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繁繁嗤笑一声,“夏博松,收起你这套吧。”
她上下打量着夏博松,“脸色青黑,门庭晦暗……”她自顾自的将手搭在了夏博松的手腕上,“果不其然是得了肾病。”
夏博松脸色一变,有些难看。
“让我猜猜你要做什么……你的宝贝女儿夏涵月不能和你配对,所以你想到了我们,先好言相劝把我们哄回来,再让我们给你换肾,等你好了……你再翻脸不认人……”徐繁繁越说,夏博松和赵锦云的神色越不自然。
夏博松攥了攥拳头,“繁繁,你这话就有些难听了,当初虽然因为意外丢了你们,但做人的良知我还是有的。你和舟亦是我的孩子,我怎么都不会坑到你身上,我们之间有误会,为什么不好好说呢?”
“说个屁!”徐繁繁忍不住的爆了粗口,她冷笑的看着夏博松,周身弥漫着一股可怕的戾气。
“我告诉你们,这些年来我徐繁繁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你以为你多吃了几年米就是老狐狸了?你那些小算盘在我看来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玩儿的。”
“夏博松,我这次来是警告你……”她凑到他耳边,声音如蛇信一般,吐着毒气,“你别惹我,你也别招惹我弟弟。你就当我们死了,从此以后不要联系,这样对你我都好……”
“如果你背着我搞他,可以……”她轻笑一声,“但事后,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徐繁繁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威胁。
夏博松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他从未怕过谁。可此刻他却有了坠入地狱般的恐惧感,这种感觉是徐繁繁给他的。
夏博松几乎不敢看徐繁繁的眼睛,他能感觉到她的眼神,一定是冷血,没有感情的……
“和你们的交谈让我感到非常愉快。”徐繁繁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她拿起包包,笑眯眯的看了夏博松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赵锦云忽的拉住了徐繁繁的胳膊,就在此时,她垂眸看向了她,那个睥睨的眼神让赵锦云身子一抖,不由的松开了手。
“夫人您的茶很好喝。”徐繁繁语气知礼,“我也希望您喜欢我的花。”
喜欢你奶奶个腿儿!
赵锦云目送着徐繁繁离开的背影,她咬了咬下唇,心有不甘。
***
临走时,徐繁繁还将夏家门口的绿化石搞出了一个缺口,石头看起来像是张着嘴,这在风水学上叫虎口煞,这种煞气会造成家运不济,钱财亏损。
上了车,徐繁繁拨通了霍霍的电话。
“你回来了?”
“我过俩天要走了,想让你帮我个忙。”
“说什么帮啊!”电话那头的霍霍语气激动,“您是谁啊?您是我老大啊!有事儿直接开口,绝不含糊!”
徐繁繁不禁笑了,她就喜欢霍霍这样的。
“你帮我查一下最近夏博松有什么合作伙伴,那些合作商里有没有我们的客人,如果有,你就告诉他们,夏博松触了霉运,要是和他合作会影响财运,最好让他们另寻伙伴。”
如今徐繁繁的神棍名声越来越大,不少商人和上流的名门对她深信不疑,只要她一放话,那些人妥妥的相信。
“好嘞,小意思,其实你要是想搞夏家,哪用那么麻烦,我直接把他们公司收购送你玩儿,这多爽。”
徐繁繁低低的笑了几声,“我正有此意,可看情况……夏博松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霍霍,“……”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结果老大你还真想收购人家啊。
“不过……我多嘴问一句,你和夏博松……有什么恩怨吗?”
要说仇怨的话貌似只有夏涵月了,可夏涵月已经垮台了啊,现在这又是闹哪一出。
徐繁繁也没想对霍霍隐瞒,她将事情经过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霍霍听完,直接炸了!
霍霍,“说吧,老大,套麻袋还是放炸弹!”、
霍霍生平最恨的就是,无义之徒和无情之人,这俩种人他见一个灭一个!
“乖。”此时邵琛的电话进来了,徐繁繁伸手摸了摸耳机,“我长话短说,我一走还有些不放心我弟弟。平日里你帮我找人多盯着点儿,我怕夏博松给我弟弟套麻袋。”
徐舟亦啊……
想起那徐舟亦那拽拽的样子,霍霍有些肝儿疼,但还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
“这都不是事儿,您就放心吧。”
徐繁繁笑了笑,她将电话转接邵琛,自己还未开口,邵琛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