜的唇很凉,虽然刷牙了,但仍然带着啤酒的味道。
唇舌之间的纠/缠已经让两个人情/动,荷/尔/蒙高升。
她的双臂支撑到凌祠夜身子旁侧,饱/满贴近他的胸/前,被他一手抓住,轻轻揉/捏。
靳倾月嘴唇微张,溢出声音来。
两个人的呼吸渐渐地也变得急促起来。
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凌祠夜扶着她的腰,猛地往下一挺,瞬间贯/穿了她。
靳倾月惊呼一声,不由自主的被他互换了位置。
她躺在那里,望着翻身而上的他,娇嗔的喊了一声,“哥哥……”
凌祠夜很喜欢听她这么喊,“再喊一声。”
“哥哥。”
“喊。”
“哥哥……”
海滩外清风徐徐,帐篷内热火朝天。
不知道多少次,靳倾月实在是累的不行,双腿都合不拢,才被他就此罢休。
原来,他不来则以,一来就惊人。
卸了妆沉沉的在他怀里入睡。
——
“宝儿放在这里,倾月干什么去了?”
“回少爷,大小姐说她要和凌少去露营,然后晚上不接。”范世辛难的一笑,“凌少的春天来了。”
靳倾言白他一眼,“他的春天来了,你瞎高兴个什么劲,今天报道的,昨晚秋御台失火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是拓跋丹雪的院子失火了,死了两个人,一个是她身边的丫头,一个是厨娘,失火原因说是煤气爆炸导致的。”
“是吗?”靳倾言说,“过几天去秋御台参加拓跋孤城的婚礼,给我准备的衣服好了没有?”
“在准备了,明天就出来。”
他起身,“我睡觉了。”
“少爷,这么早你就要睡觉啊。”范世辛咋舌,“现在才八点,你不都最早九点才开始睡吗?”
“过几天去秋御台,你想看到我精神不济的样子吗?我可不要让别人认为我二次离婚了,精神状态不好,我要让别人知道,我离婚了,我照样活得很滋润。”
“!!!”范世辛无情的揭穿他,“少爷口中的别人是指安小姐吗?”
他眸子轻眯,“你想多了!”
范世辛瞧着他上楼的步伐,努了努嘴,可是他就是觉得自家少爷指的就是安小姐啊。
靳倾言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袋安眠药,顺着凉白开服下。
躺下睡觉。
本以为一晚上会平顺的睡到大天亮,但是却睡到一半的时候蓦然惊醒,只觉得浑身莫名的疼痛。
具体是哪里疼,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浑身都疼,疼的他缩着身子。
冷汗淋淋。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等到天一亮,他去了医生。
但体检各项指标都是好好的,医生说他身体完全ok,没有任何问题。
但他对昨晚的那场景心有余悸,最终在医生的建议下去看了心理科。
站在心理科门口,靳倾言脚步不止,范世辛低声问,“少爷,怎么不进?”
“我觉得我心理没问题。”
“只是咨询一下。”
“嗯。”他迈步进去。
经过他准确的描述后,医生问,“靳先生,你是不是失眠睡不好,头有时疼痛呢?”
“是的。”
“根据你描述昨晚的情况,加上你这个,你这是明显的心理疾病,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你觉得浑身都疼,并非是你身体神经传来的疼痛,而是心理上的问题,像这种情况,不单单是失眠睡不好,头疼,莫名的感到身体疼痛,还有烦躁,情绪低落,是不是最近有些事情给你沉重的打击,我觉得你要适时地调整,这是抑郁症的前兆,你这是心理暗示,感觉自己浑身疼痛,其实很健康。”
一旁的范世辛听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家少爷有了心理疾病了……
“我不可能有抑郁症的……”靳倾言起身,“可能昨天肚子不舒服造成的。”
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范世辛紧跟其后,大气不敢出。
他开着车,不时看后视镜中的靳倾言,最后还是说,“少爷,你最近一直闷闷不乐,我觉得你还是要调整自己的情绪,你不能栽在一个女人手上就不相信还有真爱了,少爷,听说,要想忘记一个人,就得重新爱上另外一个人,安小姐如果注定不是少爷相守一生的人,少爷应该去寻找自己相守的那个人。”
靳倾言眼神飘忽,“我已经忘记她了。”
范世辛明显不信,“少爷,你就别嘴硬了。”
“我为什么要记一个背叛我的女人!”他情绪暴动,“这世上想要跟我的女人不计其数,我为什么一定要她,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
“少爷,你别激动……”
“我没激动!”
范世辛彻底不敢再说什么了。
靳倾言看向窗外,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曾经以为握在手里的幸福,就犹如这不停流逝的人群一样,慢慢的都不见了。
他那么真心对她,想想就令人难过。
眼睛渐渐的红了,靳倾言心如刀割。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什么感受。
永远不会有人体会的到。
——
知音死了,被烧焦了。
拓跋丹雪看到知音的尸体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但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