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为自己的脾气也不算坏,他怎么就不爱自己呢?
一大早,吃了早饭,躺在床上,肿着眼睛的她给自己的母亲打了电话。
在电话里,将昨晚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林母说她实属不应该问那些。
“可我就是忍不住嘛,他说没有,我怎么都不信。”
“难道你想听他说他有?”林母安慰他,“人现在是你的了,来日方长,早晚心也会挂在你身上的,现在他白天国事繁忙,你又因为这事儿烦他,他能对你有好语气吗?”
“可他说那番话我心里不好受,说什么给我那个选择……”
林母劝她不要多想,“他给你选择,是让你自己选,又没说让你一定怎样,诗诗,听妈的,等他在办公室办公的时候,让厨房给他做点汤端去,说点好话,不要因为这件事坏了你们的和气。”
“知道了。”林诗诗挂了电话,躺在床上补眠。
她睡了六七个小时,醒来已经下午两点了。
听从母亲的,让厨房做了拓跋孤城的汤,非要自己亲自端给拓跋孤城。
推开门,他的声音从休息室里传来。
林诗诗走路本就小心翼翼,脚步都不带声的。
正在里间打电话的拓跋孤城不知道她在外间,温柔的说了句,“有阵子没见你了,得空我会去看你的。”
林诗诗警铃大作,听这语气又听这话,她总觉得自己的感觉是准的。
他说自己心里没有喜欢的人,根本就是骗人的。
不过不想让她知道罢了。
一个闪神之间,门推开,他从里面出来,瞧见她端着一碗汤站在那里。
“老公……你尝尝看,我让厨房给你做的。”
拓跋孤城扫了一眼从她手上接了过来放在桌上,“知道了,我会喝得。”
她抿唇,“昨晚是我太冲动了,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嘴上说着没有,口气却跟以往不太一样,林诗诗何尝不知道,她强颜欢笑的问,“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以为他会用公事搪塞,但他没有,陪着她一起去院内走了走。
两人的交流少了很多,他不言,她也不语,仿佛他陪着她不过是列行公事一样。
这样的陪伴,林诗诗并不开心。
又不敢再说别的,怕仅有的陪伴,也会消失。
手抚着隆起的肚皮,林诗诗眼底黯然。
——
从昨天到现在下午了,排查还在继续。
如果到晚上18点以前,还没有得到结果,那么,安小柠今晚就打算守株待兔在自己预测的那条街道上等着了。
时间一秒不停的在持续着,安小柠的心也越来越焦灼了,她希望能排查到一点蛛丝马迹来,最起码要有迹可循,而不是像现在费时费力的排查。
然而,当等到17点20分的时候,依旧没传来好消息,安小柠不打算继续等了。
她准备了东西,和一身便衣的潘正辉、小五、小八去了目的地。
到了后,安小柠让开车的干警将车开回去,他们四人则站在街道的中间,悄然等待着。
街上一辆车都没有,全是行人,路过的人们讨论的不是别的,基本上都是探讨a市到底抽什么风,禁止所有车辆通行,大家的说法都不一致,道听途说着居多,大家都认为是那些不安分搞破坏的人在a市公然制造车祸,警方查不出来真凶。
安小柠看时间越来越逼近18点,让潘正辉通知下去,除了她们四人,街上所有警员一律撤走,监控处密切关注着是否有可疑车辆胆敢开车上街。
撤掉交警不过是让可疑的车辆可以不接受排查,让其开车顺利通行。
临近18点半的时候,安小柠手里的电话响了,她慌忙接听,致电者正是监控处的一名警员,告诉她有一辆灰色的轿车正从南岸路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不紧不慢的开着。
车牌号的主人信息在几分钟内也出现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32岁未婚的石少川。
听到这个消息时,安小柠有些懵,石少川?
“局长,那六位未婚男性有离异的吗?”
潘正辉点了一下头,“有,不过不管以前是订过婚还是结过婚,出事的时候都是未婚状态。”
“知道了。”她继而继续和负责监控的工作人员通话,“现在走到哪儿了?”
“以现在的速度,约莫十分钟左右抵达。”
“知道了。”安小柠将电话挂断,手机揣兜里,冲小五小八低头交代些什么。
俩人立马按照她说的去做,很快,这条街上人就少了很多。
这边刚归队,那边就瞧见远处一辆车朝着这边开来。
“呀,那辆车怎么敢上街啊,是不是找死啊?”
“就是啊,我们都不准开车上街,他还敢开车上街……”
“……”
有路人纷纷讨论着。
安小柠冷眼瞧着灰色轿车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以飞快的速度掏出枪命中前轮的车胎,这把手枪是潘局长给她的,带枪声,此枪声一出,稀少的行人各自逃窜。
石少川还没反应过来,一侧的后车胎又给打爆了,不仅如此,安小柠绕过车尾,将另外一侧的俩轮子也给打爆了。
车没法继续开,停在了路中央,石少川义愤填膺的下了车,“安小柠,你公然在大街上行枪,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啊?”
安小柠不理会他,示意小五小八让他弄到一边儿去,自己在车里看了看,没发现一点问题。
打电话让人将车拖走,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