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信,她继续说,“殿下也不想想,殿下如今这身份,谁比的上,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少校而拒绝你?”
“怎么不可能?他可以明媒正娶你,我却不能,你若跟我,我只能把你藏起来,偷偷对你好,一直等到我羽翼丰满之后才能给你名分。”他的眸子阴郁出墨汁来,“你告诉我,要怎样你才会答应我,你说。”
“殿下莫不是疯了?”安小柠头大,也感到震撼不已,“我何德何能能得到殿下另相看待,殿下只是暂时心理上迷惑了,等真正的看清楚了,就觉得我不值一提,诗诗是个好女孩,殿下莫要负她,让她伤心。”
拓跋孤城眸子闪了闪,“是不是迷惑我不清楚?你当我是小孩子?”
“不敢。”她思量了一下,还是要说,“我对殿下并无半分男女之情,过去不曾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我不信。”
安小柠无奈,她说的是真心话,他不信有什么办法?
她没说话,站在那里垂视着地面,他就那么看着她,末了,终究说,“我不逼你。”
她松了口气,看了看床上的昏睡的林诗诗,她出声,“诗诗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还请殿下务必要对诗诗好,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我早就说过了,进秋御台的女人,哪怕一开始是很单纯的女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变的。”他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心,“我自然会对她好的,就跟你说的一样,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安小柠微微颔首,转身疾步的往外走。
门轻轻合上,拓跋孤城未动,静静地坐在那里,坐了许久。
安小柠出了秋御台的大门,神经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她站在门口,微微喘气。
想到拓跋孤城说的话,就觉得是一层沉重的负担。
无形的压力罩在她的心上。
踩着高跟鞋朝着不远处的酒店走去。
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林明熙站在门口张望着,似乎在等她。
“可回来了,怎么那么久?”
“又和诗诗一起说了会话。”
和林诗诗一起返回酒店的房间,安小柠一进门,就将鞋脱了,穿着袜子走在地毯上,才觉得脚舒服了许多。
好好躺在床上,她长吁一声,“终于可以休息了。”
林明熙趴在床上说,“观礼的时候,我可看出了点什么。”
“什么?”
她笑嘻嘻的说,“总统看你的眼神不对。”
安小柠心里一咯噔,“什么眼神不对?”
“他看着你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女人那样。”
安小柠自然不承认,“别瞎说。”
“我可没瞎说,北城看你的眼神就是这样。”林明熙坦白交代,“所以我看的出来。”
安小柠伸手佯装掐她一把,“又来了,小心朕把你打入冷宫。”
“比他们俩眼神更明显的就数靳倾言了,看着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给吃了。”
“我怎么没发现?”安小柠戳一把她的额头,“你的注意力全在男人的眼神上了是不是?”
“不仅仅是我看出总统眼神不对了,北城也看出来了,我们俩就坐在你们俩后面,看的最清楚了。”林明熙翻个身仰着脸看着天花板,“我都替你烦忧,桃花太旺了也不好,是非多。”
“总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又不是不知道,靳倾言是我离婚两次的前夫,至于你家顾北城,有你这个家老虎坐镇,还能反了天?若真的是桃花旺,我看也是烂桃花吧。”
林明熙嘿嘿一笑,“你如果愿意跟北城喜结连理,我愿意成全你们。”
安小柠翻了一个白眼,赏给她一个爆栗,“讨罚!”
“我是说真的,我们俩就像是一对无公害纯天然的夫妻组合,他也挺在乎我,我也在乎他,过的倒是很舒心,就是没有爱。”
“你们最近半年内会有宝宝。”安小柠看着她,“好好过日子,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我要是对北城有那个意思,根本等不到你跟他相亲,有些男人是迟钝一些的,时间长了,会慢慢的爱上的,你要给他足够的耐心。”
“嗯……”
——
“啪!”一道有力量的耳光刮过施小玉的脸上,她捂着脸重心不稳差点跌倒在地。
“你竟然打我!”
拓跋锐冷眼看着她,“你不是说你将她送到很好的地方了么,没想到你竟把她扔到乡间的地上任她自生自灭。”
“她现在不也好好的么,怎么了?心疼了?”施小玉索性也不藏着掖着,“她的命倒是大的很,我若再心狠一点,把她掐死你知道?不还是我给了她一条生路?”
拓跋锐手轻轻哆嗦,“施小玉!”
“今儿亲眼见到她,瞧你那激动的样子,是不是从她身上看到姐姐的影子了?长的的确是像极了,还穿着红色的衣服,拓跋锐,这么多年了,我若想杀她,她早就死了,你今天敢因为她打我,你信不信我非杀了她?”
拓跋锐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施小玉双腿扑腾,呼吸被扼住,脸迅速的憋成了猪肝色,“你……松手!”
“还敢有杀她的想法吗?”
施小玉怕真的被他掐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马上改口,“不敢。”
他松手,施小玉大口大口的喘息,受到了惊吓,看着他,眼泪连串的掉落,“为了她,都是为了她,一个施轻舟还不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