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在你心上!”施小玉仰着脖子直扯,“你是不看她没关心过她,更是没体现过你的存在,可是她在你心里就跟宝贝疙瘩似的。”
拓跋锐懒得跟她说话,“我不与你争论,今儿必须跟你离婚。”
“妈,我爸这个私生女……现在在哪儿啊,他们现在还见过面吗?”
“当然见过了,你婚礼上还见了呢。”施小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丈夫,“我估摸着,你还真的猜不到。”
拓跋丹雪寻思着,“来的人那么多,我还真的猜不到,是谁啊,快说,我们认识吗?”
“就那个安小柠。”
拓跋孤城睁大眼睛,赫然看向父亲,“安……小柠?是真的?!”
拓跋锐点点头,“是真的。”
施小玉冷笑,“可不是她么,跟她娘长的一个模子样,一看就是勾/引人的玩意。”
拓跋锐又站了起来,巴掌就想招呼她的脸,被拓跋寒城及时拉住,“别动手。”
此时此刻,有个人的心四分五裂,他想到昨晚她的问话,又想到她来秋御台的目的,难道是认亲的?
要是认亲,为何要戴面具?
“爸,你们相认了么?”
“没有。”拓跋锐坦承的说,“她估计还不知道我是她的父亲。”
拓跋孤城心下疑惑重重,为何她有见父亲的机会,却没有相认?
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竟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很。
他爱的女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这一刻,他听到有刀子捅在心头的声音。
“怎么会是她呀!”拓跋丹雪惊呼不已,“大过年的,你们真是存心让我们不痛快!”
施小玉站起来,“你们三个跟我过来,我现在给你们说另外的。”
三兄妹起来,一起跟着她去了卧室。
房门关闭,施小玉走到床前,认真的看着他们,“我要讲的这件事万万不可被你爸知道,你爸要知道了,指不定会如何呢。”
拓跋丹雪跺脚,“知道了,你快说重要的事儿。”
施小玉沉吟了一下,对拓跋丹雪说,“这件事你还是别知道了,出去吧,我给你两个哥哥讲。”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因为我觉得你是出了门的女儿了,你那嘴又把不住门,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她一把将拓跋丹雪又给退了出去。
房间里剩下母子三人。
“安小柠的生母并没有死。”
兄弟俩面面相觑,继续听下去。
“当年是我制造了她死亡的假象,说是你爷爷奶奶处死的,实际上被我囚禁起来了,这一囚禁就是几十年,我以为她会死在我手里永远不被发现,没想到你二叔把她给救走了,虽然我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她还活着又怎么救走的,你二叔现在跟她在一起,我要杀的是那个女人,不是你二叔。”
“妈,她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么?”拓跋寒城不解,“你为何要这么对她?”
“什么姐姐。”施小玉嗤之以鼻,“我可没有她这样的姐姐。”
“我算是听明白了。”拓跋孤城将话剖白,“你将人家囚禁了几十年,现在人家跑了,你还要杀人家,妈,我爸说的对,你比他恶毒多了。”
“妈妈把这些告诉你们,是让你们知道,我并没有要害你叔叔的意思,是我太着急了,所以……这件事不能让你爸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定然会把我千刀万剐了的,儿子们,妈就指望你们了,你们可不能不管妈妈,不能让你爸跟我离婚。”
拓跋孤城闭上眼睛,继而睁开,深呼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就要往外走,施小玉一把拉住他,“孤城啊,妈妈说的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就算我和我哥不说,你觉得爸有朝一日不会知道?”
“所以……”施小玉哀求,“儿子,你帮妈妈一把,将那个女人抓回来秘密处决了,永绝后患!”
拓跋孤城眯眼,“我不会这样做的。”
他拉开门出去,施小玉紧追出去,拓跋寒城也随后跟上。
拓跋锐见他们出来,站了起来,负立凝视着自己的儿子,“无论你妈跟你们说了什么,这婚我非跟她离不可。”
施小玉目光巴巴的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拓跋寒城先开口,“你实在是不想跟我妈过,可以跟她不要住在一起,离婚不过一道手续而已,维持你们表面的名声总归好的多。”
“我都这个岁数了,现在也不是总统了,名声对我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这半辈子熬过来了,后半辈子不想再熬下去了。”拓跋锐字字句句都在表示着自己的不耐,“连一个对她毫无威胁的孩子她都要三番五次的加害,连你二叔也要加害,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怕是一不小心哪天我也死在她手里。”
“那就离吧。”拓跋孤城话一出口,施小玉眼睛都瞪直了,音调拔高,“孤城,你说什么?!”
他并不看她,话里有话,“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生活的权利,如果觉得日子实在是难熬,非要离婚才能得到心理上的解脱,那就离。”
“哥,你说什么呢!”拓跋丹雪并不同意,“咱爸妈都多大了,还离婚,这不瞎闹吗?我还以为你会阻止呢,敢情你竟然同意他们离婚,你怎么想的?”
拓跋孤城斜视她一眼,“你懂什么?”
“孤城,妈本以为你是妈的后盾,没想到你连你哥都不如!”施小玉痛骂道,“我生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