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蔺遭遇杀身危机还无知无觉的时候,刺杀双莲的行动失败,主导这一行动的吕彪却没有多少愤怒,便是青帝也没有苛责于他。û#20320;至于那五副骨架,全都找了地方掩埋,肃元帝的确狠辣,但青国人向来凶悍,骨架而已,还承受得起。反正肃元帝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兵发动两国战争,就这么揭过此事便可,只等他日图谋。
二皇子府,浴池内,吕彪正搂着一个美人,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确切的说是血腥味,因为美人的心口插着一把刀,血液正慢慢地渗出来。深吸一口气,吕彪将美人像贱狗一般扔到一边,起身,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自会有人来收拾狼藉。要说这美人也确实可怜,以为被皇子看中就能从此平步青云,却不想吕彪是因为她的眼睛长得像双莲,才会带她入府,折磨了一番,才赏了她一个痛快。
“这只是开始。”走在回廊上,吕彪忽然停步,抬头看着天空,似笑非笑道。
走回书房,吕彪正要练字,就听得通传声,说是巫医已经取得了新的成效。
吕彪放下,端坐在主位上,便唤了人进来,来者是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的人,行礼后,嘶哑的声音响起,“殿下,人种已经选好,只等着发芽了。”
“但作为母种的人却发生了一点意外,他的意志还没被摧毁,属下特来请示殿下的下一步指令。”斗篷男轻咳一声,依稀能看见他嘴角边略显暗淡的血迹。
“到了这一步竟还能支撑住?难道凤国人都是如此强悍的吗,一群以男身孕子的怪物,竟也如此厉害?”吕彪挑眉,来了几分兴致,起身,示意斗篷男带路。
骑马前行,吕彪带着侍卫在斗篷男的带领下进入了一个从外观上看很普通的民宅,推开第二道门的时候,才窥得玄机。斗篷男拉开一道暗门,为吕彪开路,经过一段长长的阶梯,踩在潮湿的地上,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却未能影响人半分。
能同时容得下三人并行的道路两边,是一个个独立狭小的铁制牢笼,里面装着的都是人,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全都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不似人形。而这样凄惨的景象却让吕彪笑出了声,这些人越是痛苦,就意味着人种培养得越成功,他的计划也能实行得更加顺利,如何能不让他开心?双莲便是再强再狠,也抵挡不住这犹如妖魔诅咒的攻势,说不得,她还会第一批丧身在这些人种的诅咒中。
道路的尽头是一扇铁门,斗篷男打开门后,一行人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
门内却是一个非常宽阔的空间,右侧墙摆满了奇形怪状的用具,左侧墙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四个角都有钩子,上面凝固着血迹,只一眼就能看出它的凶残。
正中央吊着一个人,这人容颜尽毁,身体却很好,没有一丝伤痕,双手被铁环套住吊着铁索挂在墙上,双脚各锁了一个镣铐,镣铐又连着两个实心大铁球,几乎要将这人的身体拉长拉断。头发早已被剃光,在昏暗的环境中,却是唯一的明亮,还有这人始终不曾黯淡下来的眼神,犀利得如同一把利刃刺向吕彪的心口。
屏退左右,吕彪上前,对着男人的眼睛,忽的一笑,道:“不愧是凤国人啊!遭受了这么多酷刑,依然意志不倒,换做别人或许早就疯了,而你却还正常着。”
“青狗休要猖狂,我大凤承天庇护,受天命属意,不是你这等宵小能够妄想的!”男人吃力的说着,哪怕此刻他狼狈得丧失了为人的尊严,却依然底气十足,这是身为凤国人的骄傲,这是每个凤国人对己国的信任,便是神佛也难以拿走。
“能与不能一试便知,我倒是很想知道,如此挚爱着己国的你在成了祸乱国土的罪人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吕彪毫无怒色,在他眼里这人不过是垂死挣扎,不值得在意,若非他的身体最适合做母种,价值最高,吕彪又怎会亲自来会他?
“你想做什么?”男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吕彪,他不傻,自然不会认为青国狗抓他来就是为了折磨他,定有更大的图谋,但会是什么,与他被迫服下的药有关?
吕彪但笑不语,在男人越发惊疑的视线中,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肚子,道:“凤国男人为心爱之人愿意服下子泉水,以男身孕育子嗣,免妻主生产之痛,又因男身强悍,生产所受之痛不及女子十分,且所出子嗣皆是身强体壮,难有早夭之患。这子泉水真是神奇,可以阴阳颠倒,让男人来传承香火,最初只是为万民生存乞求上苍降下的福源,如今却成了凤鸣两国男子证明情深不悔的圣物。”
“啧,说起来,凤鸣两国男子倒真是让青熙两国男子自愧不如,就这践踏男子尊严的事,青熙两国男子还真是没脸皮办到。”吕彪收回手的时候意味深长的摸了一把男人的腹部,感受到他的退避,却是一笑,“放松些,你只需要服下子泉水,与人交欢,安安心心的生下孩子便可,而这个孩子将是凤国的最大劫难。”
男人挣扎了起来,怒道:“青狗,你休要得意,我凤国不惧阴谋诡计,且看最后赢得是谁!我不知你想要干什么,但我却能告诉你,我绝不会成为你的棋子!”
说罢,男人就要咬舌自尽,一直撑着不肯死,不过是不愿屈服,但现在既然知道了青狗的打算,明白自己极有可能成为祸乱凤国的棋子,这条命舍弃了也罢!
“咔嚓——”下巴脱臼的声音响起,男人满是愤怒的