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皇上的意愿,刘侍郎进献寒冰冷饮以及玻璃镜子,忠善之心可嘉!只要为其助力一把,相信其诸多稀有商品皆会被外域来使看中,购买或者是订购的事情,必然是水到渠成。不需要朝廷刻意嘉赏,只是以人情还人情,还赚得了外域各国的银子,何乐而不为?
侯建斌对于祚晨的话,毫不着恼还有另外的因由。
宴席之上,礼部尚书周涛的一番说辞,导致了皇子阵营,彻底和王爷、李子钦阵营翻脸,一改以往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这是皇子羽翼未丰之时,最不愿yi 看到的事情。
给予祚晨以必要的敲打,起码让他认识到皇子阵营受了委屈,而且是为你刘祚晨强自出头所受,皇子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众目睽睽之下,堂堂正正的尚书大人,总不会垂着脑袋来诉苦吧!?以侯建的心思,即便是来为自己阵营诉苦,那也应该昂首挺胸,也不看看我跟皇子都是什么身份!你刘侍郎,只不过是皇上宠信的新人一个,谁知道能在朝堂之上站多久,这才轻言挖苦几句,还就皱着眉头不乐yi 了?
切!你算什么东西!屠夫上宴席,还真把你自己当成了人物!?候建斌心里暗暗地骂着,却眯着双眼依然笑吟吟地说道:“这装扮一新,又有礼物馈送,真不是刻意为之煞费苦心?”
“……那依您的意思,下官怎样做才好?难不成要下官闭门谢客,也少了诸多麻烦!?”祚晨心里气愤,暗暗地想着,你个老东西还真想试着拿捏我是软是硬?爽是生意不做了,岂能容你嚣张揉弄!?
“呃!……看来是本官措辞不当,引得‘驸马爷’心里不爽了,哈哈哈……,抱歉,着实是抱歉!”
侯建斌的脸皮真是和城墙一般的厚,被祚晨一番针锋相对,依然笑的出来。
“尚书大人,您喝茶!”王兴科为侯建斌斟满茶水,恭敬地说着,以他的身份斟茶倒水就很难的了,即便听出猫腻来也不敢有所造次,更何况还试图巴结与他,唯恐此次商贸,连可怜的汤汤水水也沾不到。
听到“驸马爷”三个字,祚晨又开始心绪不宁,瞥了一眼侯建斌,回身招呼着王平,说道:“王管事,把准备好的礼物分发给贵客,配合周司长大人小心招待着,我和尚书大人聊聊。”说完,歉意地对周玉成笑着,拱了拱手。
“刘侍郎,有事情您先忙。”周玉成和侯建斌对视一眼,从容说道。
在隔壁小屋重新坐定,祚晨迫不及待地问道:“尚书大人,您说‘驸马爷’是下官?事关皇家威仪,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虽然估计皇上在其醉酒之后,可能是已然当众宣bu ,但是未能亲耳听到,总觉得“驸马爷”是虚无缥缈的幻觉。
真能装!候建斌腹诽着,暗暗地想,我就不相信你会一无所知,倘若是昨日醉酒不知皇上所云,也就罢了!明显当时庆亲王爷的态势就是心有抵触,事前不和你有所交代,说破大天也是没人能够相信。
“不错!就是驸马爷,昨日你醉酒之后,皇上当着满朝百官和外域使者,说是待圣母皇太后将择吉日下诏,千真万确的事,关xi 到皇家威仪,本官岂能信口开河?”侯建斌一脸的肃然,说完,抱着双拳遥遥地对着皇城方向供着,态势极为恭敬。
皇上还真的当场宣bu 了!祚晨又开始感觉到头晕目眩的滋味,尴尬地看着侯建斌,想要尽量笑的开心一些,却怎么也调动不了脸上僵硬的肌肉。祚晨心里想,我笑的一定很难看。
侯建斌不知道祚晨是出于抵触的心里所致,仅以为是他听到确凿消息后,震惊所致。不以为然地瞥了祚晨一眼,说道:“皇上意愿如此,王爷心有抵触之意,可是苦了强自出头的周尚书,皇上高兴不已是不假,不高兴的人也是大有人在,唉!……”
见时机一到,侯建斌抓紧机hui 引导,皇子的吩咐也是马虎不得,他心里岂能没数?
不便于表现的过于成熟,唯有装傻充楞,微微沉吟一会的祚晨,把眉头皱成疙瘩故作不解,“周尚书一番言辞竟然是为下官强自出头,下官是万万没有想到,大人所说的不高兴之人,更是让下官摸不着头脑,还请尚书大人明示,以解下官困惑。”
祚晨心里却说,周涛明显表现出的局促不安,不是世亲又无利害关xi ,岂会帮助我强自出头?不是为其自己考lu ,糊弄鬼鬼也不信!再说你们阵营关xi 复杂,你们不高兴和我有何相干?空穴来风一般,你一番说辞就要我空自负下莫须有的感恩之情?想的美!
“你!……”
胖脸一下子就被祚晨憋的通红,侯建斌怎么也没想到,祚晨竟然无耻到如此境界。宴席之上你小子都是在闭着双眼?那你出言替皇上解围,为其他人制造机hui 反转窘局,全是无心之举?心里如是这般的想着,侯建斌不由得真想狠狠地猛踹祚晨几脚,以解心中的愤恨。
“嗯!……看在同在一个衙门,业已是皇子的妹夫的面子上,本官就和你说道一番又如何?”侯建斌说着,看了祚晨一眼,“李子钦和你刘家不共戴天,不在明面上可也是事实,老年丧子之痛想来你也明白其苦楚,虽然说是一个女外甥,也有血缘关xi 不是?你想,他李子钦心里岂能痛快?”
祚晨笑笑也不作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在御书房时,你我和庆亲王爷都在场,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毫无yi 问是皇上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