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脑子有些迷糊加犯懵,这是怎么回事?捡个玉佩还能有这功效?良久,讷讷问:“那……还凶我吗?”
南瑾瑥轻“呵”一声,起身看着许清欢迷茫的小眼神,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不凶。”
“那你还捏我吗?”
南瑾瑥一愣,什么意思?只见许清欢默默地举起之前被南瑾瑥快要捏碎的手腕,上面一圈乌青。
她好好的两只手,一只手被自己给弄了两刀口子,一只手没差点给南瑾瑥给弄废了,许清欢得出结论,上次去溪山寺没有选好日子。
那雪嫩藕的胳膊,手腕一圈乌青显得格外刺眼。南瑾瑥蹙紧眉头,一双桃花眼中溢满懊恼。“对不起。我一定改,好不好?”
“哦。”许清欢讷讷点头,感觉对于南瑾瑥突然的转变适应不能。
见她呆呆的样子,南瑾瑥宠溺一笑,又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
“来,把你这小花猫洗干净了。”南瑾瑥将许清欢拉倒另外一块田地畔。
现在时节还早,田里都还关着水。南瑾瑥撕开衣袖一角,润湿了叠成方块,俯身上前替许清欢将头发上的,脸颊上的污泥都擦拭干净。
“这些是什么人?”
“你以为你怀里的是本破书?”又将她抱在怀里,蹲在田畔,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浇起清水,替她洗净腿上脚上的淤泥。
“可是这不是萧大叔才给我的吗?那些人怎么知道?”许清欢蹙着淡眉,满脸不明。
经许清欢这么一说,南瑾瑥也是手下一顿,这时间确实不对。但很快他就恢复神色,换了许清欢另一只脚清洗。
看得一旁的莲木直觉玄乎!!这还是他家高高在上的王爷吗?给一个女子洗脚?还不亦乐乎?\t
而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丛里,温度迅速降低到零下。
看着周身寒气的南峣暄,林檎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主子……?”
前方的南峣暄抿唇不语,目光落在南瑾瑥那扶着许清欢腰,和那一次又一次抚着许清欢玉足的手,凤眸晦暗不明。
不管何,林檎和莲木两人都极其聪明地觉得以后他们的日子好坏与那个女子息息相关。
南瑾瑥故意错开了与竹默碰面的官道,等竹默他们到达天绝山庄别苑时,许清欢已经被南瑾瑥安全送回了定远侯府。
“歌……”一进门首先迎来的是慕晓芹的热泪盈眶,拉着许清欢不肯放手,到哪儿都跟着她,生怕她下一刻就会不见一样。
“娘,别担心。这不没事了吗?”许清欢笑着安慰美娘亲。
“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伤着你?跟娘亲说。”
“没事没事。”许清欢连连摆手,“那些土匪带我下了山,然后将我转了一拨人,还没来得及带我回去,就让天绝山庄的萧庄主给救了。这两日我都住在天绝山庄别苑,还跟萧庄主的爱女锦儿成了好朋友呢!”
这也是为何萧逸那么配合许清欢捉弄南瑾瑥的原因,将责任推给土匪窝和一帮不存在的人,还给了戴了萧逸一个救了她的高帽,他何乐而不为。更何况最终萧锦的失眠也治好了,他这算是平白捡了不少便宜呀!
主位上的南崔乐一听,浑浊的眼中又闪过一丝精光,天绝山庄?看了钦天监的大人所料果真没错,虽然没什么本事,冥冥之中,自有贵人相助。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慕晓芹摸着许清欢的头,那神情仿佛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下次不许这般一个人留下了。”
“记住了。”许清欢靠在慕晓芹怀里,乖巧回答。
忽然想起大厅还有南崔乐,许清欢从慕晓芹怀里钻出来,规矩走到南崔乐跟前:“奶奶,对不起,我又闯祸了。”
原以为不管何,南崔乐会责备她两句,谁知她确实面带慈祥地说了一句:“你没事就好。”
许清欢讷讷点头,摸不清头脑。算了,只愿这场皇位之争早早结束。然后……她就可以跟阿九去玩儿了。
夜风高,青园。
“何?”青冥一袭月白长袍,负手立于荷花池畔,清冷的月光洒下一片光洁。
“都死了。”
“雪霁……”
“好啦好啦,知道你想问什么。”雪霁白了一眼青冥的背影,每次他以这种语气唤她,都弄得她好像真的很蠢一样。“她都还没出手人就都死了。”
“嗯?”
“是南王。”雪霁将手中的飞镖朝青冥一抛,然后拍了拍手:“她还没有动作,那些人就成了南王的镖下亡魂。”
青冥执着飞镖,眼底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光亮。
见青冥沉默了,雪霁知道此次事情她没有办好,于是弱弱地添加到:“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啦,至少,我发现她生来自带菡萏异香,定是她无疑了!”
“嗯。”青冥转过身来,望着雪霁,神色有些鄙夷:“早前你未发现?”
不待雪霁回答,兀自又说到:“嗯……你脑子里确实也无一亩三分地,没法子动脑筋也是自然。”
“青冥!!”雪霁一声轻吼,荷花池中千万水滴升腾而起,袭向青冥。
青冥身影一晃,轻松避开,把玩着手里的飞镖点头:“得梅花飞镖护者,主天下沉浮。”
这飞镖他可记得清楚,在一介凡人身上吃的亏,怕是永生难忘。虽然未摸清她的功底,但更证实她的身份,也未尝不是好事。
圣山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